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的聲音繼續響了起來。
【第三題結束,直播繼續。】
【請所有幸運答題者認真觀看,準備答題。】
直播間那不含半分感情的冷淡聲音再度響起,葉歡等五人各自歸了位,周遭的空間又“嗡”地一聲籠上無形屏障,將彼此徹底隔開。
先前定格的畫面驟然動了起來,繼續向前流淌。
石破天剛折回來,史小翠就瞪著他追問名字。
“你到底叫啥?別磨磨蹭蹭的!”
石破天臉“騰”地紅透了,頭埋得快抵到胸口,支支吾吾半天沒擠出個字。
心里頭跟揣了團亂麻似的。
往常人家問起,他張口就答“狗雜種”,也不覺得有啥。
可眼下白阿繡就站在旁邊,她眉眼彎彎,說話溫溫柔柔,活脫脫個仙女似的。
那三個字丑陋無比,哪敢在她面前說出口?
說出來,怕是要被她瞧輕了。
史小翠見他這模樣,火噌地就上來了,柳眉倒豎“問你個名字還吞吞吐吐!難不成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名號?”
“奶奶,您別凶他。”
白阿繡連忙上前半步,輕輕拉了拉史小翠的衣袖。
她眼尾掃過石破天漲紅的臉,心里已猜著七八分,定是這名字有啥難言之隱。
她聲音軟乎乎的,帶著安撫的意味,“許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您就別逼他了。”
石破天听她這麼說,忙抬起頭,眼里含著點感激,急急忙忙解釋“阿繡姑娘,我不是不肯說……是、是說出來太難听了,怕污了你們的耳朵。”
史小翠撇撇嘴,哼了一聲“難听?能有啥難听的?難道還能比‘大粽子’難听?你今兒個不說,往後我就叫你大粽子了!”
石破天一听“大粽子”三個字,眼楮亮了亮。
這可比“狗雜種”順耳多了!至少听著不磕磣。
他心里那塊疙瘩頓時松了,忍不住咧開嘴笑了“叫大粽子挺好的!一點兒也不難听!就叫這個吧!”
【大內總管韋小寶哈哈!這狗哥可真是今非昔比!先前別人問他名字,他哪有這扭捏樣?張嘴就是“狗雜種”,脆生生的!】
【大內總管韋小寶還記得王萬仞那老小子嘲諷他,他還梗著脖子回懟。“叫狗雜種怎麼了?當年你娘要是給你取這名,你便也是狗雜種了?”】
【大內總管韋小寶如今當著白阿繡姑娘的面,倒是知道藏著掖著了,臉都紅透了,活像個揣著心事的毛頭小子!】
【多情公子侯希白這就叫“美女當前,智商上線”嘛!先前是沒遇上能讓他上心的人,如今見了阿繡姑娘這般人物,自然要想著體面些,總不能還像以前那樣愣頭愣腦的,丟了分寸。】
【大清建寧公主丁 、花萬紫怕是要氣歪臉咯!先前狗哥對她們可沒這顧忌,如今對白阿繡這般小心,這對比,嘖嘖!】
【九指神丐洪七公難得難得!這傻小子總算開了竅,知道在意旁人眼光了,尤其是在意的還是阿繡姑娘,這可不是天大的進步?】
【大漠少年郭靖石兄弟本性純良,如今懂得顧及他人感受,是好事。這般真性情,倒比那些油滑的江湖人可愛多了。】
【快不是小尼姑的儀琳石大哥定是覺得阿繡姑娘太好了,才舍不得說那些不好听的,這份心,怪讓人感動的。】
彈幕區里一片調侃之聲,氣氛頓時變得歡快起來。
……
畫面一轉,已是次日天光微亮。
石破天往外尋些野果,沒走多遠,眼尖瞥見林子里晃出幾道身影。
打頭的正是丁不四那張皺巴巴的臉,旁邊還跟著十多個穿雪山派服飾的弟子,領頭的正是白萬劍!
