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和你說過絕對不可以去踫謝瑜臣!”在這無盡的黑暗之中,兩道黑影分別端坐于兩側,氣氛壓抑而緊張。當左邊那位黑影人听到下屬傳來的消息時,他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憤怒,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別忘記了,就算你們也是把人從小養大的,但終究還是和那個人更親近!”然而,與他相對而坐的黑袍人卻顯得異常淡定,只是緩緩地抬起手,為自己斟滿了一杯茶,語氣平靜得令人心生寒意。
“那又如何!我們當初合作之時便已明確約定,絕不可傷害他分毫!如今你公然違背了我們之間的約定,那麼從現在開始,接下來的所有行動,我們都將不再予以配合!”左側的黑影人怒目圓睜,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他用力一揮衣袖,掃過桌面上的茶具,瓷器踫撞發出清脆的聲響,隨後紛紛墜地碎裂。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轉身,邁開大步徑直離去,只留下身旁的隨從與那黑袍人僵持不下。
就在這時,一道微弱的光芒忽然閃過。原本散落一地的碎瓷片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與此同時,一張嶄新的案桌出現在原地,上面擺放著一壺正冒著騰騰熱氣的香茗。黑袍人輕抿一口茶水,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你應該清楚,我向來只听從他一個人的命令。”
“帝辛,謊言即便重復千遍萬遍,也終究不可能變成真實。難道你以為憑借這些虛妄之言就能掩蓋事實真相嗎?”黑袍人像是不擔心也不把帝辛他們的威脅放在心上。
“那又如何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那麼重要嗎?”帝辛也不介意黑袍人口中的謊言被拆穿。
“你不怕我和他說你為他布局了一個千年的謊言嗎?”黑袍人像一道黑煙一樣,從帝辛盤坐的腳邊,猶如蛇一樣一圈一圈環繞而上。
“怕?我帝辛這輩子就沒怕過什麼。”帝辛像是听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
突然,帝辛出手迅速,猶如雷電般掐住了黑袍人的脖子,“你又怎麼能夠確定,現在坐在你面前的人就一定是真的呢?”說罷,下一刻還緊掐住黑袍人脖子的手,就化成了一道煙霧。
“我為什麼要來確定你是不是真的呢?我只需要知道你是帝辛就夠了。”黑袍人似是不在乎眼前的人是真是假。
“等你瘋夠了再來找我們吧!”帝辛說完就消失不見了。
“不愧是曾經的千古一帝啊!果然夠味兒!”
一股黑煙從黑袍人身上飛出,只留下一句處理干淨,就也同樣消失不見了。
從門口井然有序進來的帶著惡鬼面具的人,將癱軟在地上的一坨人形物體,架起來後直接拖走,“送到藥房處,讓萬老看看還有沒有利用價值。”
領頭之人囑咐了拖走人的那兩人,然後讓人將整個密室打掃干淨,最後一把大火將其燒的一干二淨。
謝瑜臣剛剛將家里那一群嘰嘰喳喳、問東問西的老太太和老爺子們送走,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兒呢,便有下人匆匆跑來呈上兩封來自遠方的信件。他接過一看,信封上分別署著“帝辛”和“秦扶光”這兩個名字。
展開信紙,映入眼簾的便是熟悉的字跡︰“小花啊,听說你前些日子遭遇了截殺!情況到底嚴不嚴重吶?我們倆這會兒正在外頭游山玩水呢,實在沒辦法立刻趕回去陪在你身旁。
還有你阿爹跟父親,他們怎麼能放心讓你獨自一人去應對這種凶險之事呢?等他們回來了,非得狠狠教訓一頓不可……”
這封信洋洋灑灑地寫了好幾頁紙,然而謝瑜臣卻只是面無表情地快速掃過,眼中沒有絲毫波動,仿佛這些關切之語都不過是耳旁風一般。
末了,他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隨手就將這張信紙丟進了一旁燃燒正旺的火盆里。
只听得“呲啦”一聲,火苗瞬間舔舐著紙張,很快便將其燒成了灰燼。
