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逸並不知道此刻大院里發生的一切,兩人剛進大院門,他便憑借著腿長的優勢追上了甦琳瑯。
“那個…對不住,我不知道那個頭花是你自己買的。”
很好,還知道來道歉,看來沈佳這狗訓得也不怎麼樣嘛。
甦琳瑯側過身給了他一個眼刀,“怎麼?不是我買的就不能帶了?”
驀地,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她湊到了他的跟前,直視著他的眸子,“陸西逸,你今天扯爛我頭花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怎麼可能!”陸西逸一秒也沒有猶豫地反駁,“我不是說了嗎,是因為你帶了這個太丑了,本來就丑帶這個更像村姑了!”
甦琳瑯氣得不行!這貨還是第一個說她丑的!
媽蛋,剛剛還扯了她那麼多頭發,那就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有了這個打算,她朝著陸西逸又靠近了幾分,“你覺得我很丑嗎?對你就沒有一點吸引力?”
陸西逸剛剛本來就說得不是心里話,如今被她一靠近,便下意識後退,但嘴依舊是硬的,“不然呢?”
“那就證明給我看。”
“什麼?”陸西逸沒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意思,甦琳瑯揪著他的衣領子,一把將他拉了過來,“證明給我看你對我沒有任何興趣啊,你敢嗎?”
陸西逸比她高了許多,如今這個姿勢下,他只得被迫低下了腦袋,近距離看到了這張盛世美顏,他的心髒更是不由自主地跳動。
但他依舊刻意忽略了心中微妙的情緒,梗著脖子,大聲道︰“有什麼不敢的!誰怕誰!”
但在這不久後,陸西逸就後悔了。
招待所的房間內,陸西逸坐在床上,雙手死死地扣著自己膝蓋,坐得筆直的跟小學生似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被甦琳瑯帶著來了這里。
這讓他想到了醉酒的那一夜。
還有近期無時無刻出現在他夢中的場景。
房間里也不知道是沒開窗通風還是怎麼的,陸西逸只覺得熱的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呼吸了。
要不他認個慫算了,可那樣不是顯得他有些弱了嗎?
陸西逸還在這里糾結這糾結那的,面前的甦琳瑯已經將門反鎖了,並且當著陸西逸開始一顆一顆地解起了自己的扣子。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鵝黃色的襯衣裙,解開幾顆扣子就能將所有一切都盡收眼底的那個。
“轟——”陸西逸只覺得自己腦袋里像是火山爆發一樣,炸得整個腦袋都發昏了,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你你你你脫衣服干嘛!”
他語無倫次地說著話,眼楮更是死死地閉上了,甚至連呼吸都不敢了。
甦琳瑯眯了眯眼,她伸手摸上了他那早已通紅又滾燙的臉頰,隨後緩緩湊到他的耳邊,輕輕吹了吹,“這就不敢看了?不是說對我沒有任何興趣麼?”
激將法到哪里都是有用的。
“誰說的!”陸西逸猛然睜開了眼楮,映入眼簾的一切讓他不由得呼吸一窒,這怎麼都脫光了!
陸西逸慫了,剛睜開的眼楮又一次閉上了。
原以為看不到就沒事了,卻不想有些東西看不到的時候才是真正的誘惑。
甦琳瑯坐在了他的腿上,感受著他的緊繃,她微微勾唇,隨後捧上了他的臉頰。
在陸西逸反應過來之前,準確無誤地堵住了他的唇,香嫩的小舌強勢的撬開了他的牙關,如魚得水勾纏著他的纏綿。
實打實的法式熱吻,陸西逸何時經歷過這種,不多時,腦子里就糊成了一團漿糊,迷迷糊糊地被她帶著壓倒在了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他甚至都有些缺氧了,甦琳瑯才肯放過他。
雖然兩人之前有過一夜,但陸西逸到底是喝得爛醉如泥,哪里有如今的這般清晰,即便是都這樣了,他甚至連她的腰都不敢踫。
因而對付他,甦琳瑯這麼一個身經百戰的合歡宗弟子來說,簡直不要太輕松了。
“你可千萬要忍住呀。”
說話間,她輕撫著他修長的頸項,柔嫩又滾燙的手掌一路蜿蜒至下,輕而易舉地便挑開了他的衣扣。
那若有若無的觸感讓他的肌膚起了一層薄薄的疙瘩,陌生又熟悉的感覺,伴隨著她的掌心,點燃在身體的每一處。
陸西逸只覺得自己像是要融化了一般,可偏偏甦琳瑯就是不給他一個痛快,不僅如此她還刻意的,肆無忌憚的在他的身體上點著火。
這強烈的刺激是陸西逸這二十年來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這個女人就像是有他身體的開關一般,控制著他,每每他想要反抗時,她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抓住他的弱點。
“陸西逸,我還丑嗎?”
“丑!”
一時的嘴硬換來了別樣的刺激。
陸西逸雙眸倏的睜大,喉間更是溢出模糊不清的異響,嘴唇卻被甦琳瑯用手牢牢的堵住,以至于他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此時的陸西逸怎麼也不會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偏偏甦琳瑯還格外的惡劣,任由他如何嗚嗚作響的懇求,這人都不肯給他一個痛快。
陸西逸長得好看,尤其是那對干淨無辜的狗狗眼,看著他紅著眼祈求地看著自己時,甦琳瑯忽然體會到了訓狗的快樂。
甦琳瑯笑了笑,慢慢松開了手,“現在呢?我漂不漂亮?”
“漂亮。”
話音剛落,她終于放過了他,有那麼一瞬間,快樂將他的四肢百骸全然佔據,他緊緊抱住了她的腰肢,甚至覺得自己置身在雲端一樣。
甦琳瑯撥弄著他汗濕的額發,笑的像個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小惡魔,“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
訓狗她可是專業的!
日行已西,直到血紅的晚霞透過窗戶照灑進來,映出了躺在床上的陸西逸那欲哭無淚的臉,彼時甦琳瑯已經離開房間好久了。
什麼時候走得陸西逸並不知道,因為他被做昏了!
是的,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就這麼華麗麗的暈了!
誰能想到啊!一個村姑的戰斗力能這麼強的。
一遍又一遍的,他都快干了。
他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即便是難以啟齒,他也不得不承認,此時的他腰酸背痛,甚至連抬個胳膊都費力。
這跟陸西逸腦子里的認知完全不一樣啊,他也不是沒看見過新婚夫婦的相處模式,那些大老爺們兒第二天不都是神清氣爽的嗎?怎麼輪到他就不一樣了?
如果上一次他還能勉強下床,那這一次他徹底的連床都下不了了!
陸西逸想不通啊!難道他真的很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