他心里“咯 ”一下,魂兒都快飛了,哪敢多瞧,貓著腰就往回竄,腳下的石子踢得嘩啦啦響。
“奶奶!阿繡姑娘!不好了!”
人還沒進來,石破天的聲音先撞了進來,臉白得像張紙,喘得胸口起伏,“丁不四……還有雪山派的人!白萬劍帶著十多個弟子呢!他們準是來抓我的!”
史小翠正給白阿繡攏頭發,聞言手一頓,和白阿繡交換了個眼神,兩人眸子里都閃過一絲了然。
史小翠頓時怒了,眉梢挑得老高。
六年前就因阿繡的事跟白自在置氣,帶著阿繡離了凌霄城,這口氣憋到現在還沒順呢!
如今雪山派的人送上門,正好給白自在那老東西添點堵,落他面子!
“抓你?怕什麼!”
史小翠“噌”地站起身,腰桿挺得筆直,眼里閃著好斗的光,“咱們今兒就立個門派壓過他們!從今往後,咱就是‘金烏派’!你給我過來,拜我為師!”
石破天懵懵地應了聲,剛跪下磕頭,就听史小翠又道“我傳你套‘金烏刀法’!你听好了,金烏就是太陽,太陽一出來,什麼冰雪凍霜都得化!咱這刀法,就是專克他們雪山派的!”
拜師的儀式剛落,史小翠叉著腰問“你先前不肯說的名字,如今拜師了,總得當真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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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天抿了抿唇,也知道師父問起躲不過,囁嚅著把“狗雜種”三個字說了。
史小翠皺眉啐了口“你娘也是個糊涂人,取這名字!罷了,往後你跟我姓史!”
她踱了兩步,眼瞅著院角的積雪,突然拍了下手,“雪山派弟子是‘萬’字輩,什麼白萬劍、封萬里,听著就氣人!咱金烏派要壓他們一頭,就用‘億’字輩!你就叫史億刀,比那白萬劍強上億萬倍!”
石破天本就對名字沒什麼計較,忙點頭應了“好!我就叫史億刀!”
接下來幾日,石破天一邊給史小翠和白阿繡慢慢打通經脈,指尖渡過去的內力都帶著小心翼翼的暖意,一邊攥著木劍練金烏刀法,史小翠在旁盯著,他哪怕汗濕了衣襟也不敢歇。
這天清晨,露水珠還掛在草葉上,白阿繡紅著臉拉了拉石破天的衣袖“史大哥,陪我去林子里走走吧,活動活動筋骨。”
兩人踩著薄霜走了半盞茶的功夫,白阿繡忽然“哇”地一聲哭了,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石破天頓時慌了神,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又是遞帕子又是急著問“阿繡姑娘,你咋了?是不是凍著了?還是哪兒疼?”
問了好幾遍,白阿繡才抽噎著說“我昨晚做了個噩夢……夢見你使著金烏刀法,把我……把我殺了……”
石破天愣在原地,像被人抽了魂,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抬手就往自己胸口狠狠捶了幾下,“咚咚” 作響,眼眶都紅了“都怪我!都怪我練那刀法!我不該練的!”
“史大哥,不怪你。”
白阿繡見他這樣,反倒破涕為笑,淚珠還掛在睫毛上,“是我自己瞎做夢呢。”
石破天瞧著她白玉似的臉頰沾著淚痕,笑起來時眼眉彎彎的,比晨露里的花還嬌,不由得看呆了,連呼吸都放輕了。
白阿繡被他瞧得臉上發燙,身子輕輕一顫,剛止住的淚又滾了下來,聲音帶著怯意“可我做的夢常常很準……我怕,怕將來有一天,你真會那樣對我。”
“不會的!絕對不會!”石破天急忙搖頭,頭搖得像撥浪鼓,“我就是死,也不會傷你一根頭發!就算……就算你要殺我,我也不躲,不還手!”
