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墨兒要回學校了,他把趙雲霆大伯兩口子的對話告訴了趙雲霆。趙雲霆說道︰“看來以後還是少回家為妙,省的被算計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又到了星期五,墨兒這個禮拜打算回家住兩天,剛到宅子門口就看到隔著幾家的一個院子外貼著大紅的喜字,呦呵。這是結婚的。
來這邊三年了,還沒看到過結婚的,這次要看看熱鬧。她進了院,和大奶奶打了聲招呼,意念無時無刻都在觀察著結婚的那家。 意念一打開,她愣住了,原來新娘家也在附近,剛好在五百米以內,墨兒一喜,正好都觀察觀察!觀察了一會她就發現。這新郎和新娘都是那種腦子不太靈光的人,俗稱八成心眼。
在新娘家里,墨兒看出來,新娘姐妹三人,她是老三,她兩個姐姐都結婚了,這一家是外省市搬來的,所以她們的習俗是第二天回門。
墨兒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貌似應該是媒人,正十分不滿的看著新娘的母親。
“我說老方家的,當初說好的十塊錢的謝媒禮,這你是看到你三個閨女都結婚了,以後用不到我了是吧,才少給我五塊錢。你們這樣辦事,以後他們兩個要是有啥矛盾,你們別來找我就行!”說完氣哼哼的走了。
媒婆走後越想越生氣,嘴里念叨著︰“媽蛋的,說好的給十塊,這事好不容易給張羅成了,就給五塊。”
她氣的一跺腳,又說道︰“不行,這口氣我咽不下,不給你找點事做,這些年老娘白混了!”
她拐了個彎王新郎家去了。新郎名叫葛二憨。人如其名,人也是憨憨的。葛大憨結婚後搬了出去,這家里如今就是二憨和爸媽一起住。
媒婆進了後門,夠院里沒人,都在前院張羅著酒席。媒婆從懷里掏出個瓷瓶,把里面的粘稠液體倒了出去。
繞後在咸菜缸里裝了一瓷瓶得鹵水。揣在口袋里,往前院走去。
墨兒一直關注著這個媒婆,看她要耍什麼花招。只見媒婆找到葛二憨,把他拉到牆根,掏出瓷瓶說道︰“二憨啊,這是潤滑油,洞房的時候用的。”
二憨問到︰“是喝的嗎?”媒婆順︰“不是,這個是抹在你那里的,然後洞房才容易一些,”媒婆指了指二憨肚子下面。二憨明白了,說道︰“哦,知道了!”
墨兒這才明白這個媒婆打的什麼主意,心想你可真損啊,這樣豈不要了新娘半條命嗎!
但是她並沒有打算管這事,而是一直都在關注著。新娘被用自行車接了過來,酒席熱熱鬧鬧。
等李君李虎放學後,一家吃完晚飯,小姐倆去學習了。墨兒躺在床上繼續關注著新娘。
新郎新娘吃完晚飯後,到了自己的屋。二人也基本沒多少交流。二憨是那種只知道干活,話很少的人。
晚上八點,親戚們都酒足飯飽回家了。而二憨的屋外有著三四個村里的年輕小伙在听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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