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像狗一樣搖尾巴。”李季嘴角滿是戲謔的笑。
聞言,伊藤優子看了一眼桌上的小菜,美眸閃過一絲意動,但又瞬間黯淡下來,作為伊藤家族的千金小姐,她實在拉不下臉去做那種羞恥的動作。
“伊藤小姐,想不想吃肉?”李季夾了一塊肉,在伊藤優子眼前晃了晃。
她美眸隨之晃動,涌過一抹強烈的渴望。
“听話,學小狗叫,這塊肉就是你的。”李季像街上的江湖騙子一般忽悠道。
“真的?”
伊藤優子胃中的渴望,戰勝了她的理智。
“當然,我是不會騙你的。”李季笑道。
聞言,伊藤優子慢慢掙扎爬起來,神情閃過一絲猶疑。
作為伊藤家族的千金,她怎麼能像那些人盡可夫的妓者一般,忍受這種屈辱。
但胃中的饑餓,讓她的高傲蕩然無存。
伊藤優子就像小狗一般,慢慢擺好動作,眸底閃過一絲屈辱︰“汪……汪……。”
“喲西。”
李季頓時開懷大笑,他把筷子上的肉送到伊藤優子口中,看著她慢慢嚼咽,表情享受的緩緩吞下。
“繼續。”
李季又夾了一塊肉,引誘道。
“汪……汪。”伊藤優子像小狗一般叫道,聲音比剛才更絲滑順暢。
“再來一口。”
李季就像農家主人一般,拿著一塊肥肉,在喂他心目中的看家犬。
“汪汪……。”
這次不等李季開口,伊藤優子主動開口叫出聲。
她幾乎是本能地張開嘴,牙齒踫到肉塊的瞬間,濃郁的醬汁味在舌尖炸開。她機械地咀嚼著,油脂滑過喉嚨時帶來的溫熱感,讓她忍不住閉上眼,露出一絲近乎迷醉的神情。
饑餓被稍稍撫平的舒適感,竟壓過了心底翻涌的屈辱。
“再來。”李季又夾起一塊肉,在她眼前晃了晃,語氣里的掌控欲愈發明顯。
“再來一口。”李季的動作帶著一種施舍般的隨意,仿佛眼前的人真的只是一條等待投喂的寵物犬。
伊藤優子已經接受這種習慣,每次張口前,會習慣性的汪汪兩聲,然後等著食物入口。
不一會兒。
她把半盤肉吃的干干淨淨。
伊藤優子像小狗一樣趴在床上,美眸中全是急切與焦急。
“下來。”
李季的聲音帶著一絲毋庸置疑。
“哈衣。”
伊藤優子忙下床,乖巧的趴在地上︰“汪汪。”
“真听話。”
李季居高臨下,眼中滿是戲謔。
伊藤優子這個高傲的貴族大小姐,如今為了一口吃的,像寵物狗一般,等待著主人的投喂。
“千禧。”
李季沖門外喊了一聲。
龍澤千禧忙走到門口︰“長官有何吩咐。”
“去把鐵鏈子拿來。”李季笑道。
“鐵鏈子?”
龍澤千禧有些不明所以。
“拴狗的鐵鏈子。”李季道。
“哈衣。”
龍澤千禧眼角余光瞥了一下伊藤優子,眸底閃過一絲同情與慶幸。
同情她的遭遇,身為貴族小姐,卻要受這般屈辱。
慶幸的是,相川君從未對她用過此等手段。
畢竟被當狗一樣拴起來,傷害不大,侮辱性太強。
伊藤優子的美眸直盯著桌上的食物,她太餓了,畢竟好幾天沒吃飯,幾塊肉下腹,激起了她的口腹之欲。
片刻後。
龍澤千禧拿來一根鐵鏈子,拇指粗細。
李季拿在手中掂了掂份量,微微點了下頭,示意龍澤千禧給她套上。
“哈衣。”
龍澤千禧拿著鐵項圈走過去,套在伊藤優子秀白的天鵝頸上。
伊藤優子雖然倍感屈辱,但口腹之欲戰勝了一切,此時此刻,她只想吃飯,別無它念。
李季手心攥著鐵鏈的開端,像牽狗一般拽著伊藤優子往前走。
伊藤優子像一只活脫脫的寵物狗,雙掌按在地上,膝蓋當腳,一步一步往前挪。
“如果把你牽出去,會有人認出你的身份嗎?”李季神情滿是玩味的笑。
“不……。”
伊藤優子忙搖了搖頭,美眸中帶著一絲乞求。
“你現在就是我的一條狗。”李季拉著她繼續往外走。
伊藤優子雖然有心反抗,但脖子上套了項圈,只能被動的被拽著往外爬。
這一刻,她內心中的屈辱達到了頂點。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為了活下去,只能繼續忍。
李季牽著伊藤優子從臥室出來,穿過客廳,來到小洋樓門口的台階上。
此刻。
她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曾經高傲目空一切的腦袋,深深垂下去,長發垂在臉頰上,讓人看不清面容。
門口的兩名便衣,只看到相川長官牽著一個穿紫色睡裙的女人,沒看清女人的真面目。
“月色不錯。”
李季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夜空,故意這般說道。
聞言,伊藤優子準備抬頭看夜色,但似是想到什麼,又忙低下頭。
她絕不能讓守衛知道,這個像狗一樣被牽出來的女人,是帝國貴族伊藤家的千金。
李季見她不上當,遂拉著她從小洋樓進去,穿過客廳,返回臥室。
臥室中。
他拉過椅子坐下。
伊藤優子跪在她腳下,美眸緊盯著桌子上的食物。
“來,給你一顆。”李季給她喂了一粒花生米。
伊藤優子輕輕嚼了幾下,食物的味道,真香。
李季一邊喝酒,一邊吃菜,偶爾給她喂一筷子。
伊藤優子就像一只寵物,蹲在主人腳下,等著主人偶爾間的賞賜。
過了一會兒。
李季酒足飯飽,把鐵鏈的一端拴在門把手上,看了伊藤優子一眼︰“如果明天早上,項圈還在你的脖子上,我會考慮獎勵你一只烤鴨。”
烤鴨?
伊藤優子美眸閃過一絲向往。
肉食的滋味,想想就讓人覺得開心。
李季走後,她慢慢挪上床,戴著鐵鏈入睡。
他去了隔壁的小洋樓。
臥室中空蕩蕩的。
南造芸子負責抓捕租界里的反日分子,估計今晚不會回來。
李季脫下衣服,上床睡覺。
睡了一會兒。
刺耳的電話聲響起來。
他從美夢中驚醒。
“莫西莫西?”
“哪里需要支援?”
“法租界,跑法租界做什麼?”
“納尼?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