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臉色鐵青,尾隨秦淮茹去了公廁,等人一出來,被易中海拉到一旁的巷子里。
“放手!快放手啊!”
秦淮茹有些惱。
大白天的,萬一被人看到她們拉拉扯扯,豈不是毀了清白。
“秦淮茹,你說說,棒梗到底是誰的孩子?”易中海確認秦淮茹懷孕,天塌了。
這證明,
賈東旭有生育能力!
秦淮茹被易中海糾纏不清,不耐煩道︰“易師傅,你這是什麼意思?”
“東旭沒有卷發,但棒梗有。他不是你的兒子,是誰兒子?”
“真的嗎?”
易中海死死盯著秦淮茹。
“東旭是弱精,又不是絕精。我嫁到賈家大半年沒懷上,和你好了一次就懷上了。”
“你說棒梗是誰的?”
對于秦淮茹的解釋,易中海不太滿意。
“那你怎麼證明棒梗是我的孩子?”被易中海一再咄咄逼人地追問,秦淮茹也有了火氣。
“你愛信不信!”
說罷,秦淮茹甩開易中海的手。
“你說說,自從棒梗出生後,你為他付出了啥?你就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干脆別認這個兒子。這賈家養大的孩子,今後也別相認,和你沒關系!”
看到秦淮茹生氣了,易中海連忙攔下。
易中海語氣一緩,“淮茹,我不是不相信你。你,你突然懷上了,讓我一下子受不了。”
秦淮茹隱藏眼中鄙夷。
平復一下心情後,“你不信,不認棒梗這個孩子,我無所謂,也不要你花一分錢。”
“但別想認棒梗!”
易中海被反將一軍,信誓旦旦,“只要棒梗是我的親兒子,我一定出錢出力!”
秦淮茹冷冷一笑,“之前,也沒看你上心!”
“淮茹,你別生氣。”
易中海斷了子孫根,終究沒有退路,只要棒梗有可能是他孩子,他絕不放手。
他和賈東旭都是弱精癥,賈東旭能讓秦淮茹懷上。
他也行!
秦淮茹說得也有道理。那時候,賈東旭睡了秦淮茹大半年,都沒反應。
他睡了一次。
再結合秦淮茹懷孕的時間,以及棒梗的卷毛,棒梗極大可能是他的親兒子。
讓他放棄。
易中海自然是不願意,為了緩和跟秦淮茹的關系。易中海一咬牙,從兜里掏出了錢。
“淮茹,是我鑽牛角尖了,這錢拿著。”
秦淮茹看著遞過來的五毛錢,感到惡心。
易中海擠著笑,“拿去吃碗爛肉面,再給棒梗買糖吃。”
秦淮茹氣笑了,一推,將易中海手上的零錢打落。
“易中海,你侮辱誰呀?我給你生了一個兒子,就拿五毛,想打發我們娘倆?”
“你這個留著吧!”
說罷,秦淮茹辮子一甩,推開易中海離去。要不是指望棒梗將來繼承易中海的遺產。
她早翻臉了!
易中海僵在原地半晌,才一臉陰沉地撿起錢,走了出來。
曾經,他還覬覦一下秦淮茹的美貌。如今,他成了太監,有心,也無力。
所以,
他的全部希望,都在棒梗身上。可心里蒙上了一層陰霾,始終是揮散不去。
易中海心事重重地回到大院,隔著老遠,能听到賈家傳出來的歡聲笑語。
回了家。
媳婦正在縫補衣服,家里冷冷清清,偌大的家,沒有一絲溫暖。
“老易,喝茶。”
易大媽遞上熱茶,“老易,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咱們指望誰養老,不如指望自個。”
“我去福利院打听了,好多孤兒無父無母,年齡又小,我們領養了好好教育一定孝順。”
“如果擔心孩子不親,福利院也有剛出生的嬰兒。”
易中海一言不發,半晌後。
“行了,這事別提了。”
易中海覺得棒梗很大概率是他兒子,只不過,這事沒法跟媳婦說。他就是養父母領養的。
得知是養子後,易中海和養父養母有了隔閡。
所以易中海寧願絕戶,也不想雞飛蛋打,去領養一個孩子!
......
時間一晃,1958年,夏。
“棒梗別跑,小心摔著......哎呀,李大哥回來了呀。”
前院,秦淮茹懷里抱著一歲多的當當,攆著三歲多的小棒梗。
棒梗細胳膊細腿。
剛跑出幾步。
就被秦淮茹追上,扯開開襠褲露出大半個 ,就是啪啪兩巴掌。棒梗一哭。
賈張氏沖上來,護犢子。
“媽,你別太慣著棒梗。小小年紀就敢偷傻柱家里的花生米,長大了,還得了。”
“什麼偷不偷的,多難听。”
賈張氏抱起棒梗,狠狠瞪了一眼秦淮茹。
“才多大的孩子,懂什麼啊。分明是傻柱喜歡棒梗,送給棒梗吃的。”
“傻柱,是不是?”
傻柱跟了出來,跟著勸,“秦姐,棒梗要饞了,就跟我說聲。不就一點花生米嘛,多大的事兒。”
李子民嘖嘖稱奇。
果然,
棒梗小小年紀已經有了盜聖之姿,才三四歲,就知道上傻柱家里偷花生米。
那叫一個溜。
“咦,你釣魚去啦?”傻柱這才注意到,李子民的自行車上掛了一條七八斤的大草魚。
惹人眼饞。
“哎喲,好大的魚啊。”賈張氏瞪直了眼,好久沒有吃魚了,她眼珠子一轉。
“李子民,要不要幫你殺魚?”
賈張氏知道李子民,陳雪茹兩口子不開火,更別提殺魚了。平日,就靠秦京茹燒火做飯。
學校放暑假。
秦京茹回了一趟老家,這魚,總要有人宰殺。她幫李子民殺魚,對方總要分一些魚肉吧?
不給魚肉,
就算是下水,那也是美味。
“我自個殺魚,不麻煩你了。”
賈張氏大失所望,
又眼饞地多看了一眼,才依依不舍得回了家。
“傻柱,你爸今天相親嗎?”
今天早上,秦淮茹在水池洗衣服,看到傻柱跑了一趟菜市場,回來時,拎了滿滿一籃子菜。
傻柱撓了撓頭,嘿嘿一笑,“秦姐,是我相親。”
李子民來了興趣。
“傻柱,誰家姑娘想不開,會嫁給你?”許大茂正準備出車,听到傻柱要相親。
立馬繃不住了。
“許大茂,今天我大喜日子,不跟你計較。再敢胡說八道,我對你不客氣!”
傻柱揮了一下拳頭。
他今天穿了一身新衣裳,換上了何大清的半新皮鞋,還拿清水將頭發打理了下,倒拾成了精神小伙。
“傻柱,那姑娘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