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宴小插曲過去後,又持續了一會兒。
戌時初,其余賓客終于散盡。
下人忙著收拾殘局。
而林玉邇已經開始吃上了第二輪的飯菜。
“夫人今晚一直都在吃,真的沒事嗎?”張玉樓詢問張嬤嬤。
張嬤嬤一臉淡定︰“雖然奴婢也不知道夫人吃的東西都去哪里了,但奴婢可以肯定,沒事的。”
邊上,戈秋荷開口。
“夫人愛吃的這些,我都做的比較多,等回去的時候,再帶一些回去。”
林玉邇狂點頭。
“你是個好人,本大仙喜歡你,本大仙也想送你東西。”
說著,林玉邇就在身上摸索。
一摸,摸到銀票,連忙把手挪開。
……不行,銀票舍不得。
再摸,摸到小黑旗……
不行,零零零她們的家,不能送!
隨後摸到腰間的皮革,……這個男寵送的。
左右手腕上的小珠子手環,這個是嬤嬤編制的……再找找看。
張嬤嬤看著她油膩膩的手在全身上下摸索的舉動,太陽穴猛跳︰……這小祖宗真的不是趁機在身上擦手?
戈秋荷看她那樣子,就明悟了。
立馬善解人意的開口︰
“不需要送我任何東西,只要夫人玩兒的時候帶上小女就行,這丫頭,現在對夫人崇拜的不得了,恨不得天天找夫人玩。”
林玉邇果然收回手。
揉了揉鼻子,繼續抓了一個能嗦的脫骨的雞爪,腮幫子活動起來。
“要本大仙給你帶孩子?”
“那可是個費力的活,小孩子最麻煩了……既然這樣,本大仙就勉強幫幫你,就不回禮了。”
戈湘妃在一旁瞪大眼,手指指著自己︰我,小孩子?!
她想要反駁,結果被戈秋荷一個眼神掃來,立馬閉上嘴。
“是,小女頑劣,麻煩大仙了!”
林玉邇吐出一根雞骨頭,豪氣的一揮手。
“沒事,小意思,本大仙閑來得空時,還會對她指點一二的,將來這個孩子一定一定……”
說到這,林玉邇突然詞窮了。
但看著盯著自己的眾人。
她又覺得自己必須把話說完,只好胡亂道︰“她的手肯定不止用來擦屁.股,還會別的,她的嘴也不一定只會說話,還會別的,她的腳,也會別的……很很多別的。”
眾人︰……
戈秋荷認認真真給林玉邇倒了一杯果酒。
“那就勞煩大仙了。”
林玉邇哼哼一聲,不敢隨便接話了。
等離開尚書府的時候,張嬤嬤、嘟嘟、張玉樓,以及竹青手上都提著食盒。
還是從尚書府又借了一輛馬車,一群人才跟著回去。
陳嫻從賓客散去的時候,就回到馬車一直等著。
林玉邇上車的時候,她听到動靜,立馬揉著眼楮坐起來。
“夫人,咱們這是要回家了?”
“嗯。”
“一起回咱們的家對吧。”
“嗯。”
“夫人……”
林玉邇仰著脖子,大大的翻了個白眼,“你別和我說話!”
滿臉笑意的陳嫻,笑容一僵。
“夫人,可是妾做錯了什麼惹夫人不高興了?”
張嬤嬤看了一眼陳嫻,嘆息一聲,信口胡謅道︰“陳姨娘別多想,夫人只是吃多了,要用魔功消化,你打斷她運轉魔功了。”
陳嫻這才安靜閉上嘴。
夫人的詛咒那麼靈驗,也不知道怎麼運轉魔功的。
這魔功……
到底是什麼東西,真的有魔功嗎?
她好奇的盯著林玉邇看。
結果發現她將腦袋靠在張嬤嬤懷里,手放在自己肚子上,一圈一圈的摸著。
隨後,張著嘴,咬住嬤嬤遞過來的糖,眼楮直接閉上了。
陳嫻︰……
什麼運轉魔功,這是睡覺吧!
……
等回到首輔府邸。
林玉邇已經睡熟了,有張玉樓在,自然輪不到嘟嘟抱人。
張嬤嬤嘆息︰……這貨又沒洗澡!
張玉樓飛快回到自己房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立馬推門而出。
“主子,熊皮套子。”竹青遞過來一個熊皮套子。
“不用。”
張玉樓抬手拒絕,轉身朝鴻雪樓而去。
竹青看著他的背影,搖搖頭,……夫人都嫌棄你丑了,還不知道帶著熊皮套子遮掩一下,真是越挫越勇!
到鴻雪樓時,張嬤嬤正在房間擺放冰盆。
瞧見他沒穿熊皮套子時,也露出一抹疑惑。
張玉樓走到床前看了一眼,林玉邇此刻頭上朱釵已經取掉,小黑旗也不在,墨發散落枕間,嘴里的棒棒糖已經化成玉米粒大小了。
頓時走上前,將她嘴里的糖棍拿掉。
張嬤嬤心里吃驚,準備上前把小熊塞林玉邇懷里。
“不用。”
張玉樓說了一聲。
隨後他在林玉邇雙手到處摸索中,脫了外衫……躺了過去……
林玉邇的手摸到一個不是小熊的東西,覺得不對,睡夢中皺了皺眉。
異手癥發作,直接 里啪啦的到處抽,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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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身邊就只有林玉邇一人。
但張玉樓卻有種被無數人圍毆了的錯覺。
身體各個部位飽受摧殘。
深夜,又是在安靜的屋子里,這樣 里啪啦的脆響……實在是很難讓人忽視。
張嬤嬤捂住臉,從指縫中偷偷看了一眼。
簡直不忍直視。
最後,不得不把被扇的通紅的張玉樓從‘攻擊範圍’里拽了出來,把小熊朝那貨懷里一塞。
安靜了。
“大人想要上床,還是老老實實穿上熊皮套子吧……不然,就是沒苦硬吃了。”
張玉樓只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
那王八拳打得他好像鼻子都流血了……
“這是為什麼?明明上次邇邇睡覺的時候,我還在邊上躺了一.夜。”
張嬤嬤︰“夫人清醒的時候當然不會揍你。”
張玉樓︰“如果前半夜是清醒的,那後半夜呢?她上次,為何沒有攻擊我?”
被嫌棄小居居丑的那夜,張玉樓受到打擊,一夜都沒合眼,可當時林玉邇分明就睡著了的。
提起這個,張嬤嬤就有話說了。
“那一天晚上,夫人其實也沒睡。奴婢也是後來才听月姨娘說,那天晚上,夫人把幾個姨娘都拉入夢境里,一直問她們一個問題……”
張玉樓坐在桌前,拿著水杯冰自己的臉。
“什麼問題?”
“這個奴婢實在不好開口……”
“勞煩嬤嬤直說。”
張嬤嬤一梗脖子,豁出去的開口︰“夫人問,是不是男人越好看,缺點越大越猙獰!”
張玉樓︰……
感覺剛剛耳朵里“嗡”的一聲,晴天霹靂一樣。
什麼東西?猙獰?怎麼會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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