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洋,你听說過禽獸不如的故事嗎?”
史緣薇突然的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讓周洋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什麼禽獸不如?”
看著天真無邪的周洋,史緣薇也不忍心在心里繼續罵這個男人了。
“沒事,我就是隨便說著玩的。”
“哎呀,衣服洗好了,我去晾衣服去!”
周洋看著這個女人的背影,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這個女人肯定是在內涵自己。
但是他又沒有證據。
上午九點,周洋準時的來到了錦城賭場。
迎接周洋的正是明虎。
而另一邊,樸昌終于等來了柴隊長回歸。
柴隊長,正是樸昌三個得力手下之一,他有一個好听又霸氣的名字——柴狗!
你別以為這個名字難听,在這個地方,很多人起名字都喜歡以動物為名。
比如柴狗,黑熊,明虎,黑豹之類的,像這種名字比比皆是。
但是他們起這種名字又不會亂起,比如這個山寨的首領,名字里面是狼,那麼手下你取名字就不能帶虎字。
因為老虎比狼厲害,你要是取了帶虎子的名字,那麼你是不會有出頭之日的。
甚至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這個時候通常情況下他們都會改名字。
那麼改什麼名字呢?
將虎改成狗,那樣就沒事了,因為狗比狼要弱一些。
如果這個山寨的首領名字里面帶龍,那麼下面起名字空間就要大很多。
因為你名字里就可以包含老虎啊,狼啊,熊啊,豹子啊之類的都行。
所以,柴狗這樣子的名字,也正好配上他這個隊長的身份。
柴狗一回來就開始敘說了昨天的情況。
“首領,情況基本上已經摸清楚了,少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死了。”
一听這話,樸昌“蹭” 的一聲,竄到了柴狗的面前,一把將柴狗的衣領給抓住。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柴狗被嚇了一跳,不過只能顫顫巍巍的,將他打听到的消息全部說了一遍。
不過他可不敢說,是因為樸不成在街上打算調戲人家,和對方結仇的,因為他了解樸昌。
總之整個故事的情節,是經過完美的修飾的,反正一開始就是一些小矛盾。
真正的沖突點是在錦城的賭場里,不過到了這里柴狗就不敢撒謊了,因為當時那里有很多人在。
而且憑借他對樸昌的了解,這家伙一定會去錦城賭場確認此事的。
反正前面後面都有經過修改,也只有賭場的這一段沒有多少變動。
因為這些內容就是賭場里面提供的,而且他們也找其他人確認過了。
樸昌此時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他的兒子居然被人殺了。
這個人不管是誰,他都要讓其付出慘痛的代價。
“柴狗,立即召集弟兄,隨老子下山!”
樸昌話剛剛說完,刁不才就連忙上前勸阻
“首領,稍安毋躁啊!”
樸昌此時正在氣頭上,要不是刁不才平時一直受自己器重,此時他肯定直接一槍將這個家伙給崩了。
“稍安勿躁?”
“感情死的不是你兒子對吧?”
刁不才一听自家首領這口氣就知道不好了,不過還是連忙進行勸阻。
“首領,您誤會了!”
“我的意思是,我們現在不知道對方的來歷和實力,如果我們貿然出兵的話,冒的風險會非常的大。”
“再說,那里是縣城,如果我們直接帶著隊伍過去,到時候會給有心人趁火打劫的機會。”
“屬下的意思是,咱們先派人搞清楚這個家伙的來歷,了解他的身份背景以及身邊的勢力。”
“等了解了之後,我們再考慮如何去應對,我們華夏有句俗語,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沒必要急在一時,將我們的大好基業毀于一旦,現在我們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如果貿然的帶著隊伍去圍剿,這恐怕連一個方向都沒有吧?”
不得不說,這個刁不才的口才還是真不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將目前的形勢給分析出來了。
而且還一針見血的說出了這件事情這麼做的危害性。
樸昌能有如今的成就,自然也不是全憑運氣,他听完了這個家伙的一番話之後,也瞬間冷靜了下來。
刁不才說的很有道理,他們現在只知道有這樣一個人,還有一群手下。
那麼這個人是誰?有沒有什麼勢力,另外還有沒有背景?
現在住在哪里?準備做什麼事情,等等!
這些所有的所有,他這邊都是一無所知的。
那麼如果自己真的帶著大部隊下山去圍剿,周邊的其他勢力可能就會趁虛而入,攻擊他的山寨。
所以這個人員數量還不能太多,最起碼要保證自己山寨的安全。
那麼人要是帶少了,萬一對方的人比他們還多怎麼辦?
那麼這些問題都不談,就算對方沒有幾個人,那麼你總要知道這個人是誰吧?
現在他們已知的消息就是,這三個人肯定是來自華夏的,其中兩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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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肯定是那個人的姘頭,至于那個男的肯定是保鏢。
也就是說目前為止,他們已知的消息就這麼一點點。
甚至這三個人住在哪兒他們都不清楚,你說怎麼去報仇?
“那你說怎麼辦?”
刁不才看到這個家伙口氣軟了下來,提著的心終于放到了肚子里去了。
“首領,這件事情很簡單,我們這邊做好準備,另外同時悄悄的安排一支人馬進入城內。”
“主要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們要摸清楚對方在哪?名字叫什麼?有沒有什麼背景關系等等。”
“如果對方的背景不大,人員數量又少,那麼我們這一支人馬就可以直接將對方給滅了。”
“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起到一個一舉兩得的效果,如果對方的人馬比較多,那我們就要考慮一下和這樣的人為敵,是不是劃算。”
“或者我們是不是該考慮動用大部隊去剿滅了,總之,這一切都要等我們將事情調查清楚之後才能夠定奪。”
“您看???”
樸昌覺得這個家伙說的還是非常有道理的,畢竟現在不知道對方的底線。
萬一對方是某一個軍統的兒子,那說句實話,別說報仇了,恐怕他還要準備一份厚禮前去道歉。
這種事情並不是笑話,在這個地方討生活,你只能欺負比你弱小的,你不要想著得罪比你厲害的。
因為這里不是法治社會,你要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招惹了你招惹不起的人,那麼很有可能對方就會直接帶著大部隊將你給滅了。
這種事情雖然不敢說每天都在發生,但每年都在發生,這是肯定的。
所以確認對方的身份才是重中之重,于是他將目光看向了刁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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