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姨夫,你臉怎麼回事?”
周洋是晚上6點鐘帶著姬藍煙,來到了田鵬家里的。
打過招呼之後,姬藍煙就發現了,田鵬臉頰處有一道劃傷。
很顯然這道劃傷,就是李慧娟干的了。
其實這也就是個意外,李慧娟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也不可能因為這件事情真的跟田鵬干架。
就屬于夫妻正常的打打鬧鬧的那種,結果這一不小心,這指甲就劃到了田鵬的臉上。
而且滑的也不是很嚴重,就是一道痕跡,甚至連皮都沒有破。
但的的確確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那個,昨天去動物園看母老虎,被母老虎爪子給撓的!”
“噗!”
田鵬這句話剛剛說完,一旁的田小雨一個沒忍住給笑了出來。
田小雨自然知道田鵬是在內涵自己母親為母老虎的,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不過當著外人面前說這話,的的確確才是第一次,
“媽,你听到了吧,我爸說……”
好吧,這就是一個簡單的插曲,聊了幾句之後,姬藍煙和田小雨幫助李慧娟做晚飯去了。
而周洋則是被田鵬拉到了這一次收獲的古玩面前。
“周洋啊,你快看看這些東西,都是這次我跟老黃收上來的。”
“你知道的我不太懂,但是老黃懂,所以這次我們也算是大賺的一批。”
“你那個店里不是缺少貨物補充嗎,這些東西我先研究幾天,等過完年都給你送過去。”
周洋听著這話說實在的挺感動的。
這世上誰不是為了利?
不管是親戚朋友還是夫妻,很多時候他們的支撐點就是利益。
這個田鵬在這方面還能想到自己也算是不錯了,雖然說如今這點利潤對于周洋來說不太在乎。
但這也是別人的一番心意。
最起碼別人知道你店里沒有多少貨,還想著幫你店里補充,這一點就難能可貴了。
“田總,你有心了!”
“改天等我從京城回來,我請你喝酒!”
田鵬一听說周洋要去京城,多少還是有些意外的。
畢竟周洋昨天才回來,而且距離過年已經沒幾天了,怎麼還想著去京城?
不過一想到姬藍煙,他差不多也就知道原因了。
“周洋,我听說你現在跟藍煙父親在合伙做生意?”
“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好的門路可以帶我一個?”
周洋一邊看著田鵬收上來的這些古董,一邊想著有關于這方面的說辭。
其實田鵬想跟周洋一起做生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之前周洋就沒好意思拒絕,好在也沒有直接答應。
原因主要是因為他們之前經營的項目不同。
比如齊得勝或者姬辰風,這兩個都是做珠寶玉器首飾方面的。
那麼這個周洋的產業是有接觸的,所以也不算屬于外行。
但是田鵬則不同,這家伙主要是做外貿的,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做進出口生意的。
“田總,現在進出口生意好做嗎?”
周洋沒有接田鵬的話茬,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還行,不過這幾年生意不太好做,反正比前幾年要差一些。”
“所以我原本的計劃是明年想去其他一些國家看看,比如南非之類的。”
“現在華夏的市場基本上已經趨于成熟,不管你做什麼事情,想發大財都是很難的,因為市場太卷了,所以我就想著什麼時候去看一看。”
所謂一語驚醒夢中人,周洋一直在想著未來如何發展,也想著去國外投資之類的。
但是始終沒有一個明確的方向,現在田鵬的這個提議,好像是提醒了他。
主要是這個家伙提到了南非兩個字。
“田總,我听說南非那邊出鑽石,你說要是我們在那邊買一塊礦場,然後自己用來開采。”
“我是這麼想的,現在這個社會,主流的首飾方面的東西,其實就是那麼幾樣。”
“無非就是黃金,白金,鉑金,珍珠,翡翠鑽石等產品。”
“黃金屬于硬通貨幣,其實它的利潤並不是很大,所以我們才會延伸出黃金瓖嵌鑽石和翡翠。”
“我打听過了,西方那邊對于翡翠的熱愛遠遠不如我們東方這邊,也就是說西方的翡翠市場,要比我們這邊稍微差一些。”
“具體差多少,這個我不知道,也有可能傳說是有誤的,但是鑽石這方面,西方人比較熱衷。”
“所以,如果我們在鑽石方面想想辦法的話,應該是很有搞頭的,起碼我認為他的利潤不亞于翡翠。”
周洋說的很慢,主要是他之前沒有這方面的想法,所以現在只能一邊想著一邊說著。
但不得不說他想的這個東西確實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南非最出名的就是鑽石,而鑽石被傳的神乎其神,尤其是之前的一句經典的廣告語——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
就是因為有了這麼一句話,所以在一夜之間,全球的鑽石被炒上了天價。
毫不夸張的說,被人們認為價值幾千甚至幾萬的鑽石,在南非的在礦場里,可能就是邊角料的存在。
之所以鑽石被這麼熱衷,主要原因無非兩個,一個就是資本家的刻意宣傳和炒作。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鑽石只掌握在少部分人的手里,他想讓市場上有多少就有多少。
那麼反過來,他想讓市場上變得稀缺,他就會變得稀缺。
這就是資本主義的力量。
那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象,主要原因就是那邊的礦場,曾在上個世紀就被很多國家給殖民過。
哪怕就是現在,那邊比較有名的一些礦場都是在外國人的財團手里。
本地人他們沒有開采技術,也沒有開采設備,所以只能去幫人打工。
他那些財團,都是西方資本主義的爪牙,尤其是鷹國。
這一點也是一直符合西方人的利益,他將最髒,最苦最累的事情,交給當地人去干。
然後給予少量的報酬,拿走了大部分的財富。
田鵬就這麼听著,他越听眼楮越亮,很顯然他心動了。
“周洋,那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麼做?那一塊地方我不太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