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邪和王胖子駕駛著車輛來到了雲省之內,兩人正坐在月亮湖邊,喝著茶水欣賞著美景,突然一名身材高挑,長相美艷的女子路過王胖子身邊,從女子身上掉下來了一支口紅。
王胖子看著婀娜多姿的女人,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口紅,彎腰撿起口紅,再次抬眸就看見那女子已經站在了他身邊。
“帥哥,謝謝啦!”
女子簡單的答謝過後就離開了,王胖子像是被鬼迷了心一樣,“伍邪,我感覺我戀愛了!”
伍邪扭過頭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從未有過的謹慎,看著那名已經走遠的冷艷女子,“胖子,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在戀愛!你有那次是成了的?”
王胖子震驚的看向伍邪,“你還是不是我鐵哥們兒!咋這樣打擊我的的呢?”
伍邪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兒,“你也不看看,就你這長相,在看看坐在你對面的我!是個正常女人,第一反應都是找我,而不是找你一個胖子!”
王胖子一想也對,“也是哦!”但是王胖子話頭一轉,“那就不惜的人家就是喜歡我這一款的嗎?”
伍邪端起茶杯,遮住了嘴角的笑意,“哪個女人身上穿的戴的都不是便宜貨,而且有些貨都是需要提前預定的,你覺得這樣的一個女人,她憑什麼看上你?”
王胖子這些年下地賺的錢,剛到手轉頭就上供給了他那鋪子附近的小桃紅手里了,哪里能有什麼存款。而且王胖子他就是一個小市民,對于那些牌子貨,人是最多的就是安踏,耐克啥的了,其他的那是一概不知。
伍邪就不一樣了,雖說他畢業後就被家里人斷了經濟來源,但是好歹也是大家出身,對于那些奢侈品之類的也完全有幾分了解,而且他在日耳曼留學期間,也是跟著朋友一塊兒出去玩兒的。
王胖子努了努嘴,“你是大家出身,你知道的多,你說的都對!胖爺就是個有點小錢兒的小市民,見識沒你多!”
伍邪擱下茶杯,“胖爺,咱倆打個賭!不出幾天功夫那個女人,就會再次出現在我們身邊,而且會對準你出手。”
王胖子努力吸了一口氣,想要把日漸圓潤的肚皮收回一點,“打什麼賭啊!反正都是我輸!你就直接說想要讓我干啥不就完了!還這麼拐彎抹角的調侃我了!”
伍邪和王胖子這邊遭遇了美人計,謝瑜臣和黑瞎子這邊就是離間計了。
黑瞎子這天照常去自己的店鋪中巡視,其中一名伙計悄摸的湊了上來,“黑爺!我這兒有點發現要和您說一下。”
黑瞎子不動聲色的檢查著櫃台上的東西,然後借著墨鏡打量著這個平日里根本不敢往他身邊湊的伙計。
“什麼發現?”
那名伙計看了看大堂中還有些許的人,支支吾吾的不肯說。
黑瞎子放下手中正在檢查的樣子貨,“怎麼了?有這麼難說出口嗎?”
伙計依舊沉默的看了看四周,黑瞎子直得帶著人進了里屋去,四下無人後,黑瞎子再次開口催促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黑爺!前兩天咱們店里來了一批警察,他們在靠近櫃台的花盆中發現了竊听器,而且起碼得有一兩個月了。”
黑瞎子看著伙計從口袋中掏出的一枚小小的機器,眯著眼楮看著那枚竊听器,“他們怎麼會無緣無故的來店里檢查竊听器?”
伙計︰“小的也找了相熟的人去詢問了,說是有人舉報咱們店里的貨都是盜墓得來的。”
黑瞎子一個手抖將竊听器掉落在地上,伙計趕忙俯身撿了起來,剛直起腰來就被一把匕首架在了脖子上。
“有人舉報?這道上的人誰不知道我黑瞎子下地從不拿墓里的任何東西,而且這家店里的東西可都是找人燒制的工藝品。”
伙計感受著冰冷的匕首貼在臉頰上,如同一條劇毒的蛇游走在他的皮膚之上,“這個小的也不清楚!而且咱們店里的這些個瓷器可都是小的親自去景德鎮找了那邊有名的大師燒制的,然後在親自去拉回來的!”
