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瑜坐在包間里頭听著外頭 的聲音就知道是自家孩子跑上來了,提前準備好了一杯溫熱的茶水,以便小孩上來了就能飲用。
“小爹小爹,你看我買了一個好東西!”
包間門被驟然間推開來,一個精致小巧可愛的小姑娘站在門口,高舉著手里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物品,一臉興奮的沖著包間里的花瑜喊到。
剛踏進包間的小花就注意到他小爹對面還坐著兩個人。
“小爹,這兩位是?”
“這兩位是胡先生和王先生,兩位也算是鑒寶高手,所以為了防止他們對你手下留情,我特意聘請這兩位來做你的評委。”
小花緩步走到茶桌前,將手里頭的東西輕輕放在桌子上,然後退後一步雙手背後,挺起小胸脯站的筆直筆直,雙眼亮晶晶的看向胡先生和王先生。
“胡先生還請您為我家小朋友掌掌眼?”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老胡雙手捧過被布匹包裹的物件,一層層揭開上頭的布,那被布匹包裹著的是一件瓷瓶,大概只有一尺多高,上面描繪著花鳥魚蟲。老胡拿過一旁早已準備好的放大鏡等物,仔細端詳了起來。
老胡時不時的還用手輕彈一下瓷瓶的瓶身,耳朵湊近了聆听一番後,將瓷瓶又重新放回了桌子上,詢問道“不如先讓小少爺來講講這件瓷瓶?”
“這是一座亢奚年間的油錘瓶,這種瓶子最初就是亢奚年間出現的,極難燒制,一般不會有人費時費力費錢的去制作這樣的瓶子。”小花語氣堅定的說道。
“確實極難燒制,卻又不是一定就沒人人會燒制出來這種瓶子,而且剛剛我听著瓷瓶的聲音並沒有那個年代或者說是上了年代該有的瓷瓶的聲音,而是帶著一定的剛性且還帶有一定的回音。”
老胡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雖然回音不是每個新燒制的瓷瓶有的,而回音就代表著瓷器在燒制的時候,瓷壁中帶有小氣泡,而有了這小氣泡後,瓷瓶就會變得異常脆弱,或許天氣一冷一熱下就會自己裂開了。”
“但是在那個皇權至上的年代即便是民窯也斷不會燒制出帶有回音的瓷瓶,因為有這等明顯缺陷的瓷器一經出現就會被立刻銷毀,不然被人買了去送給那些個達官貴人可是要出糗的,到時候那些個買賣瓷器還有燒紙的人可都得被抓進官府衙門。”
“更何況就像小少爺說的這個油錘瓶又是那個年代獨創,自然是要進貢給皇帝的,那麼小少爺覺得那些個燒制瓷瓶的人會將這種帶著瑕疵的東西進貢給皇帝嗎?”
“當然,這個敲擊瓷瓶來判斷也不一定準確,但是也不排除當時燒制的時候檢查的人不夠細心沒有檢查出來。”
小花在听到這一番講解後,臉色刷的一下就變白了。
“小爹。”小花哭著張臉撲進了花瑜的懷里。
“小爹,這是我花了一千塊買的,他是個假的,那個人他騙我!”
花瑜感受到了身下濕漉漉的感覺,小花的眼淚噗嚕噗嚕直掉,而對面的老胡和胖子在听到這個瓷瓶花了一千塊的時候,瞪大了雙眼。
“好了好了,別不高興了大不了小花去把這假瓷瓶給它砸了出出氣,等一會兒咱們去你心悅姨姨那兒挑個真的回來。”
而老胡和胖子在听到花瑜輕飄飄的一句砸了更是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來。
畢竟這個時候人均月工資才只有六十多塊錢,而這一個瓷瓶就夠一家人吃喝不愁二年多了,而他們眼前的這個人卻說砸了它。
“老胡,你說這到底什麼人呢?這一千塊都不放在眼里,這也忒那個啥了吧!”王胖子湊近老胡的耳邊,喃喃低語道。
“人家那一身衣服就夠咱們吃喝不愁十來年了,你覺得人家是什麼家庭?”
“就那身跟喪服一樣的衣服,就夠咱們十來年,你怕不是看花眼了吧!”
王胖子差點跳起來,他左看右看沒看出來花瑜身上的那件衣服有多麼值錢,怎麼就能讓他們吃喝不愁十多年的?
“我這還沒算上他頭上那支簪子和桌子上的那串手持呢!”
“怎麼得?給說說?”
“說個屁啊!想想怎麼離開吧!”
“胡先生王先生今天謝謝兩位了,這是費用。還請二位收下。”
花瑜從身後人那兒接過東西後,放在桌子上推過去了幾張票子。
“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哪里就值得花少爺這麼貴重的費用。”
老胡本想推拒了這份厚禮,不過花瑜並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已經帶著懷里有些自閉的小花離開了包廂。
“這是胡先生應得的報酬,還請不要推拒為好。”
王胖子兩人離開後,一把搶過桌子上的票子,呸呸兩口,沾著唾沫開始數起了錢。
“豁!夠有錢的這人,五張大團結啊!就這麼短短幾分鐘,老胡可以啊!咱們接下來這幾個月的伙食可就又找落了!”
王胖子一邊說一邊把錢揣兜里,然後拽著老胡就沖出了茶樓,一個勁兒的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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