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邪和王胖子吃飽喝足後,跟著謝管家來到了謝瑜臣的私人書房,推開門就看見了早就應該死在西北的齊聿竟然在謝府!
“齊聿!你沒死!”
“不對!你已經死了!”
“也不對!你還沒死呢?”
“還是不對!你不是已經消散了嗎?”
“伍邪!我覺得胖爺要去廟里燒炷香了!”
“這大白天的!哈哈哈!”
王胖子兩眼一翻直接躺在了地上,伍邪兩股顫顫努力維持自己不倒下去。
“齊聿要是不死,怎麼勾出你們屁股後面的那些人?”
謝瑜臣脫下金絲眼鏡,從書桌後面走了出來。
“小花!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只有齊聿死了,那個基地才會因為失去了力量而倒塌,只有基地倒塌了,盤古的人才會以為咱們已經拿到了東西,才會全面出動人手來追捕我們!”
黑瞎子伸出手沖著伍邪招了招手。
“合著!你們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黑瞎子立刻反駁道︰“誒!這你就說錯了!”
“瞎子我也是回來後,看見了齊聿才知道的。”
謝瑜臣坐在齊聿身邊,“伍邪,雖然利用了你我感到很抱歉,但是為了徹底找到盤古的總部,有些犧牲是在所難免的。”
伍邪听了謝瑜臣的話,突然就泄了氣的坐在沙發上,“一定要有人犧牲嗎?就沒有什麼兩全的辦法嗎?”
謝瑜臣卻微微一笑︰“伍邪,從你被伍三勝勾著去了魯王宮開始,你就只剩下了一條路可走。而這條路上,充滿了謊言和血腥,除此之外你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話雖輕柔,卻帶著無法抗拒的殘忍與癲狂。
“你以為,逃得掉嗎?”他平靜地說,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刀刃,切割著對方的希望。
伍邪顫抖著嘴唇,目露哀求的眼神看著悲憫的謝瑜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謝瑜臣雖心有不忍,但卻還是打破了伍邪最後的奢求,“沒有辦法!這盤棋局從來不是你三叔挑起的,也不是單靠伍三勝他們能夠結束的。”
謝瑜臣起身站在窗戶前,背對著伍邪,“這盤棋局早就開始了,甚至可以追溯到人類起源的那一刻。”
謝瑜臣扭過頭看著伍邪,“我只能告訴你,盤古的幕後黑手是曾經開天闢地的盤古殘念。他放不下他開闢的天地,最終被黑暗面所吞噬,只留下了殘忍,暴力,血腥等一系列所有不好的一面。”
“所以,你知道為何這個組織叫盤古而不是其他名字?”
伍邪腦子徹底宕機,這一下就給他干到了修仙世界去了?
“可是,盤古開天闢地不是神話故事嗎?”
黑瞎子咧嘴一笑,“誰告訴你世界只有一個的?”
“伍邪,宇宙之大無奇不有!你總該听說過三千世界這個詞吧!”
伍邪楞楞的點了點頭,“三千世界我知道,不是佛教里的嗎?”
黑瞎子搖了搖頭,“你錯了,三千世界不止佛教中有,龍國的道教中也有三千世界。”
黑瞎子又問,“那你可知三千世界真的只有三千嗎?”
伍邪撓了撓頭,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塞進了腦子里,“不就是三千世界嘛?這還有什麼說法不成?”
黑瞎子那一副看土包子的臉,“三千世界有三千大世界三千中世界還有三千小世界。一個大世界管轄下有三千中世界,一個中世界又管轄著三千小世界。”
伍邪恍然大悟,“所以三千世界只不過是一個統稱?”
謝瑜臣說︰“不錯!盤古殘念正是從大世界中逃離了出來,據我爹爹他們得到的消息,盤古殘念已經在其他的世界中投下了大量的傀儡人,就是為了給他聚集世界的能量,好重聚他的軀體。”
“可是,他要聚集軀體做什麼?難不成放不下他開闢的天地?想要再看一看?”伍邪不理解,盤古殘念為何想要重新塑造他的軀體。
“因為他不甘心!明明是他開闢了天地,卻還沒來得及好好看上一眼,大道就要他死!所以他想要重新聚集他的軀體向大道復仇!”
謝瑜臣話音剛落,外頭的天空就劈下了一道驚雷,隨之而來的是一場滂沱大雨。
謝瑜臣和黑瞎子同時扭過頭看著外頭的大雨,“雨落之後,一切都將不復存在!”
齊聿一直默默的坐在一旁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就只是那樣靜靜的看著。
“接下來的盤古會更加瘋狂,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伍邪這時注意到了一直默默無聞的齊聿,“齊叔,你還沒說,你到底是躲在哪里跑出來的?”
齊聿示意伍邪先將地上一直趴著的王胖子扶起來,“先把這個小胖子扶起來吧!一直趴在地上,也不擔心會感冒了!”
伍邪看了眼地上一動不動,筆挺筆挺的的王胖子,趕緊手忙腳亂的將其扶起,讓他躺在沙發上。
齊聿這時才開口說道︰“伍邪,還記得錦囊丟出去後出現在你口袋里的青銅鑰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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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邪听後,趕忙從口袋中拿出那把青銅鑰匙,將其放在桌子上。
“齊叔,這把鑰匙到底有什麼用啊?”
齊聿示意謝瑜臣將其拿起來,“小花,保證咱們接下來的話,沒有第六個人知道。”
謝瑜臣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起身從書桌中拿出一塊水藍色的石頭,直接丟在了書房門口,沒一會兒一道水藍色的半圓將五人扣在其中。
“齊叔,你可以說了。”
伍邪好奇的走上前去戳了戳那道水藍色的屏障,發現還挺好玩的,就像是一個不會破的水球一樣,戳出一個坑後又會慢慢回彈。
“伍邪,別玩兒了!”
伍邪听到謝瑜臣的話後,略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走回了原位。
“小花,你知道你父親的家族嗎?”
謝瑜臣被齊聿點名後,看著不解的伍邪,硬著頭皮說︰“知道一點。”
齊聿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父親姓張,和九門的張大佛爺曾屬一家,不過張岐山乃是外門子弟,他當初時任沙城布防官的時候下了一座礦山,在里面感染了一種不知名病毒,求助到父親面前。”
“我雖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後來翻閱族譜的時候,張岐山連同當時一起去的那些張家人都被驅逐去了張家。”
“張大佛爺和小花你父親是一家的?那怎麼還……”伍邪話沒說完就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畢竟這事兒是九門對不起人家,這會兒說出來不是在人家傷口撒鹽嗎?
雖然本人並未在現場,但是人家的兒子在,說與兒子听也是同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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