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扶光這邊處理了一個吃里扒外的東西,還是覺得怒火難消。
和櫻花國合作的,又是立足于沙城的黃德水,就首當其沖的成為了下一個秦扶光發泄怒火的工具人。
黃德水剛來沙城的時候還裝模作樣的做著正經生意,後來看著他們確實不怎麼管事兒,又沒有觸踫到他們的底線後,越來越肆無忌憚。
在沙城一些暗巷小道里開設煙館和賭場還有一些個風月場所。
秦扶光和帝辛自然是知道黃德水的所有事情,不過那些個去煙館的人也不是天天都會去,進去了也不是整天都呆在里頭,也就呆了一個時辰,他們也就出來了,所以秦扶光和帝辛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過去了。
而那些風月場所里的女子,也大多是被父母賣了換自己兒子的彩禮錢什麼的,也不是去強行綁來或拐騙來的,還有一些就是借了高利貸還不起錢拿自己女兒賠的。
黃德水的賭場更是不接待窮苦百姓,所以秦扶光他們也就沒有再說些什麼。
以至于黃德水的這三樣有害的產業也就留了下來。
畢竟,總得有這個娛樂場所,讓沙城的老百姓們樂呵樂呵,不然總听些個戲曲總會膩味的。
如今,黃德水得罪了秦扶光,那些個平時里都被犯過的一點小錯誤也就被放大了數十倍。
“四爺,不好了不好了。”一個下人連滾帶爬的跑進了黃府,嘴里還喊著不好了不好了。
黃德水吃完了早飯,正在院子里逗鳥,心情正美著呢,就听見了下人晦氣的話。臉色一下就陰沉了下來。
“什麼不好了,我這不是好著呢嘛?在亂放什麼狗屁當心你的腦袋。”
下人嚇得一哆嗦,戰戰兢兢的靠近黃德水。
“到底什麼事情?是天塌下來了?還是那些個蠢貨又鬧騰了?”
“四爺,都不是。”
“都不是,那什麼不好了?一整天的瞎咧咧什麼?老爺我一早上的心情都被你破壞了。”
“不是啊!老爺,咱們在東大街的賭館還有煙館都讓人給燒了。”
“什麼?”
黃德水一听他的產業被人給燒了,直接就站了起來,怒拍桌子。
“什麼人燒的?現在火滅了沒?里頭的那些個錢有沒有帶出來?”
下人還沒開口呢,就听門口又有人跑進來大喊不好了。
“四爺大事不好了!咱們西大街的煙花樓讓人給砸了,還有那邊的煙館也讓人燒了,里頭的東西都沒了。樓里的姑娘們也各有受傷。”
黃德水一听一個早上自己名下的兩處產業都被人給毀了,捂著胸口撐著扶手,在下人的攙扶下緩緩坐了下去。
可惜,今天黃德水注定不會有好下場,還不等他胸口的氣順,就听見外頭又跑進來兩個人。
“四爺四爺,不好啦!咱們南大街北大街的產業都被人砸了燒了。”
黃德水兩眼一翻,徹底不省人事。
那四個小廝一看,愣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好半晌才想起來要去喊大夫。
四個人西大街的跑出去喊來下人抬著黃德水去屋里頭,東大街的去喊了黃夫人主持府中混亂,北大街和南大街的跑出去搞了大夫。
頓時,整個黃府乃至外人都知道黃府里頭亂作一團。
裘得考和陸兼勛也在外頭老百姓口口相傳中得知了,黃德水已經不行了,靈堂都搭建起來了。
同為九門的其他八門,也都得知了四門的黃德水已經過世了,靈堂都搭好了,就等著選好日子下葬了。
裘得考和陸兼勛還有其他八門的人相聚黃府時,看著和他們听到的不一樣的黃府,也是一頭霧水。
一行人踏進黃府中,只得見了黃夫人。
“妾身在此多謝諸位前來。不過,我夫君他只是突聞家中產業的噩耗,所以一時受不住,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黃夫人的一番解釋後,眾人也算是明白了,他們听到的都是些以訛傳訛的消息。
眾人你來我往後,也都紛紛告退離開了黃府。
二月紅在踏出黃府後,向著眾人告退後,獨自去了萬重山。因為,剛剛在黃府中,隱約能察覺到黃德水的倒霉應該是與這兩位爺有關。
畢竟,這沙城有能力做到這一步的沒多少人,若是幾家聯合也說不準,但是看剛剛的情形,恐怕都是不知情的。
在二月紅心里黃德水的那幾個產業終究不是好事,也就是沒怎麼舞到他們面前,而且外頭人也得有個娛樂場所,他們也就不去問不去管。
如今黃德水驟然遭難,恐怕也是觸踫到了那兩位的底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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