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邇把自己洗的香香的。
蹲在床上,腦門一戳,像個大蛤蟆似的翻著跟頭玩兒。
有時候腳丫翹起晃了好幾下,才成功翻身,每次翻身成功,她就像是拯救了世界一樣,自顧自的驕傲著。
張嬤嬤︰“……”
這貨的精力怎麼就那麼旺盛呢?!
啊!~
好想回去繼續看女帝日記啊。
這兩天為了讓這貨適應早朝的事,也是把她忙的不行,每到晚上一點精力都沒了,只想倒床就睡。
好不容易看到了女帝怎麼把楚王弄死,成功登基的,以及偶爾一句話提及的三司處理異常見聞錄。
除了被撕掉的紙頁,她根本不敢跳著看,生怕錯過有關于龍雲玉璽、大邕地圖的事情。
特別是發現那件阿斯特爾風衣,那麼像祁局長穿的之後。
她就想知道祁局長和女帝是不是有什麼關系?!
“嬤嬤。”
子城扛著許鶴儀走了進來。
剛剛在院子外海叭叭叭的暗衛,在張嬤嬤跟前,話語簡潔︰“放哪兒?”
張嬤嬤一愣。
“啥放哪兒?”
子城︰“陪睡的。”
床上翻滾的林玉邇,抬頭看著許鶴儀像是看見了新玩具,頓時朝子城招手。
“放我床上!”
子城照做,轉身要出去,突然又頓住腳步。
“對了,主子還沒洗澡。”
林玉邇“哦”了一聲,“我給他洗。”
張嬤嬤察覺許鶴儀的狀態有點不對。
“許大人……您這是怎麼了?”
許鶴儀當然不會承認自己中了祖母的圈套。
“我…………無事。”
“夫人已經洗過澡了,要我找幾個小廝過來幫您嗎?”張嬤嬤再次開口。
許鶴儀︰“不………………………………用……”
……許大人怎麼今天說話一截一截的?
張嬤嬤一想到接下來要回去看的女帝日記,悄咪.咪的瞥了一眼林玉邇,結果發現這貨果然精神力旺盛,直接把許鶴儀扛起來,朝屏風後走去。
“嬤嬤,水!準備水!我要給牙牙樂洗澡。”
張嬤嬤回神,去門外吩咐了一聲。
沒多久,干淨的水送了進來,浴桶里還撒了不少花瓣。
“先是腰帶!”林玉邇一把扯掉牙牙樂的腰帶。
在邊上擺上干淨男士衣袍的張嬤嬤,“哎唷”一聲,捂著臉,朝外跑︰“那殿下慢慢玩兒,奴婢退下去啊。”
慌亂的腳步聲之後,外面的門被‘ ’的一下關上。
林玉邇開始剝洋蔥一樣把許鶴儀衣服剝了。
坐在凳子上的許鶴儀被她扯袖子的時候給扯的摔在了地上,背靠著浴桶,似乎摔疼了,眉心輕蹙。
“男人,你怎麼一動不動的?”
許鶴儀︰你總算發現了嗎?
林玉邇思維霎時開始跳躍。
“你難不成是是偷了誰的褲衩,被褲衩的主人詛咒變成美杜莎了?”
許鶴儀︰“……”我好好地,干嘛要去偷別人褲衩?是我的褲衩不夠穿嗎?
林玉邇的手在許鶴儀的胸.前摸了摸。
“好像有溫度啊……”
許鶴儀︰廢話,沒溫度只代表一個……那就是我真涼了。
“听說有種推拿是可以治療石化的,我這里沒有油,水……應該可以吧?!”林玉邇眼楮咕嚕咕嚕轉了一圈,發現邊上一個盆,飛快起身,舀了浴桶中的水,從上面往許鶴儀身上澆。
嘩啦啦~~
水花飛濺。
男人墨發霎時被潑成一片,精致的輪廓上水珠滾落,好看的薄肌更像是被打上一層柔光,在彌漫開的霧氣中若隱若現。
“不對啊,我看你和嬤嬤說話了的,你咋不和我說話?”
