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寶被盜了?”葉西清覺得好笑。
一個大國居然國寶都能被盜,但出于尊重葉西清沒有笑出聲。
轉念一想,能從一個大國手中盜取國寶,也能看得出那人的技術高超。
“既然如此 那就推遲幾天吧,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宋鳶清冷說道。
印國的事情不由他們處理,也不關他們事,于是打了招呼後眾人們也都離開了國館。
走出了國館,灼目的南亞陽光瞬間將眾人裹挾。
東方景,抬手擋在額前,汗珠順著腕骨滴落在地︰"好歹也是國際友邦,總不能讓我們流落街頭吧?居然不給咱安排住宿。"
他望著空蕩蕩的跟前,語氣里帶著被曬蔫的抱怨。
皇甫辛轉身看了一眼懸國館大門,熱浪中寂然無聲︰"整座建築都被列為犯罪現場。他們館使抽出時間會面咱們,已經是破格接待了。"
印國國寶是隱放在國館里的,所以事發之後,整個國館將封閉調查,眾人們自然不可能住在這里面。
“行了,找個地方歇腳吧。”林洛洛抱怨著。女孩子都是愛美的,她可不想自己的皮膚跟陽光過多接觸。
于是,眾人們便隨便找了一個賓館住了下來。
……
另一邊,
在拱形石柱井然有序的廊道間,一名頭戴鴨舌帽的男子徐行。
光影交織,廊道漫長,他不知走了多久,直至邁出第十萬步時,身旁牆壁驟然震顫,門的輪廓緩緩浮現。
他駐足,抬手叩門。
“咚咚咚——”
清脆敲門聲在日光下散開。
三秒後,門內傳來一道女聲︰“請進。”
他握住門把手,輕輕一推,門應聲而開。
陽光傾瀉而入,隨他一同踏入。
屋內漆黑如墨,齊翔立于門口光影處,對著門內抱拳揖禮︰“晚輩齊翔,見過法老王。”
隨著陽光的侵入,為屋內映照了一些光明,能隱約得看見屋內有一張桌子,桌前有一個人的輪廓。
“不用那麼拘謹,咱倆誰跟誰。”
黑暗中的那人嘴角一揚,右手一抬,房間內牆邊的蠟燭逐一亮起。
這時屋內終于清晰。
不遠處的辦公桌前,坐著一個黑長發,黑皮膚大胸的女人,長相倒是精致,大眼楮戴著一對耳飾,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個法老帽。
此刻這個女人正托著下巴,不懷好意的看著天馬。
“早就感覺到了你的靈力,多年不見,又長帥了。”「法老王」舔了舔嘴。
天馬翻了個白眼。“你不該調查『禁咒之域』跑回來干嘛。”
“怎麼?關心我?”
天馬無語了。
“行了不鬧了。”法老王嬉笑兩聲。緊接著變得嚴肅起來。“我國鎮國之寶……被盜了。”
這話,讓天馬葉打起來精神。
“【印象神珠】被盜了?那可是足以憑一己之力顛覆國家的至寶!”
天馬瞳孔驟縮,喉間溢出難以置信的呢喃。
關于這枚神珠的傳聞,他早有耳聞
法老王從座椅上起身。
寬大的暗紋長袍拖曳過地面,綴滿寶石的高帽讓她本就高挑的身形更顯巍峨,輕易便籠罩住身高一米七的天馬。
她走到門前,琥珀色的陽光穿透房門,在她稜角分明的側臉上鍍上一層金邊。
“這枚珠子與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法老王下意識虛空一握,那里本該象征神珠控制權的手此刻又無力的墜了下去。“但現在,那種如臂使指的感應……消失得一干二淨。”
天馬倒抽一口冷氣。
能斬斷法老王與九階神器的契約,這絕非普通盜賊所為,對方絕對實力深不可測。
“不過……”
法老王突然低笑出聲,上揚的嘴角逐漸猙獰。
“敢動老娘的東西?”她伸手攥住虛空,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我會讓他知道,惹怒神珠守護者的代價,是整個深淵都無法承載的痛苦。”
眼瞳亮起,宛如兩簇燃燒的業火,像是她的憤怒 。
九階的威壓,屋子如同地震般的顫抖,像是禱告這個黑皮女人的憤怒。
空氣在顫動中度過,許久之後法老王吐出一口濁氣。似乎是宣泄憤怒結束,房屋也不再畏懼,不再顫抖。
“呼∼”
“總之我最近一段時間會呆在印國,待國寶找回之前我估計不會踏足任何地方。”
這句話似乎是刻意給天馬說的,兩人對視著天馬也看出了她眼中的決絕。
依舊沉默了好久,天馬嘆了一口氣。
“你的意思是決定與我無關。”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瓶丹藥,放在了桌上。
“在「禁咒之域」待久了對精神不好,這是我們國首找人替你煉制的丹藥,他叫我替他向你問好。”
“啊?原來你不是因為想我了才來看我噠。”
法老王露出了小女孩般的遺憾表情。
看著這個表情來回切換的女人,天馬只感到特別無語。
身形化作一道流光沖門而出,消失在了這個只會調情的女人面前。
……
一個星期以後……
葉西清幾人重新踏入了這個國館,迎接他們的依舊是加館使,從這個黑人的疲憊來看,事情恐怕還未處理完畢。
“走吧諸位,比賽台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
語氣有些催促的意思。
畢竟國寶被盜這麼大的事,忙前忙後折磨人。
比試快點結束也是好的。
“好,那現在開始吧。”宋鳶道。
緊接著,眾人們在加館使的引領下,穿過了漆黑的廊道。
當刺目的陽光灑在臉上時,這段黑暗的行程也徹底結束。
映入眼簾的則是一片橢圓形的綠茵戰場,四周環繞的觀眾席呈階梯狀層層疊疊向上攀升。
國館很大,但一個人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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