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安亦辰的目的,凌遠空倒是對李姣姣的安全放心多了,至少安亦辰短時間內是會護著的李姣姣的。
安亦辰的家世也並不簡單,能跟肖景然踫一踫的。
而且有了安亦辰這個變數,對凌遠空的計劃就更好施展了。
等到早上第三節課,肖景然才黑著一張臉來到教室,眼底濃濃的青黑,顯示著他很嚴重的睡眠不足。
經過李姣姣邊上的時候,看不順眼把李姣姣正在寫的作業本抽走扔到一邊。
“嘖嘖,肖景然啊肖景然,原來這就是肖家說的懲罰啊,原來是狗改不了吃屎,還對普通人作威作福了,真是丟人!”安亦辰看到了,說出的話跟他溫柔的樣子大相徑庭。
在他們圈子里面,看不起普通人很正常,但也不會特意去找茬,先的人很沒品,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安亦辰?”肖景然還納悶到底是誰敢給李姣姣出頭的,看到安亦辰疑惑了一下,接著就是冷笑,“哈哈,怎麼,你那偽善的人設終于被人拆穿了?被流放到這里鳥不拉屎的地方?真是普天同慶了!”
“知道你很想有人陪著你一起受罰,但是很可惜,讓你失望了,我是特意來看你笑話的。”安亦辰整好以暇的說道。
凌遠空把李姣姣的作業本撿起來,然後把她拉到邊上,看,有安亦辰在,肖景然的注意力都在安亦辰那邊了。
安亦辰看到了凌遠空的動作,但也沒放心上,他相信以自己的魅力跟家世,李姣姣只要不傻,到時候肯定是會選自己,而不是選擇一無是處的竹馬。
“都在做什麼?”黃美娟進來教室,就看到了肖景然跟安亦辰的針鋒相對,還有其他學生也都在看戲,沒有一個站出來調解。
黃美娟很是頭痛,作為班主任,她是知道肖景然跟安亦辰的背景的,要不然也不會任由肖景然在班上睡覺、遲到早退等等,只要不是特別過分,她都不想管,也管不了。
只怪當初自己倒霉,手黑,抽簽的時候抽到了自己,沒想到的是後面又來了一個背景同樣不得了的安亦辰,還一口咬定要來他們班。
看看現在班上的風氣,都已經被破壞成什麼樣了,她可真想撂挑子不干了,但工作不好找,還是編制,忍著吧!
“老師您好,我跟肖同學是舊識,敘舊忘了時間,不好意思。”安亦辰立刻就道歉了。
肖景然氣的瞪了一眼安亦辰,放下一句狠話,“放學了給我等著!”
安亦辰笑著跟老師點點頭,沒帶搭理肖景然,真好笑,他讓自己等著就等著啊!
所以到了放學的時候,安亦辰壓根就沒理會肖景然,徑直往外走,追上了凌遠空跟李姣姣。
“凌同學、李同學。”走近了,安亦辰友好的跟凌遠空他們打招呼。
李姣姣現在對這些權貴子弟有了一種逃避的心理,就算安亦辰看著是個溫和有禮的,她也不想跟他接觸,于是躲在凌遠空背後。
“安同學,有事嗎?”看著李姣姣的動作,凌遠空站出來轉了個方向,把她擋的更嚴實些。
安亦辰的眼神暗了一下,對肖景然更加的不喜了,要不是他,李姣姣不會對自己的第一印象就這麼差的,不過也不怕,只是增加了一點點的難度而已,等他解決了肖景然,就能收獲一波她的崇拜了。
“我是來提醒你們的,肖景然就是個瘋子,他現在盯上了李同學,肯定會無所不用其極的把人逼瘋了才停歇的。”安亦辰認真的說道。
“多謝提醒,我們知道了。”凌遠空淡淡的說道,要不是知道他的底細,還真會當他是個熱心腸的人呢。
“不過你們也不用怕,如果需要幫助,可以聯系我,反正我是看他不順眼的。”安亦辰說道。
說完,安亦辰就上了一直跟著他們的豪車離開了。
“他說的是真的嗎?我們該怎麼辦?”李姣姣想到那個煩人的肖景然,就忍不住煩躁加害怕,他那惡劣的性子,她也了解到了,是越來越過分了。
“不怕,他䱇瑟不了多久的,我看網上最近多了好多肖家的負面新聞。”凌遠空說道,然後建議,“不如你先請假幾天?等我放學了我給你輔導?”
小姑娘實在是害怕,凌遠空想著與其這樣每天擔驚受怕的,還不如請假。
“爸媽不會同意的。”李姣姣悶悶的說道。
“放心,我跟你一起回去,跟伯父伯母說明其中的厲害。”凌遠空說道,本來只是肖景然在,他欺負李姣姣也是逐漸加碼的,短時間內是不會出大事的,但現在多了安亦辰,要是安亦辰對李姣姣示好,肖景然肯定會更過分的,在未來未知的情況下,還是先躲著吧。
“好,那我們快回去吧。”李姣姣听了,也放松了許多,安亦辰都特意來提醒了,肖景然這個人,肯定不是普通的惡劣吧?
惹不起,真心惹不起!
李家,听了凌遠空說了最近李姣姣身上發生的事情,李父跟李母是既憤怒又心疼,真想沖到肖景然面前狠狠的揍他一頓,警告他不許再欺負自己女兒。
但肖家,對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來說,就是龐然大物,哪里能隨意招惹的。
“那個肖景然,為什麼會盯上我們姣姣?”李母摟著女兒,心疼她被欺負了那麼久都沒跟他們說,是他們做父母的失敗,都沒留意到女兒的不同。
“不知道。”凌遠空搖搖頭,然後把手機遞給李父,“叔叔,你看看這些新聞,這是我找我朋友問的,上面的凶手,都是肖景然。”
李父看過後,臉色沉重。
“叔叔也不說感謝的話,剛剛你們提到的請假,那就先請假,要是還不行的話,我們就轉校。”李父無力的說道,抗不過,就只能躲了。
“我會每天來給姣姣輔導的。”凌遠空說道,等回去了就給肖家添一把火,最近又找到些新的證據了,是該放出來了。
“老公,怎麼就這麼嚴重?”听到轉學,李母驚訝的問道。
“我一會兒再跟你說。”李父擺擺手,他在h市也有朋友,一會兒也打听打听。
在李父憤怒無力、李母擔憂的神情中,凌遠空只給了李姣姣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