謝瑜臣靜靜地凝視著手中那不斷燃起又漸漸熄滅的信紙余燼,心中暗自思忖道︰自己所要成為的,應當是掌控全局的執棋手,而非被他人隨意擺布、任人宰割的可憐棋子。
那些所謂的關懷也好,指責也罷,對他來說根本毫無意義。因為只有憑借自身的力量與智慧,才能真正主宰自己的命運。
正如爹爹所言,他仿佛天生便是那掌控棋盤之人。自始至終,都是由他來操縱著棋盤之上的眾人,巧妙地維持著他們彼此間的微妙關系。
迄今為止,尚無一人能夠將其視作一枚棋子,隨意擺布于棋盤之中,使其淪為待宰之羔羊。
而這一點,正是他謝瑜臣與伍邪最為顯著的差異所在。謝瑜臣固然可以充當棋子,但前提必須是出于他內心的自願選擇。否則,普天之下所有人,都不過是他手中可供驅使的棋子罷了。
反觀伍邪,則注定只能成為那漂泊于棋盤之上、無根亦無萍的可憐棋子。他根本沒有資格成為棋手,只因他的整個人生軌跡早已被他人強行規劃妥當。即便中途被放任自流,令其自行踏上屬于棋子的道路,也無法改變這一既定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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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邪這個時候在干嘛呢?
他跟王胖子兩個人被人舉報,抓進去了,手里的資料也被沒收了上去。
伍邪在監察室中還在奮力的叫嚷著,可惜玻璃外的帽子叔叔根本不理會他。
監察室走廊外,有兩名帽子叔叔帶著一名律師走了過來,沖著玻璃外的人打了個招呼,“怎麼樣啊?”
只見那人緩緩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表示自己什麼話也沒從對方嘴里套出來︰“這家伙的嘴巴可真是硬得像石頭一樣,不管怎麼問,愣是一個字都不肯吐!還一個勁兒地嚷嚷著他們根本就不是什麼小偷,而是暫住在朋友家里而已。可是當問到他們到底姓甚名誰時,卻又突然變成啞巴了,一句話也不說。”
這時,那人伸手指向自己身後站著的那個人,介紹道︰“這位便是前來保釋他們的律師,乃是咱們燕京赫赫有名、如雷貫耳的姚律師!”
話音剛落,只見那人三步並作兩步,急匆匆地走上前去,緊緊握住姚律師的手,激動得上下不停搖晃起來,嘴里更是滔滔不絕地夸贊道︰“哎喲喲!原來這位就是那位傳說中的姚律師呀!我剛才只是遠遠地這麼隨便瞅了一眼,便覺得您氣宇軒昂、儀表堂堂,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非凡的氣質。再看看這風度翩翩的模樣,定然是能文能武、智勇雙全之人吶!果真是知識分子,和我們這種武夫就是大不一樣啊!”
然而,還沒等這人把話說完,一旁被稱為老蔣的人便不耐煩地打斷道︰“行了行了!老沈,瞧你這副諂媚討好的樣子,活脫脫就跟那狗腿子沒啥兩樣。得了,別�@鋁耍 勖腔故竅冉 ヲ 亂﹦簦 彼底牛 轄 闋怨俗緣亓熳乓β墑Τ 嗖焓易呷ャ br />
望著老蔣遠去的背影,老沈氣得直跺腳,伸出手指著他大聲叫嚷道︰“好你個老蔣,你這個大頭鬼!平日里看著挺老實巴交的,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如此狡猾奸詐,跟只偷油吃的老鼠似的!哼,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了!”
“行了老沈,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沈這個人,和他置什麼氣啊!”一旁的年輕小伙子一拍老沈的肩膀。
“我和老沈什麼關系,你跟我什麼關系!把手給我放下!整天吊兒郎當的,有沒有個當警察的樣子!”老沈看著身邊的小年輕,一改剛剛那模樣,板著臉怒斥道。
小年輕被嚇得直接立正站直,面容嚴肅的看著老沈,“對不起!沈警官,是我錯了!”
“念在你是初次犯錯,就饒過你了,下去吧!”老沈看著小年輕,略微點頭後就把人給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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