“憑著想象也能怪到我頭上?”凌紓美眸瞪著他,似嗔似怪的,李溯腦子都快糊涂了,親親媳婦兒怎麼這麼漂亮!!
嘴里期艾道,“你多久沒喚我夫君了?”
“剛成親還整日喚,叫的我心肝兒都顫,現在,哼,成日喊我大名,不是李溯就是李臨羨。”
“一天不是嫌棄我就是給我巴掌,我瞧你就是心里沒我,巴不得我不在府里。”
“這不巧了麼,讓長慶與我換了身份,你就干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心安理得讓我離你遠遠的!”
凌紓真想把他嘴縫起來,一大老爺們兒,咋特麼話這麼多?
摸了半天口袋,針不見了。
李溯瞳仁冒著賊光,騰出一只手捏著她的針袋,“找什麼?找針是吧?我就知道你這沒良心的玩意…听別人叫你夫人,心里可爽了是吧…”
凌紓被他念得腦瓜子嗡嗡,捂著耳朵,李溯得寸進尺,摳她手掌心,貼著她耳絮叨,“凌紓,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嗯?有鬼都沒有我是吧?”
忽然,李溯就絮叨不出來了,薄唇被溫軟的唇瓣堵住,滿口都是清甜的芬香。
眼眸中還是她那張放大了的美貌。
李溯愉悅的緊,讓這女人親他,就是不動。
凌紓一听,嗯,終于安靜了,剛要拉開距離,李溯大手貼上她的後頸,瞬間燙的她一激靈。
一個狠勁兒,對著她那微張的紅唇吻去。
主動化為被動,李溯胡攪蠻纏的功力著實讓人抵抗不住,氧氣被吸走,腿軟又迷糊。
李溯將她的腿在腰間,穩穩的托著她,吻了一路。
遇見障礙,用腳一撩,步伐又快又穩健,直到屋門前,一腳踹開,將這個自己送上門來的女人放到床上。
門都沒合上,唇又欺下。
凌紓捂嘴,不讓親,差點沒將自己憋死。
李溯輕笑,輕松就將她的手挪開,反手抵在榻上,松亂的衣襟藏不住香艷,起起伏伏的。
“關門!”凌紓好不容易呼上一口新鮮空氣,又被這他那蠻梗勁纏住。
李溯根本舍不得將人放下,踢了一張小凳子,將門給關了。
凌紓︰……
她就不該用這種方式堵他的嘴,簡直就是找罪受。
渾身燙得好似要化了,李溯那只手為所欲為,凌紓嗚咽了一聲,一點兒聲音都不敢哼。
李溯貼在她額頭,嘶啞道,“我想听。”
凌紓嬌軀一顫,累得滿頭大汗。
李溯要將她的汗水拭去,她撇過頭,小聲哼道,“髒。”
李溯啞聲道,“你自己的還嫌髒,我怎麼覺得…”
凌紓抽出枕頭就捂他的臉,想都不要想,從這張嘴能說出什麼虎狼之詞。
李溯奪過枕頭,捧著她的腰肢攬到懷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她光裸滑膩的背脊,看著她羞紅的小臉。
滿足得差點哼小曲兒。
凌紓困頓,差點要睡著,被他的手摸著下頜抬起,吻醒。
李溯︰“說你沒良心,快慰了就把我晾著。”
凌紓跟死變態無話可說,翻身拽被子要睡覺,李溯抽起被子,將二人都蓋上,頭埋在她的頸窩間,吸著她發香。
這女人迷情意亂的時候,香味特別的明顯,聞一聞都要醉了。
凌紓哪里還有睡意,想不明白這色鬼怎麼這麼黏人。
摁住他在胸口前作亂的手,氣道,“李臨羨!你讓不讓我睡覺?”
李溯︰“你勾引我在先,現在好了,自己心滿意足,棄我于不顧。”
凌紓面紅耳赤,“我勾引你什麼?”
李溯︰“你主動吻我,還不算勾引?”
凌紓︰“你話多如麻,我不想听,你還不讓!”
“腦子里犯渾,整天給我虛構一些亂七八糟的荒唐事算在我頭上,還好意思說我勾引你?你怕不是兩眼滲尿看什麼都騷!”
李溯桃花眼一眯,笑容更甚,凌紓又氣又惱的時候,臉粉紅得好似桃花,美得要人命。
生什麼氣,他心里跟泡了蜜糖似的。
“什麼騷?我夫人不騷,甜的很。”
凌紓︰“滾!!!”
李溯︰“好好好,我錯了,我騷,我是那羊 ,行不行?”
“再不閉嘴,明日我就把這院里的門窗都封死,你給我去流浪!”凌紓氣得掐他。
李溯傻樂兒,將抱得緊緊的,心安的很。
沒有再鬧她,蓋著被子純聊天,“太後今日對你可是動了殺心,我不裝醉,你恐怕是走不了。”
凌紓躺他懷里,困頓得很,還得回他話,“她就算棄了凌家,也不會在宮里明目張膽的將我殺了,這不留下話柄嗎?”
“最多將我囚禁,讓我爹想辦法對付你。”
李溯︰“你家老頭兒除了能看病,拿什麼對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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