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兒等人很快就吃飽了,婉兒抱著小晴兒回了寢室,慧兒跟兀婕去了秦娥廂房。
甦麟跟俞勇俞謀推杯換盞喝到夜深。
“相爺,還要去政事堂,早點休息吧!”
俞勇覺得不能再喝了。
“就是,相爺早點睡吧!”
俞飛鴻抱著甦麟胳膊說道。
“那好,你倆也早點休息!”
飛鴻領著倆哥哥去了相府的客房。
“紅雪也去睡吧!”
甦麟笑了笑說道。
“我不困,等會兒飛鴻妹妹回來再說吧!”
甦麟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功夫俞飛鴻安排好兩個哥哥回了客堂。
“相爺怎麼還不回去睡?”
俞飛鴻見甦麟還在喝茶,又看了看段紅雪。
“紅雪姐姐,你快跟相爺去睡吧,我去看看秦娥姐姐!”
“不不不,我自己睡,還是妹妹陪相爺吧!”
段紅雪知道自己懷有身孕,又不能去看秦娥,也恐怕打擾甦麟的興致,慌忙起身回了寢室。
“那好吧,我再去看看小嬋兒!”
甦麟笑了笑起身說道。
“哥哥,你喝了那麼多酒還是別過去了吧?一身酒味怕小嬋兒不喜歡!”
俞飛鴻阻止道。
“有道理,那咱們直接回房睡覺!”
“好 !”
俞飛鴻得意的抱著甦麟胳膊果斷回寢室。
“哥哥,我也想要哥哥給我寫一幅「蕩婦」,我覺得掛在臥室很好看!”
“什麼「蕩婦」?是「坦蕩」好不好?”
甦麟狡辯道。
“好好好!哥哥說是啥就是啥,還請哥哥一展墨寶!”
“磨墨!”
“好 !”
俞飛鴻取來筆墨紙硯,文房四寶,開始精心研磨。
“好了哥哥!請吧!”
俞飛鴻鋪好宣紙,取筆遞給甦麟。
甦麟往上擼了擼袖子,懸腕揮毫,寫下「蕩婦」二字。
“好,哥哥筆墨現成不妨再寫一幅好吧?”
“ok,ok!”
甦麟又揮毫寫下「弄的膽大」。
“大膽的弄!”
“去你的,不懂別瞎念!”
“好好!再來一副!”
甦麟又蘸了蘸墨水,寫下「好狗邊上飄」
“好狗怎麼怎麼?”
甦麟瞥了一眼俞飛鴻,但見她一臉嬌羞。
“井蛙不可言海,夏蟲不可語冰!不寫了,掃興!”
甦麟嗔怒的說道。
“哥哥,原諒我學問淺,識字少,別跟我一般見識!”
“不寫了,睡覺!”
“好好好,哪天哥哥有興致了再寫,我絕對不念了!”
俞飛鴻鋪好被褥,又把火盆里的木炭挑撥了幾下。
……
“哥哥,我每次看到那個「蕩婦」,不對,是「坦蕩」總覺得怪怪的,就覺得有點臉紅耳熱,還有那個那個……嗚嗚……”
“別說了,睡覺!”
甦麟捂住了俞飛鴻的嘴巴。
“嗚嗚……哥哥會畫畫,會不會畫「春宮圖」啊?”
“你你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甦麟看著俞飛鴻雪白的肌膚,在燭光下那一片春意盎然,不免有些口干舌燥。
俞飛鴻偏又提什麼「春宮圖」,那些不堪的畫面,讓甦麟內心一陣騷動。
“哥哥,你會不會畫啊?會的話改日……“嗚嗚”……”
……
“當當當”敲門聲很急!
“哥哥,哥哥,慧兒姐姐肚子痛!”
門外傳來兀婕得聲音。
什麼?慧兒難道也要生了?
甦麟不敢怠慢,趕緊穿了衣服下床開門。
“哥哥,你快去看看吧!”
兀婕焦急的拉著甦麟的胳膊說道。
“好好好,馬上過去!”
慧兒寢室里,婉兒正站在床邊給慧兒擦著額頭上的汗珠。
“慧兒,痛的很厲害嗎?”
甦麟焦急的俯身捧著她的臉。
“痛痛痛!好痛!”
慧兒痛的小臉扭曲的像苦瓜。
“快去叫接生婆!”
丫鬟趕緊去傳家丁出府找接生婆。
不一會兒功夫,接生婆來了。
“快讓我看看!”
接生婆小心的在慧兒小腹試了試,說道︰“要生了,趕緊打熱水,你們都出去吧!”
婉兒說道︰“兀婕,飛鴻,快跟相爺去外面等著,你們也幫不上忙!”
俞飛鴻拉著甦麟和兀婕去了客堂等待。
秦娥听見動靜,披了衣服出來查看。
甦麟趕緊起身過去攔住,攙著她的胳膊說道︰“秦娥,你出來干什麼?快快回屋,外面冷!”
“怎麼回事啊?我听見吵吵鬧鬧的!”
“沒事,慧兒也要生了,你回屋等消息吧!這里有我們呢!”
秦娥還是放心不下,一步三回頭看著慧兒寢室的房門。
“姐姐,我來陪著你!”
兀婕走過來攙住秦娥的胳膊,跟她回了寢室。
甦麟在堂屋里坐立不寧,來回踱步。
俞飛鴻沏了茶,給甦麟倒了一杯。
“哥哥,不要著急,慧兒姐姐生過一次有經驗了,放心就是!”
段紅雪也被吵鬧的聲音驚醒,穿好衣服來到客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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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哥哥?”
“慧兒姐姐要生了!”俞飛鴻搶著說道。
“好啊!哥哥又要喜當爹了!”
段紅雪高興的說道。
甦麟卻一臉緊張,高興不起來。
“哥哥莫急,坐著喝杯茶靜一靜!”
俞飛鴻拉著甦麟坐下。
“嗚哇……”
一聲啼哭,劃破寂靜的夜晚,甦麟感覺頭暈目眩,險些倒地。
“相爺,相爺,生了!生了!應該是生了!”
段紅雪跟俞飛鴻一左一右架住甦麟的胳膊。
“恭喜相爺,又喜得千金!”
接生婆滿頭大汗,先跑出來報喜。
“好好……好好……!”
甦麟一塊石頭落了地,身體仿佛被掏空,起身無力。
“我要去看看慧兒!”
段紅雪閃到一邊訕訕得說道︰“飛鴻妹妹,你扶著相爺進去看看吧,我……不方便進去。”
俞飛鴻當然知道,于是攙扶著甦麟去了慧兒寢室。
“慧兒!慧兒!”
甦麟急切的呼喚著慧兒的名字,此時慧兒氣息微弱,面色蠟黃,額頭汗如雨下。
甦麟掏出手帕給她輕輕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哥哥,我好累……我想睡一會兒……”
“好好好……你睡會吧!”
甦麟看著慧兒滿眼柔情。
慧兒身邊的小千金哭了幾聲,沒了力氣,安靜的睡著了。
“相爺,你看看小千金可愛不?”
婉兒開心的說道。
“可愛。太可愛了!”
甦麟看著女兒安詳的閉著眼楮,心中狂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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