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雪白了他一眼,風情萬種︰“國公爺好大的官威呢。”
而徐璃月則是羞紅了臉,將頭埋進了他的懷里。
滿室旖旎,其樂融融。
這一刻,他不是那個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威國公,只是一個享受著家庭溫暖的普通丈夫。
慶功宴的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但京師的天,卻像是被蒙上了一層看不見的陰雲。
“恩蔭遞減法”!
這五個字,如同一場八級地震,在一夜之間,傳遍了京師大大小小的所有勛貴府邸。它像一道無情的驚雷,將那些還沉浸在祖輩功勛中安逸度日的公侯伯子男們,從美夢中徹底劈醒。
一夜之間,京師的氛圍變得詭異起來。往日里車水馬龍、迎來送往的公侯府邸,今日大多府門緊閉,謝絕一切訪客。一股恐慌、憤怒、迷茫與不安的情緒,在這些高牆大院之內,瘋狂地滋生、蔓延。
安國公府。
正堂之內,氣氛凝重如鐵。
安國公衛長白,這位在朝中素以穩重著稱的老牌國公,此刻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面前的紫檀木桌上,一只名貴的汝窯茶杯,已經碎成了幾片,滾燙的茶水浸濕了名貴的波斯地毯。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衛長白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雙目赤紅。
他的夫人,安國公夫人,正用手帕擦拭著眼角的淚水,聲音顫抖地說道︰“老爺,這……這可怎麼辦啊?陛下怎麼能下這樣的旨意?咱們衛家,自開國起便是國公,傳了十幾代了!若真按這法子,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