白阿繡奇道“我若要殺你,你怎的不躲不還手?”
石破天搔了搔頭,笑得有些傻,卻格外認真“我覺得……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听。你要是殺不到我,肯定會不快活的。我就想讓你快活,你快活了,我就比吃了蜜還甜。”
白阿繡怔怔地听著,他的話像溫水一樣淌進心里,熨帖又滾燙,眼眶又紅了,伸手攥住他的衣袖“你……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石破天望著她,眼里亮堂堂的,全是她的影子“只要能天天瞧著你,我就說不出的喜歡。阿繡姑娘,我真想……真想天天都這樣陪著你。”
【聚賢莊少莊主游坦之臥槽!看到石破天的這個樣子,總讓我有一種見到舔狗的即視感。特麼的真是笑死我了!】
【萬劫谷主鐘萬仇沒錯!沒錯!狗哥此刻軟得就如同一只小綿羊,白阿繡皮鞭一抽,他指定會溫順地搖搖尾巴。】
【金國六王爺完顏洪烈是的!是的!這石破天瞧著溫吞,說出的話卻燙人得很,這股子痴勁兒,倒真有種似曾相識的熟稔感。對著心上人掏心掏肺的模樣,太戳人了。】
【金風莊莊主包不同可不是嘛!這語氣,這眼神,還有那句“你要殺我我不躲”,他媽不是段譽那小子附身了是什麼?當年他對著王語嫣,也是這副沒了魂的樣子!】
【南海鱷神岳老三包老三這話倒是沒說錯。我師父總把“為了神仙姐姐什麼都肯做”掛在嘴邊?真要是王語嫣舉刀,他怕是真能笑著把脖子湊過去,跟石破天這傻小子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魔隱邊不負我操!這狗雜種是偷偷灌了蜜還是怎麼著?前幾日還支支吾吾的,這會兒甜言蜜語跟不要錢似的往外蹦,倒像是石中玉那混小子搶了他的身子,這進化速度快得能驚掉人下巴!】
【偷王之王司空摘星說真的,這哪是我認識的狗哥啊?先前在摩天崖,他連句完整情話都憋不出來,如今對著阿繡姑娘,嘴甜得能化了,這變化看得我都愣了。】
【揚州雙龍寇仲媽的!往後誰再敢說狗雜種不懂情趣,老子第一個掀了他的桌子!就沖他那句“你快活我就甜”,比那些油嘴滑舌的江湖浪子真誠百倍,這才是真性情!】
【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可不是嘛!他要是在丁 面前有這半分機靈,丁 也不至于恨得牙癢癢,甚至動了殺心。說到底,還是沒遇上能讓他心尖發燙的人。】
【朱七七我早瞧出來了,石破天不是不會撩,是沒遇上對的人。丁 那般跳脫,跟他這憨直性子本就擰巴,自然捂不熱他的心。白阿繡溫柔又懂他,才把他那點痴勁兒全勾出來了,腦子也就跟著靈轉了。】
【日月神教曲非煙說起來,丁 不也在紫煙島嗎?她要是瞧見石破天對著白阿繡這般模樣,怕是得跳腳。畢竟在她眼里,能說情話、會疼人的才是她心心念念的“天哥”,指不定真要跑來搶人呢。】
【峨眉派周芷若這話在理!丁 本就偏愛活絡的性子,先前嫌石破天木訥,如今見他開竅了,哪兒肯罷休?說不定這會兒正提著刀趕來呢,熱鬧怕是少不了。】
【武當派殷梨亭其實這般才好,真心換真心。石兄弟純善,本就該配阿繡姑娘這般溫柔人,瞧著他們倆說話,倒比看那些江湖紛爭舒心多了。】
【日月神教任盈盈可不是嘛,沒遇上對的人時,誰不是木頭一塊?遇上了,哪怕是石破天,也能把心窩子的話掏出來,這才是最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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