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用個求字,您先說說看究竟是什麼事兒,這能幫得上忙的話,我指定不能推脫。”
何雨柱沒敢把話說死,而是給自己留了條退路,別到時候連拒絕的權利都沒了。
“你能不能幫我去勸一下大茂,讓他跟海棠把婚給復了。”
于母這話剛說出口,何雨柱立馬就不著痕跡的後退了一小步,把于莉給頂在了前面。
只是還沒等他開口呢,于海棠卻頗為惱怒的哼道“媽∼我是絕對不會跟許大茂復婚了的!”
“你給我閉嘴!”呵斥完于海棠,于母便目光灼灼的看向了何雨柱,懇求道“姑爺,拜托你了。”
“媽…您這不是為難我爺們嘛,他們小兩口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得著我爺們去管了?”
看不下去了的于莉,直接替何雨柱回懟道,夫妻同心可不是說說而已的。
“曉光已經從宣傳科調到了勤務科,趕明兒起就得掃地去了!”
于母也沒有要指責于莉的意思,反倒是苦兮兮的賣起了慘,將小兒子的困境說了出來。
只是…都已經到了這份上,她卻仍然沒有說許大茂的半句不是。
這下子于莉頓時就啞然了,一時間手足無措的看向了何雨柱,似乎是在征求著他的意見一般。
“好你個許大茂,竟然如此的卑鄙無恥!”
後知後覺的于海棠憤慨的說著,扭過身就準備去後院找許大茂的麻煩,卻被她老娘一把摁住了。
“柱子,這事兒還得麻煩你走一趟。”
壓制住了于海棠,于母便不容置疑的對何雨柱吩咐道,仿佛這是他應該做的一樣。
被點了名的何雨柱,這回卻不能再指望于莉替自己出頭了。
“當初海棠可是非得嫁給許大茂的,她姐用斷了彼此間的往來都勸不住她。
現在又是她自個非要跟人家離婚的,我哪有那個能耐管得了這事兒?”
雖然何雨柱說的確實是實情,只是他這般陰陽怪氣的模樣,惹得于母很是不愉快。
當然了,這種不愉快她現在也只能憋在心里,並不敢顯露給誰看。
而于海棠卻是面露尷尬的低下了頭,也不知道有沒有後悔,當初沒有听了自家姐姐的勸?
見何雨柱油鹽不進,語氣里更是充滿了怨氣,且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打算,于母唯有只身到後院勸許大茂去了。
于海棠倒是想阻止她來著,可那伸出去的手,到底還是沒敢拉住人家。
何雨柱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淡淡的問于莉道“晚飯都做好了吧?”
于莉猛然點了點頭,卻欲言又止的看向了一旁的于海棠,不知道是不是想問人家吃過了嗎?
“那咱們先吃飯吧。”
何雨柱如同往常一般,柔聲的跟于莉說著,隨即轉身就往耳房那邊走去,將自家那倆‘避難’的臭小子叫了回來。
“小姨,姥姥去哪兒了?快進屋吃飯吧,那可是我跟老二幫著老媽做的菜喲!”
向來古靈精怪的何向東,直接開口邀請于海棠共進晚餐,絲毫不顧他老爹那張黑臉。
“不用了,你們吃去吧。”
自覺不受何雨柱歡迎的于海棠,哪里會在這種情形下,厚著臉皮去蹭飯呢,哪怕她現在已經餓了。
果然,何雨柱壓根就沒有搭理她的打算,自顧自的往屋里走去,甚至還推搡了一把,那還準備說話的何向東。
見狀,原本還想著給于海棠說幾句好話的于莉,哪里還敢言語,掃視了于海棠一眼,輕嘆一聲便跟著走進了屋里。
在何雨柱一家子大塊朵頤之際,于母正在許大茂家開展著‘外交’工作呢。
等何雨柱他們吃飽喝足了,才看到她急匆匆的從後院回來。
而她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直接二話不說就打了兩下于海棠。
看此情形,如果這里不是別家的大院,她該直接開口罵于海棠了吧?
隨即,她便拉扯著于海棠,一塊兒走進了老何家,也不知道先喊上一聲,讓主人家有個準備。
然而,當于母看到那一桌子的殘羹時,原本心情就不是太好的她,臉上立馬就露出了怒容,顯然這是在怪何雨柱不懂事兒。
“不好意思呀媽,我覺得您都親自出馬了,那許大茂指定得給您面子跟海棠和好了才是,然後再弄上一桌豐盛的飯菜款待您,所以我們就先把粗茶淡飯吃了!”
何雨柱的話讓氣氛直接降到了冰點,于莉雙手互搓著不知道如何是好,于母則是面若冰霜,一臉的不高興與氣憤,于海棠倒是一臉的無所謂。
而何向東哥倆收拾碗筷的速度,卻不知不覺中加快了許多,似乎是想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良久,才從于母嘴里憋出一句話“談崩了!那遭瘟的許大茂說什麼都不同意跟海棠復婚。”
好嘛,之前還是好姑爺的許大茂,現在卻成了遭瘟的!
何雨柱不用猜也知道,接下來自己在她那里的印象可不會好了,畢竟自己剛剛還陰陽怪氣來著。
于海棠倒是暗自中舒了口氣,這婚她可是好不容易才離了的,怎麼可能再跟許大茂去復了?
“柱子、小莉,能不能讓海棠在你們這住上一段時間?”
這是擔心于海棠離婚的事情,在他們老于家那邊傳了開來?
畢竟,現在離婚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
于莉哪里敢隨便就應了下來,只能一臉為難的看向了自家爺們,這讓何雨柱甚是滿意。
然而她的這番姿態,又哪里逃得過于母的眼楮?
只見于母繼續苦著臉道“曉光娶了媳婦兒生了娃,家里已經沒有地方給海棠住了!”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觸景生情的于海棠,頓時也跟著苦起了一張臉,顯然于母說的並不是假話。
“我們家向東都已經比他媽高了。”
何雨柱卻也沒有直接開口拒絕,只是稍稍提了這麼一句。
聞言,于莉趕緊補了一句“海棠剛離了婚就搬到我們家來,外邊那些個不知情的,會不會說是我們夫妻挑撥他們離的?”
見何雨柱夫妻都是這麼個意思,于母當即就要開口指責一番,卻被于海棠給搶了先“我已經在廠里申請了宿舍。”
這下子終于‘皆大歡喜’了,誰也犯不著頭疼咯。
只是…于母最後為什麼是氣沖沖而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