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李府,李溯徑直去了凌紓的院子,凌紓倚著軟榻看醫書,穿著一件月牙白的襦裙,頭發用玉簪挽著,慵懶素雅。
他遠遠望了幾眼,被這幅美人圖迷暈了眼,才緩步跨門而入。
凌紓抬眼看他,瞅他一臉菜色,“怎了?今日上朝被我父親彈劾了?”
李溯哼道,“沒良心的玩意,你怎麼還挺高興?”
凌紓︰“我如何沒良心了?天天這麼說我,我都跟你回來了,把父親氣病了,還叫沒良心?”
李溯動手挑她的嫩下巴,將她這清麗的容色反復看了幾遍。
心想,自己何德何能有個如此貼心又偏向自己的媳婦兒?
莫不是老天有眼看他過的如此困難,賞他的?
他還以為自己天煞孤星之命,妻緣淡薄呢。
被他這麼直勾勾的瞅著,凌紓怪不適應的。
“有話就說。”
李溯挨著她身邊兒坐下,手不老實的圈她,“你父親沒病,好著呢,還有心思上太後那告我的狀。”
凌紓掙扎不開,便由著他了,“父親與太後很是親厚嗎?”
李溯道,“自是親厚,太後有什麼頭疼腦熱的,只讓你父親看。”
凌紓杏眸微抬,問他︰“那太後可有為難你?”
“她為難我做甚?太後想要拉攏我,經常要往我身邊塞女人,都讓我給拒絕了。”李溯說的挺驕傲。
凌紓笑了,“那澄環郡主又是怎麼回事?她不是環王的女兒嗎?是太後的親外甥女吧?”
李溯看她這樣兒,一點吃醋的意思都沒有,心里復雜的很,這笨女人怎麼能給他這麼大的信任呢?
還是說心里壓根就不在意他?
低頭啃了她脖頸一口,細嫩的肌膚紅了一片,凌紓氣道︰“你說話就說話,老咬我干什麼,你是狗嗎?”
李溯覺得這印子在她身上又刺眼又好看,于是忍不住在她身上又啃了幾道印子。
啃的凌紓脾氣上來,給了他一個大比兜。
李溯眼底還藏有暗火,氣笑了,“凌紓啊凌紓,給你好臉色,你就敢打我,嗯?幾次了?恃寵而驕是吧?”
凌紓︰“你要是管不住你的嘴,胡亂咬人,我不止扇你,我還扎你。”
李溯就是雷聲大雨點小,威脅威脅她,凌紓才不信他舍得動手。
沒錯,李溯大手輕輕掐她後脖頸,揉來揉去的,下不去手,誰讓她這副樣子又嬌又媚。
李溯生了個窩囊氣。
半晌才道,“澄環與我什麼也沒有,她看到我跟看到瘟疫似的,太後有心將她嫁我,她可不願意。”
凌紓挑眉︰“這麼說還真是你苦戀不得?”
李溯︰“放屁?老子眼光那麼差嗎,看上那個丑東西?”
知曉凌紓不會介懷,他依然要說清楚︰“就是叫她厭惡我,拿她當由頭,太後才不會往我宅里塞人。”
“但我遇見了你,認了你是我的發妻,便是向旁人開了一個口子,若他日別人塞了美妾進來,我是推拒不得的。”
凌紓沒想到李溯對她的信任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她還啥也沒干呢,治治病,偶爾罵他兩句,就能得他這樣的信任了?
凌紓瞅他這苦相順眼多了,乍一看人白了點,黃氣退了顯得人精神許多,英俊了。
李溯瞧她沉默,還以為她生氣了,“推拒不得晾著就是,我不會讓她們近身的,都是太後氏族的眼線。”
小緣子︰【他這等于是將腹部暴露給你看了,心思這麼縝密一個人,居然做這樣的事情?】
凌紓也怪覺,按理來說凌太醫是太後的人,自己是他的女兒,李溯應該防著她才是。
不僅不防,還直言袒露自己的處境…
到底在想什麼啊?
“我知道了。”凌紓輕淡回應,李溯眸色劃過一絲異樣,沒說什麼。
其中有期待也有煩憂,反正挺復雜的。
總之他爛命一條,死在這個女人的手里,總好過死在太後那個老婆子手里。
俗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日後有人拿他寫書,好歹能留下一段風流韻事。
李溯抱著她膩膩歪歪了一會兒,又出去了。
凌太醫得了李溯的提醒,回家發了一通邪火,將凌紓失蹤那日的僕人全都審了一遍,發現這群人都被人收買了。
那人便是澄環郡主。
他想不明白啊,澄環與她女兒有什麼仇怨,歹毒到這個地步,要去害她女兒?
自己為環王爺做了不少的事,至于嗎!
有了供詞,凌太醫愛女心切,腦袋一熱,進宮與太後要一個說法去了。
凌紓得知消息是兩日之後,凌府派人來說,她父親因為沖撞太後挨了一頓板子。
小緣子︰【……這老頭真莽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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