黑瞎子像是才想起來一樣,“啊!我都忘記了,你是店里的采購來著!”
黑瞎子將匕首收回了腰間的皮革帶中,“最近這一兩個月里有沒有陌生人出入?或者是動櫃子旁的那兩個大花瓶?”
伙計一臉無辜的樣子,“黑爺,咱們店里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哪里記得住那麼多人啊!而且這都是一兩個月前的事情了。”
黑瞎子定定的掃視了一眼伙計,“那個花瓶不就是前兩個月剛開的嗎?你們當時簽收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嗎?”
伙計搖了搖頭表示︰“黑爺,那天我請假回老家探親去了,我也不知道是誰簽收的!我只知道,我回來的時候,櫃台讓已經擺了那兩只花瓶了。”
黑瞎子听後表示他知道了,讓他出去先去干活,這件事情他來處理就可以了。
黑瞎子等那伙計離開後,打量著手里那監听器,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工作,直接就打電話給了謝瑜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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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爺!我這兒有件趣事兒要告訴你!”
電話那頭沒有聲音傳來,只听見了紙張被翻閱的聲音,黑瞎子也不惱,“我這店里啊竟然被人安裝了竊听器,你說這人是不是傻得啊!”
“竊听器?就你那個一直在虧本的店鋪竟然還會有人給你安裝竊听器?”
黑瞎子拋著手里的竊听器,“花兒爺這話說的!那兒虧本了,不就是賺的少了點兒嗎?當然是比不上花兒爺家大業大的啦!”
“但是好歹黑爺的這家店鋪也是年賺萬把塊錢的!”
黑瞎子得意忘形的打著電話,“既然年賺萬把塊錢,那怎麼房租不肯給?你是不肯給?還是不想給?”
黑瞎子一時得意忘形的後果就是被謝瑜臣追著討要了這幾年欠下的房租,“黑瞎子!”
“到!”黑瞎子被電話那頭的嚴厲聲嚇得立刻站直了身體。
“你今天回家後要是不把錢上交,你看我會把你怎麼樣!”
黑瞎子還想著說兩句彌補一下,結果卻是謝瑜臣干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黑瞎子欲哭無淚的看著手里的板磚機,就連那竊听器都已經顧不上了。
黑瞎子離開店鋪後,店里的伙計們瞬間恢復了黑瞎子不在時的懶散樣子,三三兩兩的靠在一塊兒扯著老空,聊聊八卦。
黑瞎子在謝府左等右等等不來謝瑜臣的出現,眼瞅著早就過了謝瑜臣下班的點,而且最近謝瑜臣的公司沒有什麼重要項目,按照道理應該不會加班才是。
黑瞎子招來謝管家,“謝叔,打包一份飯菜,我去小花兒的公司給你送飯吧!”
黑瞎子一邊念叨著,一邊不動聲色的觀察周圍人的一舉一動,就算是被信任的謝管家也逃脫不了他的觀察。
“這小花真的是!一旦工作起來就沒有時間觀念,看看這都幾點了還不回來!”
黑瞎子嘴上說著謝瑜臣的壞話,心里卻是止不住的擔心,“謝叔,我去給小花送飯!估計他今天有個大項目要談,這都忘記回家吃飯了!”
謝管家提著食盒從餐廳中走了出來,身邊還跟著一位上了年紀的阿婆,“黑爺,這位是廖姨,她從小就照顧少爺長大,前段時間她回老家去祭拜家里人了,一直也沒有介紹你們認識。”
謝管家向黑瞎子介紹了身邊滿頭銀發,卻精神抖擻的阿婆。
“廖姨你好!”黑瞎子一听是從小照顧謝瑜臣到大的人,那恭敬的樣子若是伍邪個王胖子在這兒都得說一句“狗腿!”
黑瞎子和廖姨坐在汽車上朝著謝瑜臣的公司而去,廖姨主動開口詢問黑瞎子,“我之前一直听聞黑爺的事兒,但是從未見過真人,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黑瞎子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兒,也就是他們給面子罷了!”
黑瞎子看著廖姨慈祥的臉龐突然一變,“你覺得你有哪點能夠配得上謝瑜臣的?”
