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之後,何雨柱再往魏家小院去,那速度就再也提不起來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踩踏,路面都泥濘得不成樣子了,騎車都得仔細的看著路,要不然一個不小心就得摔個狗吃屎。
好不容易才趕到魏家小院,此時的何雨柱都顯得有些狼狽了,起碼褲腳那里都已經濕透了。
“看吧,這回是我猜對了!”給何雨柱開門的狗剩,扭頭對著身後的何雨水說道,听得何雨柱那是一頭霧水。
何雨柱沒有去理睬這倆小屁孩兒的鬼把戲,趕緊推車進院兒,一溜煙的跑到屋里烤火去了。
“不是我哥他不買肉,那是因為昨天才涮了銅鍋,他要是今天買肉過來,指定得被師娘罵!”等到何雨柱沒了人影,何雨水這才替自家哥哥解釋了一句。
今天魏家的晚飯果然沒有肉菜,畢竟這年頭誰都不能天天吃上肉的,嗯…資本家或許還是可以的。
雖然晚飯沒有了肉菜,不過白面饅頭倒是不缺的,自從何雨柱農場里收割了一回小麥之後,老魏家就沒再吃過二合面。
羅玉鳳為此還埋怨了幾回何雨柱的大手大腳,可是這回何雨柱就沒有再听她的話了,畢竟少吃一頓肉還可以,天天啃窩頭他就受不了了。
“柱子,你師父托人帶了封信兒回來,還說這是給你介紹的私活,讓你明天一早就到信上寫的地址去,人家辦的是婚宴!”
何雨柱听著羅玉鳳的言語,心里的第一反應是拒絕的,他明天還得去喝甦大北的喜酒呢,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可不能夠爽約了啊!
可是他師父好不容易給自己介紹了個私活,要是不去的話好像又不太好,既然他師父讓自己一大早就過去忙活,那估摸著到中午那會兒也該結束了。
于是,何雨柱便把信接了過來,並認真的看起了里面所寫的內容,想看看上面寫的地址跟甦大北他們家遠不遠。
“鼓樓外大街安德利88號?”何雨柱看著上面所寫的內容,不自覺的念了出來,這不是甦大北他們那個大院的地址麼?這麼巧的嗎?
羅玉鳳把嘴里的饅頭咽了下去,殷切的說道“對,就是這個地方,你師父也是看這個地方離你們住的地方不遠,這才幫著你把活接了下來。”
何雨柱嘴角一咧,笑道“您替我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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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在魏家湊合了一頓,何雨柱兄妹倆就離開了魏家小院,畢竟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天寒地凍就算了,夜晚還來的比較早。
“哥∼”剛出了魏家小院沒多久,何雨水就撒起嬌來了,這都已經養成習慣了。
“嗯?沒吃飽?”
“嗯!”
看到被自己把小嘴養叼了妹妹開了口,何雨柱也沒有理由不給她添把夜草哈,于是他果斷的去買了只燒雞回去當宵夜。
“你這個小妮子現在不讓哥哥省著點花錢啦?”把燒雞摁到何雨水的手里時,何雨柱還特意調侃了她一句。
何雨水抱著燒雞在那兒聞呀聞,就是不去回答自家哥哥的話兒,只是那小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羞的。
其實這樣的對話兄妹倆都發生過很多回了,每當何雨柱沒有買肉到魏家時,他在回家的路上就會買上一點熟食回去當宵夜,畢竟他的五髒廟不允許他過苦日子!
而何雨水自然就是那個間接受益人啦,何雨柱總不能不讓她吃一口而自己吃獨食吧?
回到自家大院之後,迎頭就踫到了許久不曾見面的閆解成,自從上次這小子弄傷了劉光齊之後,就沒再何雨柱跟前露過面兒。
當然了,何雨柱也沒有去計較那些,小孩子嘛,在沒有能力承受後果的時候,他們往往第一時間都會選擇逃避的。
這次也一樣,閆解成在看到何雨柱兄妹後,扭頭就跑回了自個家里。
何雨柱也懶得去鳥他,自顧自的推著車往中院走,最好這個大院的人都不搭理自己才好呢!
何雨水一聲不吭的在後頭跟著,手里還抱著那只已經冷了的燒雞,嗯…或許叫凍雞會更適合一些。
“哥∼咱們家門口怎麼都堆滿了雪?”
一看就知道為什麼的何雨柱,卻沒有去回答自家妹子的問題,而是推著車‘翻山越嶺’回了屋里。
沒有得到答案的何雨水,輕哼一聲後也只能跟著,只是她的小臉上明顯布滿了怒氣。
“看到了吧,咱們這個院里就沒好人,咱們早上只是清理了自己家的積雪,他們在我們離開了大院之後,就敢對咱們使壞!”
何雨柱一邊弄著爐子,一邊趁機對何雨水教導了一番,省得這小丫頭還以為院里有好人呢!
“哼!指定是姓易那人干的,咱們院里的人都听他的話!”
何雨柱狐疑的看了這小妮子一眼,你丫的真是六歲的孩子?這個時候就理清了院里的關系?那劇中的你又為什麼…嘶
看來以後再閃身進農場就得注意一些了,這小丫頭居然是個早慧的孩子,要是讓她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該不該將她滅口了呢?
把爐子的火弄旺之後,何雨柱就放了壺熱水上去,接著就去把燒雞再熱上一熱,要不然都進不了口。
熱完燒雞之後,何雨柱干脆再炒了個花生米,既然人家都敢惡心自己了,那他這個時間炒個花生米也不過分吧?
燒雞的香味兒、花生米的香味兒,很快就飄了出去,那些已經吃過了晚飯鄰居們,頓時間又覺得肚子餓了不少。
何雨柱在自個的屋里,仿佛都能听到別人在罵吃燒雞的人缺德!
沒有去理會那些愛吃苦的人,何雨柱便按老規矩把燒雞了何雨水一半,光想吃雞腿雞翅的何雨水,再一次夢想破滅!
何雨柱是燒雞、花生米就著酒,何雨水就只能一杯熱水配燒雞了,在肉面前這丫頭是不會去吃花生米的,而且她的小肚子也裝不下呀。
何雨水吃完屬于自己的那半只燒雞之後,就自覺的倒了半壺熱水去洗臉、洗腳,然後再爬上床去睡覺,而不會去管仍然在喝著酒的何雨柱。
何雨柱一直喝到了凌晨,直到院里除了鼾聲再也沒有了別的聲響,他才開門走出屋去,把屋外邊的積雪收進了農場里,然後再把農場那個湖里的水,無聲無息的倒在了院里。
省得別人起床沒有看到積雪起了疑心,有了淺淺的一窩水那就好解釋了,雪化成水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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