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有些莫名其妙的,什麼時候劉海中這麼難說話了?
既然不肯說,閆埠貴也不再去追問了,要不然還得被劉海中說一頓。
回到家中,劉海中詢問道。
“都辦好了?”
劉光天點了點頭。
“都辦好了,後天去秦家村,就是秦山他們村里,離的近。”
“那行,出去了別給老子丟人,該干的好好干,要是做了什麼丟人的事兒,看老子不去把你們腿打斷。”
要離開了,兩兄弟也不想再挨打,干脆什麼都順著劉海中說,再適當的拍拍馬屁,今天倒也是平安度過了。
讓兩兄弟沒想到的是,晚上劉海中居然給兩人夾雞蛋了,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吃吧,到了外面別說老子虧了你們,這雞蛋可不便宜。”
就這樣,兩兄弟第一次吃到了劉海中的雞蛋,也算是完成了一個小心願了。
吃過晚飯,梁家。
秦淮茹趁著大家睡覺了,抱著槐花進了梁浩的房間。
“小槐花,來,爸爸抱抱。”
看到梁浩對槐花還是這麼寵愛,秦淮茹心里才好受一些,下班時候的擔憂也沒有了。
“這小家伙,剛才一直鬧,我估計是想你了,現在看見你就不鬧了。”
梁浩知道,雖然是騙他的,但听了開心。
他把槐花放在自己腿上,看著她,搖頭晃腦,時不時的在她身上蹭一下。
“是不是想爸爸了?爸爸也想你了。”
弄的小槐花咯咯咯的笑,甚至伸出小手一把抓住了梁浩的頭發。
人小手勁兒大,差點沒把梁浩的頭發揪下來。
“哎呀,把爸爸頭都揪疼了。”
可槐花不懂啊,還要伸手去揪,不給揪就急。
“怎麼還急眼了?好好好,給你揪。”
說完,梁浩就把頭伸了過去。
如願以償的揪到了頭發,槐花這才穩定下來。
秦淮茹拉了她的小手。
“好了,快放開,一會兒揪疼了。”
誰知槐花正興奮呢,動作越來越大,小腿兒也蹬了起來,很是興奮。
秦淮茹好不容把她抱了回來。
“你就寵著她吧,哪天她要天上的月亮,我看你怎麼辦?”
梁浩笑著逗弄著槐花。
“那玩意我是沒辦法,做個假的還行,挺漂亮的。”
秦淮茹疑惑道。
“假的?怎麼做?”
梁浩笑了笑。
“等著,我去拿給你看看。”
以前梁浩為了彌補自己的童年,可是買了不少小時候的玩具。
音樂盒就是其中之一,好幾種呢,什麼下雪的,彎月的,雪人的,小房子的,還有那種里面是藍色液體,上面浮著小船的,怎麼都沉不下去,剛到手的時候他可是想盡辦法要把船沉了,可總會飄浮上來。
挑了個彎月的,拿了出來,打開下面的開關,月亮立馬就亮了,同時還有音樂的聲音傳出來。
滿意的點了點頭,回到了屋里。
“看看,就這個,怎麼樣?”
說著,梁浩還演示了一遍。
秦淮茹瞬間被吸引了,拿到手里。
“真好看,還有聲兒呢?好听。”
就連她懷里的槐花也被吸引住了,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看。
“好看吧?這都是我的珍藏,不過你可不能拿出去,就在屋里玩。”
秦淮茹點了點頭。
“我知道,不拿出去。”
又陪著槐花玩了一會兒,把她哄睡著了,兩人才可以休息。
第二天。
天剛蒙蒙亮,四合院外面一個人影已經蹲在了角落里。
頭發亂糟糟的,還戴著有裂痕的眼鏡,看上去比閆埠貴的還破,胡子更是亂七八糟,臉上也有不少灰。
只是那雙充滿仇恨的眼楮死死盯著四合院的門,手里還拿著菜刀。
又等了一會兒,閆埠貴打開了門,轉身就要回屋里。
這時,一道身影從他身邊快速穿過,撞了他一下,差點把他撞倒在地。
“誰啊?冒冒失失的,喂,你到底是誰?”
只是那道身影沒有理會閆埠貴,直接奔著中院就去了。
一大早闖進來陌生人,閆埠貴瞬間提高了警惕,喊了起來。
“都起來,快快快,咱們院來茬子了,不得了啦。”
這一嗓子,瞬間讓剛醒的鄰居回魂了,一個個沖了出來。
“怎麼回事,三大爺,什麼人進來了?”
閆埠貴指著中院。
“那人沖進來撞到我了,什麼話都沒說就去了中院,趕緊過去看看,是不是來找事兒的。”
幾個人跟著閆埠貴直接去了中院。
本來還以為要找呢,誰知一進中院,就看見一個人影在易家門口,手里拿著刀。
閆埠貴一下叫了起來。
“什麼人,你趕緊把刀放下,我告訴你們,我們院可有不少人呢,你別犯渾。”
這時,傻柱走了出來,不滿道。
“我說三大爺,您這一大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我們家曉娥可是懷孕了,驚了她,我可跟你沒完。”
閆埠貴一看傻柱出來了,連忙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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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別廢話了,快看,老易家門口有人拿著刀呢。”
這下傻柱瞬間清醒了,仔細看去,確實如也不敢所言,不過他倒不是很害怕。
“喂,你誰啊?拿著個鐵片子,想干什麼?”
那人轉過身,看著閆埠貴和傻柱,沒有說話。
閆埠貴抬了抬眼鏡,眯起眼楮仔細看了看,驚呼起來。
“蔣雲逸?你不是被學校開除了嗎?來這里干什麼?”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還是那個斯斯文文的蔣老師嗎?怎麼看上去好像惡鬼一樣?而且有發瘋的前兆。
蔣雲逸被認出來,索性直接坐了下來。
“哈哈哈,我是蔣雲逸,我蔣老師,我是人民教師,我應該受人尊敬。”
看著蔣雲逸在那嘀嘀咕咕的,所有人頭皮發麻。
傻柱也有些害怕了。
“三大爺,這蔣雲逸怕不是瘋了吧?”
閆埠貴也不清楚啊。
“他搬出院子的第三天,就被學校開除了,說是思想有問題,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會不會是打擊太大了,所以瘋掉了?”
傻柱點了點頭。
“也可能,可他坐在易中海家門口干什麼?”
可能是太緊張,閆埠貴也沒在意傻柱換了稱呼。
“我哪知道?不過看著像是來尋仇的,老易得罪他了?”
傻柱搖了搖頭。
“我哪知道啊?自己家里的事兒還忙不過來呢。”
自從婁曉娥懷孕,傻柱就化身了絕世好男人,那呵護程度,比許大茂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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