黑瞎子被廖姨的發問弄得一愣,“我雖然之前是做違法事情的,但是現在我已經改邪歸正了!而且我現在是有編制的人了。”
廖姨並沒有被黑瞎子的這一番話打動,“有編制又如何?謝府並不缺你這樣可有可無的編制人員!”
黑瞎子又再次羅列了自己的優點,“本人擁有日耳曼國家的解剖學和音樂學的博士證!”
廖姨再次否定了黑瞎子的這一番話,“學歷在謝府不起任何作用!比你優秀的人在謝府中有很多,他們曾經個個都是世界各地頂尖學府中的優秀畢業生!”
“我潔身自好!沒有任何不良嗜好!感情專一,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謝瑜臣的事情。”
廖姨再次給了黑瞎子致命一擊,“你過了這麼久還能潔身自好,怕不是身體有什麼隱疾吧!沒有不良嗜好,感情專一不都是對待愛人最基本的條件嗎?”
黑瞎子這一路上被廖姨打擊的垂頭喪氣,一直持續到了見到了謝瑜臣,他都沒有從剛剛的打擊中緩過神來。
謝瑜臣看了一眼廖姨,“廖姨,他這是怎麼了?”
“他在努力向自己有哪里能夠配得上你的地方。”
廖姨看著比她走之前瘦了好大一圈的謝瑜臣,“你爹和你爸是怎麼照顧你的?這都瘦了一大圈兒了!之前圓圓潤潤的小臉蛋兒現在都削尖削尖的了!”
廖姨心疼的看著她一手帶大的小孩,為了這些個煩人的事兒,都硬生生熬瘦了一大圈。
“廖姨!我這沒瘦!我昨天還稱了體重,比之前還胖了兩三斤呢!”
謝瑜臣生怕廖姨再給他安排一次增肥大餐,趕緊出言說自己沒有瘦反而還胖了。
“廖姨,我阿爹和父親他們出去旅游去了!他們都已經安排好了,我也就是按照父親之前的腳步做下去就可以了,沒有什麼勞累的。”
謝瑜臣看著即將罵出口的廖姨,出言阻止了她。
廖姨無奈的坐在了沙發上,“你就替他們說話吧!快別管台子上的那些破事兒了,過來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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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姨絮絮叨叨的講述著不按時吃飯的危險,一邊替謝瑜臣張羅著從家里帶來的餐食。
“多吃點兒!看你這小臉瘦的!”
廖姨完全忘記了剛剛謝瑜臣才說過的話,只一心覺得她的大孫兒瘦了,得好好補補了!
“我記得你爸手里有支百年老參,一會兒我去趟他家給你炖雞湯補補身子。”
黑瞎子坐在一旁狐疑的看著廖姨,似乎很不理解為何這個老人就像是在訓斥張祈靈一樣,而且即便是把謝瑜臣從小帶到大,也沒有那家的保姆會把雇主當成親孫子一樣對待,除非!
謝瑜臣抬頭的瞬間看見了黑瞎子沉默的坐在那里,“黑瞎子,還沒給你介紹吧!這位是廖姨,由柳伯親自煉化而成的軀體,內里的靈魂乃是父親的母親——白瑪。”
黑瞎子听完謝瑜臣的介紹後,之前廖姨問他的那些話以及她和謝瑜臣的聊天內容,在他腦海中如電影般不斷放映。所有的疑問都在這一刻得到了解答,一切都變得清晰明了起來。
“那她怎麼會姓廖呢?”黑瞎子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
白瑪見狀,親自為黑瞎子解開這個謎團,“白瑪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只是廖雯雯。”她的聲音平靜而又略帶哀傷,仿佛在講述一個與自己無關的故事。
黑瞎子心頭一震,他終于明白了白瑪的意思。原來,身為白瑪的她,在張祈靈去雪山找她,並陪伴他度過那最後的三天之後,就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而後來再次甦醒過來的她,雖然靈魂還是原來的白瑪,但是身體卻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具身體,而是一個被煉化後的無依無靠、孤獨無依的孤兒——廖雯雯。
黑瞎子不禁感嘆命運的無常,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羨慕張祈靈。盡管張祈靈從一出生就不斷地失去,但他失去的東西,卻會在另一個時間、以另一種方式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我真的很羨慕他啊!”黑瞎子的眼眶微微發紅,聲音也有些顫抖,“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我可能一輩子都體會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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