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房菜館建好,南易和吳建國被招了過來,至于飯店那邊就留給了三毛,也重新招了幾個廚子,還算過的去。
秦淮茹和秦京茹也回來了,飯店那邊交給了梁拉娣,梁浩直接讓她辭職了,自家的飯店,總歸還是放心自己人。
進入十一月份,天氣已經很冷了,但屋子里卻很暖和。
今天來了幾位領導,梁浩親自下廚,做好了菜被留下來喝兩杯。
真就是剛喝完兩杯,王建國敲了敲門走了進來,在梁浩耳邊說了幾句。
領導笑呵呵的說道。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兒?需要我出面嗎?”
梁浩連忙擺手。
“不用,小事兒,我去去就來,你們先喝著。”
招呼了一聲,梁浩跟著王建國來到門口。
閆埠貴作為看門的,此時正盯著門口的胖子,王建軍攔在他們面前。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劉師傅啊,不知過來有什麼事兒嗎?”
此時的劉海中顯得很是神氣,穿著西裝,頭發一絲不苟,要不是西裝勒的有點緊,那就還算有些模樣了。
他旁邊則站著劉光齊,人模狗樣的,看閆埠貴的眼神都帶著鄙視。
劉海中伸出手,往外抻了抻,露出一塊手表,假裝的看了看。
“這不是時間不早了嗎?听說你開了什麼私房菜,特地來照顧你的生意。”
那得意的模樣倒不像來吃飯的,好像是來施舍的。
閆埠貴連忙說道。
“老劉,這私房菜跟你想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都是吃飯的地方嗎?放心,我有錢,吃得起,老閆,你也這麼大年紀了,做個看門的能賺幾個錢啊?要不要我帶帶你?”
閆埠貴連忙搖頭,他現在的生活挺好,有錢拿,有飯吃,老伴幫著解曠帶孩子,他賺點錢存著,將來給孫子用,就挺好。
“不用了老劉,我挺好的,吃喝不愁還有錢拿。”
看劉海中心高氣傲的樣子,閆埠貴也不提醒他了,隨他去吧。
“劉師傅,我這里是會員制的,一般人不接待,要不你去文軒樓吃吧!”
劉海中昂起頭。
“我去文軒樓不就跟別人一樣了嗎?我就是要來你這里才顯得我有本事,不是嗎?再說了,那什麼會員制是什麼意思?不就是多給錢嘛。”
梁浩搖了搖頭,但還是解釋了一句。
“會員就是進去的資格,說句不好听的,你身份不夠,進不去,還是趕緊走吧,別打擾了我的客人。”
劉光齊生氣了。
“梁浩,開飯店不就是賺錢嗎?我們有錢,怎麼?還不讓進去吃飯了?趕緊讓開。”
看他想強闖的樣子,王建軍和王建國的手開始往槍套上摸。
只是還沒等兩人掏槍,就有四個公安圍了過來。
“劉海中,劉光齊,你們的事兒發了,跟我們走。”
說著,便給他們戴上了手銬。
閆埠貴連忙後退兩步,和他們拉開距離。
劉海中一臉懵逼。
“你們干什麼?我們犯什麼事兒了?你們隨便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該說不說,有錢了確實有底氣,要是以前,劉海中絕對不敢這麼跟公安同志說話的。
看著他叫囂,公安同志在他腦門上拍了一巴掌,現在可沒有什麼文明執法。
“喊什麼喊?自己干了什麼心里沒點數嗎?還需要我點出來?”
劉海中還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兒,又嚷嚷起來。
“你說,你要是說不出個原因,我就去告你。”
公安還是第一遇到這樣的人,這樣的要求。
“行,我成全你,你們跟肖振剛的事情敗露了,還要我說嗎?”
肖振剛就是劉海中那個當副廠長的徒弟,他們倒賣的鋼材就是從他手里拿的。
劉海中也明白過來了,連忙反駁。
“我是為了支援三線,為了做貢獻,有什麼錯?”
公安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什麼做貢獻啊?無非就是投機倒把,說的那麼好听,趕緊的,別廢話了,帶走。”
劉光齊這時候急了。
“同志,不關我的事兒,肖振剛是我爸的徒弟,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們干的,我不知道啊,你們放了我。”
劉光齊開始劇烈的掙扎,可惜沒用,直接被架住了。
劉海中氣憤的看著劉光齊,他沒想到劉光齊這個時候推的一干二淨,把自己當做了擋箭牌。
“劉光齊,你這個畜生,明明是你說三線需要鋼材,讓我去弄的,還說能賺錢,不算投機倒把,現在全都賴到我身上,你還是個人嗎?”
如果說以前劉海中對劉光齊,那現在就是絕望了,這樣的兒子真不如生下來就掐死。
“爸,這不怪我啊,我只是提了一嘴,沒想到你真去干了,同志,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
公安擺了擺手。
“行了,別狗咬狗了,我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劉海中是聯系的肖振剛,但三線那邊是你牽線搭橋的,人證物證俱在,狡辯是沒用的,帶走。”
劉光齊傻眼了,他沒想到三線那邊把他給賣了,瞬間失去了精氣神,直接兩腿打晃無法站立,還好旁邊的公安架住了他,要不然非倒在地上不可。
劉海中也傻眼了,知道事情大了,開始左右亂看,剛好看到了梁浩,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梁浩,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進去坐牢啊,幫幫我。”
公安也是疑惑的看了過來。
梁浩連忙伸手擺了擺。
“別誤會,他以前是我鄰居,現在早就搬走了,跟我可沒關系。”
見梁浩不肯幫忙,劉海中又看到了梁浩旁邊的閆埠貴。
“老閆,老閆,咱們這麼多年的鄰居,你幫我求求情,求求梁浩,讓他幫幫我。”
閆埠貴也連忙說道。
“老劉,你這讓我們怎麼幫?你這是犯法,我們可沒本事,你還是早點交代問題,爭取寬大處理吧。”
劉海中還想再喊什麼,公安已經不給他機會了,直接又是一巴掌。
“老實點,再喊把你嘴封起來。”
看著漸行漸遠的劉海中,閆埠貴嘆了口氣。
“梁浩,你說劉海中會被判多久啊?”
梁浩搖了搖頭。
“吃花生米都有可能,坐牢都是輕的,你沒看他那個豪橫的樣子嗎?指定數額巨大,就算不吃花生米也是牢底坐穿了。”
現在可沒有後世的法抗,年紀大怎麼了?犯了法一樣抓你,死也要死在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