許鶴儀︰我根本沒有找到機會。
林玉邇擼起袖子,“算了,先給你洗澡,待會兒再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你丟了的褲衩偷回來,不行的話,把我的褲衩給你抵債……”
許鶴儀︰“……”
他就像是一條咸魚,被擰著在水中涮了涮,攪一攪,再把人拎起來甩干水分。
“應該洗干淨了。”
她學著張嬤嬤的舉動,找來個干淨的毛巾把人一裹,重點擦了擦他的胳肢窩,然後直接把人扛上.床。
許鶴儀被嗆了好幾口水,費力開口︰“殿下,……我……一覺……就好。”
林玉邇點頭。
“嗯你睡。”
許鶴儀緩緩閉上眼。
沒多久,感受到濃烈的視線的他再次睜眼。
“ !我就知道!”
“殿下知……什……”
“你不用說話,我把手放在你眉心,我們靠信號交流……”說著,林玉邇把手指戳在許鶴儀的眉心,“好了,你可以釋放你的信息素了!”
許鶴儀配合的在腦中露出想法︰……我真的沒事,睡一覺就好。
林玉邇的手指在他眉心點了點,好似真的能听見他的想法似的。
“哦你再說︰你沒事的,有我在,我們睡一覺就好!”
許鶴儀神色古怪︰“……”難不成夫人真的能听見?但怎麼說呢,有點對,但又不全對。
林玉邇繼續發功︰“有點對,還全對?!”
許鶴儀︰“……”不不不,不是全對,我說的是我們睡一覺,啊呸,不是我們,是我睡一覺就好!
林玉邇持續感應,脖子伸的長長的。
“你說我們睡一覺,啊~~,還想要睡我一次。”
許鶴儀︰“……”
林玉邇︰“怎麼了,又不說話了?”
“……”殿下,我現在不是很想說話。
“為啥?”林玉邇的手指戳在他眉心,都給他戳紅了,“你是不是心情不好,那我安慰你一下吧,……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
林玉邇︰“你听見了什麼?”
許鶴儀︰“……”好多‘了’。
林玉邇嘿嘿嘿笑起來︰“好多了就好,以前在院里,小梅就是這樣逗我開心的,還挺管用。”
許鶴儀︰“……”
這都能管用,那殿下真的好好哄……
算了。
不說了,毀滅吧。
祖母費盡心機,但卻疏忽了夫人這腦回路……今晚應當是什麼都做不成的。
沒有任何人能強迫夫人。
所以他真的和其他侍君一樣,對宋時慕怎麼成功上位的充滿好奇。
感覺光是這一點就能例為大邕離奇故事之一。
林玉邇看他沒動靜了,收回手指。
“怎麼你的意念還扯拐了呢?突然就沒音兒了?是不是本殿下最近魔功大漲,影響接收信號了?”
許鶴儀︰“……”
林玉邇盯著他瞧了片刻,下了地,圓溜溜的眼楮在房間東張西望了好一會兒,扯了花瓶里的白玉蘭回來,插在許鶴儀的發間。
“這樣呢,有信號嗎?
許鶴儀︰“……”
林玉邇再次下地。
找了一個帶著鈴鐺的紅繩回來,戴在許鶴儀的脖頸上。
“這樣呢,信號有加強嗎?”
許鶴儀︰“……”
“這個呢。”
“……”
“怎麼都不管用?”
就在許鶴儀認為夫人會接著繼續找東西加強信號的時候,一張巧笑嫣兮的臉突然出現在頭頂上方。
“牙牙樂,看來你真的不能動。”
許鶴儀︰?
這語氣怎麼有點不對勁?
林玉邇齜著牙花,抬手勾住他的下巴,吧唧親了幾口,親的對方氣喘吁吁後,她眼里的狡黠之色閃過,語氣囂張。
“強子我啊,今天要坐搖搖車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