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命運是既定,那麼你會坦然接受,還是…….”
…….
河邊。
小河淅淅瀝瀝的聲音,宛如一道動听的音樂,可以讓每一個人靜下心來。
“可惡!可惡!可惡!”
額……貌似並不是每一個人。
在河邊的桌子邊,有一個抓耳撓腮的小女孩。
那女孩的頭發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雙肩上,濃密而柔順。獨特的暗紫色調,給人一種清新的美。
她的眼楮猶如兩顆璀璨的金色寶石,熠熠生輝。
她身上的衣服是黑色的,質地柔軟而光滑,如同夜空中的一片烏雲,給人一種低調而沉穩的感覺。
然而,衣服上卻巧妙地繡著一些紫色的花紋,這些花紋猶如夜空中的點點繁星,為她增添了一點點迷人的感覺。
“星夜!你媽媽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隨意佔卜自己嗎?”
一輛雪白色的飛車從一旁竄了出來,十分嚴厲的訓斥那位河邊的小姑娘。
“你不說,誰會知道?”
那名叫星夜的小女孩嘟著嘴,偷偷嘟囔道。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星夜看樣子對這輛雪白色的飛車一點怨言不敢有。
只因為這輛飛車是父母交給它的搭檔,起到保護,陪伴,和……“監視”的作用。
“唉……”
幻夢恨鐵不成鋼的嘆了一口氣。
“要我說,命運這種東西純屬騙小孩的東西,誰會相信?”
又一輛黑色的飛車從一旁走了過來。
它是星夜的另一個搭檔,名叫白晝,但並不是他父母給她的。
它是星夜第一次練習佔卜的時候意外召喚出的飛車,因為在過程中和其共鳴,所以所幸一拍即合,成為了搭檔。
“你懂什麼?你和她的相遇說不定也是命運中的一部分。”
幻夢畢竟是星夜母親培養出來的,對于預言佔卜或者命運等話題耳濡目染。
但白晝從來都不信那些話題……
“命運?我可不喜歡自己的一生被什麼命運掌控。”
“白晝,你這麼說下去回去可能會被關禁閉的。”星夜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每次白晝說出這些“不當”話題,回去後星夜的母親都會關它一天禁閉。
並且十分奇怪的是,無論幻夢是否告密,白晝都會準時準點的被關禁閉。
“額……”
白晝一想到自己被關禁閉的日子,閉上了嘴。
“佔卜不到我的命運,肯定是因為我學藝不精。
但是媽媽不願意幫我,師哥太忙了也沒有時間……”
星夜從小看著母親給其他人預言,佔卜命運的時候,就十分好奇自己的命運,但是她每次問母親,母親都說從未佔卜過,也不願意來一次佔卜。
“想那麼多干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與其擔心那個,不如把注意力放在當下。”
白晝依然是那一套理論,但是總是說服不了星夜。
眼看星夜的情緒又要低落,白晝急中生智,想到了一個說辭。
“對了星夜,你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什麼日子?”星夜疑惑的問道。
“你的生日啊。”
星夜听到這話,恍然大悟。
“對啊,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星夜抓起幻夢和白晝放到肩膀上,快步向著家方向跑去。
“走嘍,回家過生日嘍!”
星夜跑到一半,折返回了河邊。
“差點忘了。”
在她剛才待的桌子上,有著一根手杖,星夜回來就是為了它。
手杖的上端做成了麒麟頭的樣式,材料來自繁森的香木,麒麟頭中還有這一顆圓形的珠子,質感和魚澤的珍珠差不多。
這是她的佔卜用具,是她母親為她挑選的。
每一個佔卜師都有著一個佔卜用具,她媽媽的是非常傳統的水晶球,她師哥的是一柄折扇。
星夜把拐杖別在後背上,隨後再次向著家的方向跑去。
“慢點,小心摔倒。”
幻夢的叮囑從遠方傳來,代表著星夜已經跑遠。
河邊再次恢復了寧靜,仿佛從未有人來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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