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錦解釋道︰“戰紋覆蓋到了隱私部位,比常人要...”
“沒讓你脫光呀!”
瑤台打斷道。
南宮錦齜牙咧嘴,干笑一聲︰“呵...”
他褪去學院服飾,穿著一條褲衩,露出刀刻般的肌肉線條。
瑤台咬了咬下嘴巴,伸手摸了一把腹肌。
南宮錦身子往後一縮。
瑤台嘟了嘟嘴︰“你害羞?”
“不,有些癢。”
“催動戰紋。”
“嗯。”
轟!
南宮錦周身浮現麒麟戰紋,手臂、腹部、大腿...
瑤台褪去衣裳,只穿一件褻衣和薄紗短褲,凹凸有致的曲線一覽無遺。
她啟動鳳凰戰紋,一頭仙氣飄飄的神鳥化作一團流光在體內游走!
南宮錦咽了咽口水,一股無名之火從腹下升起。
大殺器火靈根沒經過主人同意崛起了!
根本壓不住!
“好看嗎?”
瑤台挑了挑眉頭道。
南宮錦彎著腰,磕磕巴巴︰“呃...好看,有戰技嗎?”
瑤台點了點頭,興奮道︰“有一個戰技鳳影,增加三成攻速,我啟用後舞動劍訣好快呀!”
“哦,是個不錯的戰技,很適合你!”
“你干嘛彎著腰?肚子不舒服?吸收太多靈丹妙藥沒煉化?”
“不,我...”
“我幫你揉揉。”
“不用!!!”
“呀!!!你怎麼....”
瑤台捂著嘴巴驚訝道。
南宮錦尷尬一笑,道︰“麒麟戰紋至剛至陽,它影響到我了。”
“是嗎?那你收功別啟動了。”
“嗯。”
兩人躺在床上發呆,好一會過去,依然一柱擎天。
瑤台笑道︰“你撒謊,明明是自己的原因,卻誣賴麒麟戰魂,它要是有神識該委屈死了!”
“呃....”
“要不要進來?”
“進哪里?”
“哼,明知故問!”
“我真不懂啊!”
“你們氏族沒這方面的教育?”
“哪方面?”
“性啟蒙,在我十三、四歲時,年長的宮女會教導我,花影他們也是,扶光去天星聖地學習。”
“哦,原來如此,我們沒有,瑤台,我發現雖然大家同樣是中土人,語言習俗相似,但有些方面還是不一樣的,難怪你比夏啟大陸的女子思想上要開放一些。”
“你全身透露著一股古派氏族子弟的氣息,思想上,行為舉止上,你們五人都是這樣,袁霸好一點。”
“呵...我們本來就是氏族子弟,六劍和道空跟我們也差不多。”
“年輕人,老思想!”
“呃....”
氣氛一時安靜。
瑤台翻身抱著南宮錦,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後者的耳根。
南宮錦渾身一抖,暗道︰兵者詭道也,上伐....
“進來嗎?嗯?”
“不要,成婚再說,留著洞房花燭夜吧。”
“老思想!”
臨走前
南宮錦吻了一下瑤台的額頭,道︰“過兩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瑤台好奇道︰“什麼地方?”
南宮錦挑了挑眉毛︰“神秘的地方,你一定會感到驚喜!”
瑤台輕輕點頭︰“哦~~我很期待。”
次日
凌晨
鳳凰仙宮
南宮錦,瑤台,扶光三人過來吃早膳。
他們準備跟隨月盈前往九龍島,東西方大陸的人馬要在島主府商議事務。
“扶光,你晶票呢?”
月盈問道。
扶光喝了口靈湯,懶洋洋道︰“母後,拿來拿去太麻煩了,就放我身上吧。”
月盈點了點頭︰“好,十年內,你不準跟我要一張晶票。”
扶光瞪大眼珠︰“十年???太久了吧?”
瑤台冷聲道︰“平均一年十億,你出去問問,哪一個年輕紫級一年有十億晶票,有時我都不知道你花在什麼地方。”
“不吃了,沒心情,我出去散散步!”
扶光隨手丟下筷子。
接下來
月盈跟南宮錦說起了羅布湖的情況。
根據真鳳的講述...
女魃是諸天最為強大的無上存在之一。
它哪怕處于沉眠,外人想要斬殺它都要闖過神魂大關。
女魃的神識會被動出戰,來挑戰之人什麼境界,女魃便是什麼境界。
女魃的天賦恐怖至極,陰煞之體,不是重紫能對付的絕世大凶物!
真鳳巔峰時期都不是女魃的對手!
不過
先武大帝將女魃斬殺得重傷垂死,短時間恢復不過來,起碼要很多年後。
“始祖最擔心的是那一口湖水,怕它借機恢復過來。”
月盈愁眉苦臉道。
南宮錦安撫道︰“宮主,您不用太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許大帝把它鎮殺的只剩殘魂,沒那麼容易恢復!”
“但願如此,始祖得知先武大帝戰死,驚慌了許久。”
月盈嘆聲道。
瑤台問道︰“母後,蔣柔前輩的尸體呢?”
月盈回道︰“在寒冰洞,我與始祖商量過了,佔據著大帝伴侶的身軀不合乎情理,我會幫助始祖盡快恢復,去尋找自己的真身。”
“哦。”
瑤台點了點頭。
月盈望著兩人,眉頭皺了皺,問道︰“孩子,你們作何打算?”
“打算什麼?”
瑤台不解道。
月盈沉聲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們一個不外嫁,一個不入贅,又是道侶關系,總不能一輩子無名無分,成何體統?這種狀況本宮實在不知如何處理!”
南宮錦愣住了!
他也不知道怎麼辦,連一個折中的方式都想不出。
瑤台沉默三息,抬起頭道︰“再說吧,母後,你不要給我安排別人,我和雨戰同房了,我非他不嫁!”
月盈往後一仰,震驚道︰“同房了?”
南宮錦虎軀一震,微怒道︰“瑤台,你...你怎麼胡說八道,我們什麼時候同房?”
瑤台瞪了南宮錦一眼,道︰“不是同房了嗎?”
“瞎扯,宮主,不要相信她,絕對沒有的事!”
南宮錦趕緊道。
月盈睜開鳳眼,掃了瑤台腹下一眼,暗道︰完璧之身。
兩人不歡而散。
瑤台氣呼呼走了出去,南宮錦追在身後,抓著她的肩膀道︰“瑤台,你為何胡說八道?”
瑤台掃開南宮錦的手,氣憤道︰“你急于否認什麼?我是為了穩固我們的關系,讓母後認定你一人。”
“荒謬,你這樣一說,我成了什麼人?男女相處,女子本就處于弱勢一方,宮主會把我當成不守禮節的男子。”
“你不能為了我們的將來犧牲下名聲?”
“這不是犧牲不犧牲的問題,它關乎到了名譽和...”
“生米煮成熟飯,誰也拆散不了,你就是老思想!”
瑤台打斷道。
這時
扶光火急火燎趕來。
他拉開兩人站在中間,苦口婆心勸道︰“怎麼個事?怎麼個事?別吵架,有事跟我說說,我分析下,先說好,我幫理不幫親,誰對我站誰那邊。”
“哼!”
南宮錦和瑤台互瞪一眼,朝著相反方向離開。
嗯?
扶光一臉茫然。
他反應過後,自言自語道︰“他奶奶個仙桃,兩個狗東西,我好心出來調和,居然無視我?哼,看來是真沒把我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