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商店老板繼續對趙雲霆說道︰“老大一開始還特別孝順,想哄著老太太告訴他剩下的那些陪葬品埋在哪里,當得知老太太也不知道那些陪葬品被老頭埋在哪之後,對老太太的孝順也就裝不下去了。”
“去年听說,他家老太太已經餓的不成樣子,那間雜物房里又髒又臭。老太太能撐到今天已經是老太太命大了。”
趙雲霆又問道︰“那他家另外兩個兒子呢,為人如何,對老太太又怎麼樣?”
店家想了想說道︰“老三那個人還是不錯的,奈何人微言輕,又沒有什麼本事,自己都吃不飽,怎麼管老太太。”
“他家老二那人更不行,吃喝嫖賭抽樣樣精通。開礦掙的錢都給了小寡婦,或是送到了牌桌上!”
李墨兒從包里拿出一瓶茅台放到櫃台上,對老板說問道︰多謝老板告知,這瓶酒就送給老板了,不知道老太太現在住在哪?”
老板看到茅台,雙眼放光,趕忙掀起櫃台中間的一塊用折頁連接的一塊木板,走出櫃台,到了門口,指著四百米以外的一棟三層磚瓦房說道︰“你們看那個最高的磚瓦房就是老大的房子。”
李墨兒意念籠罩過去,房間里有著八個人,七男一女,正坐在桌子旁喝酒。
主位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李墨兒看著有些眼熟,想了想,原來是小虎和他長得有四五分相像。
想來這個人就是她那便宜大舅了吧,旁邊一個濃妝艷抹的三十多歲女人,剩下的除了尖嘴猴腮的就是眼楮滴溜溜在女人身上亂瞟的。
李墨兒冷笑一聲,嘴里念叨著︰“這男人的媳婦要是長得好看風騷,那他的朋友肯定多!”
讓她疑惑的是,三層小樓里並沒有發現老太太,連地下室都看了也沒有,倒是在地下室發現了不少的現金和幾個大黃魚。
那些現金最少也得有幾萬,看來這便宜大舅手里還真有貨。怪不得再過幾十年,煤老板嫁個女兒都能花上億,把好多的一線明星都請來助興!
只見那個便宜大舅,站起身端著酒杯說道︰“我說哥幾個,只要你們把那幫窮鬼看住了,別讓他們偷懶耍滑,多挖出一些煤,少不了你們的好處,來,哥幾個走一個!”
這時,從隔壁的磚瓦平房里出來一個人,和便宜大舅有六七分相似,就是年輕了五六歲,李墨兒猜測這應該就是便宜二舅了吧?
只見便宜二舅進了便宜大舅的屋里,看到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咽了一下唾沫說道︰“我說大哥,你也太小氣了,喝酒都不說叫我一聲。還真是越有越扣啊!”
便宜大舅橫了他一眼說道︰“叫你個毛線,你個酒蒙子,整天都泡在酒里,早晚你得死在酒上,要不就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你看看你,都嘬腮了,我看你啊,弄不好都抗不過那個老不死的。”
听到這句話,李墨兒氣的牙直癢癢,有兩毛錢窮䱇瑟,等我摸清了情況,給你來個黑吃黑,看你還䱇瑟不,心思這麼惡毒,後半輩子不讓你去討飯,都對不起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便宜二舅倒是對他哥的話一點都不在意,樂呵呵的搬來一把椅子,也坐在桌上旁,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子,一口就把差不多二兩白酒給喝了。
李墨兒眼都直了,好家伙,還真是個酒蒙子。喝了一杯的便宜二舅問道︰“我說哥,老太太怎麼樣了,能不能把年熬過去。”
便宜大舅說道︰“哼,老東西還真能扛,兩三天才吃一個窩窩頭,那麼冷的雜物間都凍不死她,命是真硬!”
不過我估計也就這幾天的事了,這兩天總是念叨著小妹那個死丫頭,念叨著對不起她,當初沒攔住老爺子和咱倆把她給賣了,她也不想想,要是沒有那袋糙米,咱們能活的下來嗎,一個賠錢貨,至于一輩子都耿耿于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