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恰好踫見李溯,他還戴著面具。
其實她給長慶易容得挺像的,加上二人身段太相似,旁人根本察覺不出,奈何她對李溯太過了解,光看那一對眼珠子就知曉是他。
李溯胳膊一伸,摟著凌紓的腰肢將人帶進了小山後面。
長風不得已,干壞事去了。
把冬春給劈暈。
宮里很多僻靜的小院子,此處假山頗多,可是人來人往的,好在過路的人是不會望向此處的。
李溯將人帶來,捏著她的下巴,將他那薄唇一送,她的呼吸便被奪走。
心跳如鼓點般急促。
他的手掌貼在她的後頸,指尖微微發燙,將她拉得更近。
唇舌交纏,仿佛在爭奪最後一絲氧氣,卻又貪婪地索取更多。
凌紓大腦泛糊涂,面前這人頂著魏序的身份,跟她在這親嘴,耳邊還有一聲沒一聲的傳來宮人的腳步聲。
玩刺激的是吧?
李溯熾熱的呼吸在她口齒間來來回回,凌紓腳底發軟,差點站不住。
兩只胳膊推搡又推不動,細微的掙扎刺激李溯的感官,使這情欲過分猛烈,將人抵在小山上面,摸著她的腿,盤架在腰間。
凌紓一驚,咬他下唇。
李溯分離開,眼神極具侵略性的痴纏著她紅艷的唇。
凌紓算是明白了,男人只有掛在牆上才老實,不能人道只是限制了行動,但是不能限制他的花樣!
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哼出聲響,就這又媚又瀲灩的滿堂春,差點讓李溯發瘋。
直到感覺二人都有些克制不住,凌紓又听見重物落地的聲音。
什麼旖旎都散了,腿一軟,整個人掛在李溯身上一動不敢動。
臉頰埋在他臂膀間,羞惱道,“李臨羨,你能不能背著點人?看點場合?”
李溯悶聲笑,還夾帶著情欲,嗓音極其的啞,“你都成了別人的夫人了,我心里苦。”
凌紓掐他腰肉,“我成了誰的夫人?莫給我亂叩帽子,免得我…”
“免得什麼?”李溯將她的腰肢托起,讓她靠在假山與自己之間,能舒服點兒。
凌紓被他這戲謔的眼神調侃到,紅著個老臉。
嘖,換了個打扮還真是狗模狗樣的。
難不成她丑東西看久了,審美降級,居然不敢直視李溯這個狗東西了?
“免得我就守一輩子活寡。”凌紓咬牙切齒的說,听在李溯的耳朵里跟撒嬌沒什麼兩樣。
俯首吻她後頸,半晌道,“你怎麼跑後面去了,長揚說你被一個宮女帶走,我去席上沒見你。”
凌紓道︰“澄環那個傻叉,想讓別人來輕薄我。”
李溯將人松開,眼色沉得嚇人,將她里外都打量了一番,就差伸手進去摸了。
凌紓沒好氣,摁住他的手,“我沒事,要是得逞了我還在這?我將她打暈,把那個男的引她房間里去了。”
李溯心一點也沒放下,眸底泛起殺意,“我原想事情結束再料理她,竟敢作死?”
凌紓心里也給澄環判了死刑,但這事還真輪不到李溯出頭。
“你不要有動作,當個看客便可,澄環與那個男人現在水深火熱,讓他們滾個三圈,再將人引過去。”
李溯惡心至極,想都不用想,這些伎量原本是要作用在凌紓的身上。
“光一個人看怎麼行,我去把環王那個老變態叫來,一起看。”
李溯替凌紓整理好衣裳,重重的在她嘴巴上嘬了一下。
“是我沒護好你。”
凌紓被糊了一嘴口水,好生嫌棄,剛擦掉,李溯又不依不饒的湊嘴上去。
凌紓一腳踹他膝蓋上。
李溯老實了。
凌紓︰“不要自責,你盡管做自己想做的事,剩下這些小芝麻粒兒的煩心事,交給我自己解決。”
李溯唉聲嘆氣,“你若能解決好,會著了她的道?”
凌紓︰“那是之前,我當她只是孩童心智,不放在心上,都死上了一回,還不防著她?”
李溯心疼得很,慶幸自己舅舅終于辦對了一件事兒,陰差陽錯將凌紓送到自己的身邊。
要不然…
剩下的想都不敢多想。
回到宴席上,繼母走到她身邊道,“你怎麼換了衣裳?”
凌紓抬眼看她,繼母臉色比吃蒼蠅還難看,小聲與她道,“宮宴上你換衣,若有人有心抓你把柄,你如何解釋?”
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凌紓不由得在想,她家老頭兒在中間說了什麼,今天一個兩個的對她這麼關心?
“你別如此望著我。”繼母皺著眉頭,“你還是凌府的女兒,若你出了事,我與你爹無法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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