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和秦扶光兩人相對而坐,中間擺放著一盤棋局。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那縱橫交錯的黑白棋子上,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帝辛手中緊握著一枚白子,遲遲沒有落下。他的眉頭微皺,似乎在深思熟慮著下一步的走法。而秦扶光則顯得異常沉著冷靜,他靜靜地等待著帝辛的決策,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過了好一會兒,帝辛終于下定決心,將手中的白子輕輕地放在了棋盤上。這一子的落點,在秦扶光看來,無疑是自尋死路。
“你這是已經放棄抵抗了嗎?”秦扶光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對帝辛的這一步棋並不感到意外。
然而,帝辛並沒有回應秦扶光的話,他只是微笑著看著對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秦扶光見狀,也不再多言,他拿起手中的黑子,準備落下。就在他的手即將觸踫到棋盤的瞬間,他突然改變了主意,將黑子落在了一個完全出乎帝辛意料的位置。
帝辛的臉色微微一變,他顯然沒有料到秦扶光會有這樣的一手。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嘴角再次揚起一抹笑容。
“你的一些小動作還是沒能逃過我的眼楮,”帝辛緩緩說道,“你嘴角的微微揚起的弧度,已經出賣了你內心的真實想法。不過,你這一手確實讓我有些意外,但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秦扶光听到帝辛的話後,心中猛地一緊,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涌起。他暗自懊惱,自己剛才的表現竟然還是露出了破綻,被帝辛這個老狐狸給看穿了。
然而,秦扶光並沒有被這小小的挫折打倒,他迅速調整心態,更加全神貫注地思考起接下來的棋局。他深知,在這場與帝辛的較量中,任何一個細微的失誤都可能導致滿盤皆輸,所以他必須加倍小心。
與此同時,在盤古基地的山腳下,花瑜和張祈靈也正沉浸在一場別開生面的對弈之中。不過,與秦扶光和帝辛的對弈不同,這里並不是花瑜和張祈靈兩人直接交鋒,而是他們分別站在黑瞎子和謝瑜臣身後,觀看著這兩人的對決。
正當花瑜和張祈靈全神貫注地盯著棋局時,院落中突然傳來了一道陌生的聲音。這聲音猶如晴天霹靂,讓花瑜和張祈靈瞬間警覺起來。他們毫不猶豫地將謝瑜臣護在身後,而黑瞎子則被張祈靈默默地拉到了身邊。
黑瞎子看著和自己並肩而立的張祈靈,心中猶如有一萬只草泥馬在奔騰。他實在想不通,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地被卷入了這場風波之中。而且,看張祈靈那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黑瞎子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只能苦著臉站在他身旁,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好久不見啊!鴻鈞和羅 的崽子,還有祖麒的幼崽!”盤古站在院落中,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他張開雙臂,盡情地呼吸著周圍的新鮮空氣,仿佛要將這世間的一切都納入懷中。
“啊!真的是太久沒有好好地看過這片天空了!”盤古感慨道,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一絲滄桑和感慨。
花瑜和張祈靈站在不遠處,他們緊緊地盯著眼前的盤古,心中充滿了戒備。盡管他們對這個男人所說的話感到十分疑惑,但同時,他們也感受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讓他們不寒而栗。
“被封印了這麼久,還得多謝你們這兩個崽子的一番折騰啊!”盤古突然大笑起來,他的笑聲在院子里回蕩,讓人毛骨悚然。“終于,你們把那座壓在我身上的大山給挪開了!”
花瑜和張祈靈對視一眼,他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懼和不解。盤古到底在說什麼?他不是一直都在嗎在嗎?為何會說他們解開了他身上的封印?
“或許,等我們下次見面的時候,我會大發慈悲地放你們一馬!”盤古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花瑜和張祈靈,仿佛能看穿他們內心的恐懼。
說完,盤古化作一縷黑煙,迅速地離開了院落,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花瑜和張祈靈看著盤古離去的方向,久久沒有回過神來。盡管盤古已經離開了,但他們的警惕之心並沒有立刻放下,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個瘋子會不會突然殺個回馬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