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家的別墅里。
柳 拿著一沓資料走到馮夭夭的畫室里。
“ 姐,你來了。”
小綠茶穿著一件五顏六色的衣服,手里還握著幾只帶有水彩的畫筆。
“哎呀我滴個天吶,沒記錯的話,你這件衣服應該是白的吧,怎麼弄成這樣了。”
馮夭夭低頭看了看,滿不在乎的說道︰“哦,沒事,反正已經變成工作服了。”
“好吧,這個是你要的資料。”
柳 搬過一個小凳子坐在她身邊,一臉八卦看著她。
“夭夭,你和媽說說,這個叫凌湘雪的女人怎麼回事,不會是你那個小白......”
“不是不是,你別亂猜的,他們倆什麼關系都沒有。”
馮夭夭偷眼瞄著門口的方向,就怕後面跟著的某人誤會什麼。
“不用看了,你爹都不在家,和我說實話。”
“真不是。”
柳 盯著她看了半天,確定她沒撒謊之後,更不解了。
“那你讓我調查她干什麼,這女人實在是有些平平無奇。”
“是這麼回事,凌湘雪是秦白的高中同學......”
“哦~~~青梅竹馬啊,你還說沒關系。”
“ 姐,你到底听不听,再打斷我的話不說了啊。”
“好,你說你說,怎麼還翻臉了。”
“他們是高中同學,不過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馮夭夭把秦白的猜想說了一遍。
十幾分鐘後,柳 有些恍然的點點頭。
“這麼回事啊,我說你怎麼讓我調查的這麼詳細,連收入情況和銀行卡信息都查了一遍。”
“怎麼樣,有沒有發現。”
馮夭夭翻看著那沓資料。
“不用找了,什麼都沒有,根據調查的結果來看,這個叫凌湘雪的命和苦瓜差不多。”
“父母去世,身體有病,不止沒錢還沒能力,這些年都是靠著微薄收入維持生活。”
“她身邊的徐明遠和文思是孤兒,應該是她撿來的。”
“這段時間才回的錦山市,現在和原來一樣也是租房子開了個花店。”
馮夭夭微微皺眉。
“這和小白想的好像不太一樣,至少她銀行卡里的數字沒有變多。”
柳 思索片刻後說道︰“這些並不能說明什麼,雇佣她的人不一定要把錢打到她的卡上。”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侮辱秦白的智商了。”
“按照你剛才所說的,我更傾向于秦白的猜測。”
“而且,你看看這里......”
柳 指著白紙的最後一頁︰“現在花店的位置,不太對啊。”
馮夭夭看到那些熟悉的地名猛然瞪大眼楮。
“在小白家的附近?”
“呵呵,準確來說,就在他們家小區的門口。”
“這也太巧了吧。”
柳 冷笑一聲︰“一切的巧合都是人為的,所以我感覺秦白說的更對。”
馮夭夭對凌湘雪的感觀其實不錯,那女人真的溫柔的不像話,不管說話還是某些動作看起來就不像個心機很深的人。
可現在......
事實說明了一切。
柳 的眸子泛起一抹冷光︰“夭夭,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吧,你們這些小輩的在算計上還差了一些火候,不如我暗中把她們......”
她的手指在脖子上劃過。
“別別別......你先別沖動,殺人可是犯法的。”
柳 撇撇嘴︰“都什麼社會了,我殺什麼人啊,把她們趕走就行了。”
馮夭夭想了一會兒搖搖頭︰“還是算了,這件事的決定權還是交給小白吧,好像比我想象的還要復雜的多。”
“嗯,也好,那你告訴秦白吧,如果需要我出面就告訴我。”
“知道啊,謝謝媽。”
說完,抱著她的臉就親了上去。
“哎呦呦,這小嘴甜的,平時怎麼沒見你對我這麼好。”
柳 心滿意足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別太累了,晚上陪我出去走走。”
“好。”馮夭夭甜甜的答應了一聲。
等到柳 走了之後,她拿出電話。
“喂,小白,你看下我給你發的資料。”
......
次日清晨。
秦白洗漱後坐在桌前開始吃飯。
程菁問道︰“你這幾天都在忙什麼,怎麼天天晚上看不到你人?”
“嗯,公司那邊稍微忙了點,想我了?”
程菁認真的盯著他看了半天。
“你別說,還真有點想了,想拿你試試......新買的雞毛撢子手感怎麼樣。”
本來秦白還美滋滋听著。
結果......
確定了。
親媽無疑。
“對了,媽,你還記得我有個高中同學叫凌湘雪嗎?”
“凌湘雪?”程菁微微皺眉,開始翻找腦子里的記憶。
“好像是有這麼個人吧,怎麼突然問起她來了?”
“哦,沒事,前幾天踫到了,她說她父母去世了,你還記得她父母是什麼樣的人嗎?”
對于這些八卦類的事還是要問這個媽,就算她大多數時間都不去學校,但還是會和那些家長接觸的。
“我想想啊。”
程菁思索了一會兒︰“好像有點印象,如果沒記錯的話,她父母的身體好像是不怎麼好。”
“家里也沒什麼錢,和那個時候咱家差不多。”
“後來的事就不知道了,你在什麼地方遇到的她?”
秦白淡然說道︰“我和馮夭夭在明林市的時候,她現在過的也不太好。”
程菁狐疑的看著他︰“你不會動了什麼心思吧?”
“沒有,我連幫她的心思都沒有,還能有什麼想法。”
“哦,那就好,我以為你又......”
秦白笑道︰“家里已經夠亂的了,我是真沒這方面的想法,只是踫到了隨便問問。”
“嗯,你自己明白就好,凌湘雪的父母已經去世了嗎?”
秦白點點頭。
程菁嘆了一口氣︰“既然踫到了就是緣分,別忘了給點份子錢......哎,好像給不了吧,畢竟她人還在明林市。”
秦白吃完最後一口飯,滿足的放下了碗。
“呵呵,這個可不好說,說不定我出門就能踫到她了。”
他的目光看向遠處,眸子深處的冷漠濃郁了幾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