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國師听到筆形法器,立即從蒲團上站起來。
“諸葛家族以鐵筆為劍,在古代江湖有一席之地,但現在的諸葛家族已經沒落,分散在龍國各地,已不成勢力。”
“國師,她名丹若,咱的人攻擊過他們的系統,並沒有發現她和諸葛家族有關聯。”
“嗯,她的真實身份必須搞清楚,殷天成那一脈的人和她有過節,他們或許知道。”
“明白,我利用暗線盡快找到支脈的人。”
“好,對了,你讓青龍把筆形法器的圖畫下來,我要仔細考究一番。”
“我即刻安排。”
三長老掛斷電話後,讓青龍把圖盡快發給他,吩咐完後回到臥室,動用暗線在龍國找殷氏支脈的幸存者。
此刻,丹若回到房間。
“小丹丹,我們是不是該練功了?”
“討厭,最近你練功的興致很高嘛!”
“嘿嘿,我只是給你度點陽氣而已。”
“小瘋子來嘍,請娘子盡情的蹂躪我吧!”
丹若臉上泛起紅暈,換上蕾絲睡衣,和李清風開始在被窩里制造香風。
三十分鐘後。
李清風打完收工,拿起床頭快要翻爛的線裝書,這是他睡前的必修課。
“小瘋子,你這麼喜歡文言文的書嗎,改天我送你本金光咒。”
“本來我是想看工程控制論的,但是看了三頁都睡不著,還是文言文好,半頁就能讓人昏昏欲睡。”
“呸,斯文敗類啊!”
“嘿嘿,這叫自我宕機。”
看著李清風沒看十分鐘書就呼呼入睡,丹若卻滿腦子都是和陌生人過招的畫面。
那煙霧居然有致幻的作用。
偷襲自己的陌生人雖然沒佔到便宜,似乎也沒出全力,顯然是過來試探虛實的。
現在和自己有仇的人,除去殷瑞兒,就是伏龍組織,歸根結底都是世仇。
作為在陽間渡劫的她,本不想多做殺孽,也從來不主動找別人麻煩,但這些臭蒼蠅總嗡嗡地襲擾,實在是有礙清修。
看來只有把這些人一網打盡,耳根才能清淨。
當初在飛機上做的夢,讓她有種末日來臨的危機感。
殷氏的人或許只是跳梁小丑,但潛在的那個神秘人絕對是目前的自己難以匹敵的。
唯有突破到鬼皇,也許有和那人掰掰手腕的資格。
看著熟睡的丈夫,這是自己要守護的家人,不能讓那個夢成為現實。
念完靜心咒,丹若盤坐在床上,修煉起家族功法。
夜色漸深,龍都燈火通明,國際化大都市全然一副不夜城的景象。
于此同時,五環外的密林里,戴著面紗的女人拿著羅盤,好像在尋找什麼。
“按照典籍記載,當年的古戰場應該就在這兒。”
走到一棵兩人都環抱不過來的古榆樹跟前,面紗女停住腳步。
“就是這里,怪不得如此粗壯。”
收起羅盤,她雙腿盤坐在青草上,結印念咒,林中頓時陰風大起,潛伏的野獸四散奔逃。
它們知道有危險的家伙要從地底出來,再不跑就會成為盤中餐。
凌晨兩點,面紗女才起身,將陣盤打入大樹地底。
“風丹若,不是喜歡抓鬼嗎,希望我的禮物你能滿意,呵呵呵。”
茂密深邃的林子里,突然傳來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聲。
這詭異而陰森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深淵,在寂靜的密林中不斷回蕩。
就在這時,棲息于大榆樹上的鳥窩中一只沉睡正酣的烏鴉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猛然驚醒。
它驚恐地睜開雙眼,撲稜著翅膀,嘴里發出連串“嘎嘎嘎”的淒厲慘叫。
那叫聲尖銳刺耳,劃破夜空,好似在拼命呼喊︰“有鬼!快跑啊!”
老人常說︰“烏鴉叫,禍事到。”
數千年來,人類對于烏鴉的這種認知存在著深深的誤解。
事實上,烏鴉的叫聲本身並不會直接引發任何災禍降臨。
相反,當它們敏銳地感知到周圍環境潛藏著危險時,便會發出一種獨特的警報聲。
它們的叫聲是一道緊急信號,迅速傳遞給附近的伙伴們。
而接收到警報信息的烏鴉們,會毫不猶豫地立刻振翅高飛,遠離可能面臨的威脅,以免遭受與同伴相同的厄運。
面紗女人看著遠去的烏鴉,眼楮里散著黑光,嘴角勾起一抹媚笑,走進密林深處漸漸不見倩影。
她前腳剛走,一個穿著紫袍,道士打扮的老者出現在林中。
他拿著地圖,到處比對。
在大榆樹往西100米的矮山下,老道士看著圖上的標注,眼楮冒著邪光。
“就是這兒,作為古戰的將軍墳冢鬼氣夠重,很適合布置陰鬼吞月陣。”
他從布袋里掏出兵工鏟,在早已風化的石刻下挖了一個直徑四十厘米的淺坑。
隨後將黑色罐子輕輕放進去,覺得不保險,又從懷里掏出一張黃符貼在罐口上,埋好土後,又在四周埋下魂幡。
布置完一切,老道摸著自己的胡子滿意地點點頭,望了望埋葬將軍的矮山,轉身走出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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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環路的高架橋下,黑色的商務車見老道士走過來,緩緩開到他跟前。
“走吧,搞定,待會兒在龍都制造一起靈異事件,把她引到這里。”
車門關閉,商務車駛向五環路,朝著市區方向飛馳。
當黎明來臨,炭市街社區警務處,警員們早早打完卡,等待所長開會,然後開始一天的忙碌。
片警夏峰坐在會議室里,看著昨天系統里發的通緝令,等開完會,他要去各寫字樓里轉轉,找找線索。
“劉所怎麼還沒來,這不是他的風格啊!”
等到上午九點,劉所依舊沒出現。
副所長覺得勢頭不對,緊忙撥打他的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听!”
“怪事,夏峰,你去劉所家看看,有事第一時間通知我,大家把筆記本打開,匯報今天的工作吧。”
“好,我先過去看看。”
夏峰收起筆記本,匆匆走出警務處,看著老有異響的越野車朝所長家狂奔。
劉所長媳婦陪孩子上學,住在學校附近租了套老破小的房子,家里平時就他一個人。
走進昭苑小區,夏峰走進四號樓二單元,在所長家門口連按五次門鈴,但屋里始終無人應答。
頓感事情不對,他從手里翻出在所里登記過的開鎖師傅電話。
不到十五分鐘,微胖,謝頂的中年男人匆匆趕來。
“夏警官好,這是嫌疑人家嗎?”
“不是,這是我們劉所長家,你先開門,可能有突發情況。”
“有搜查令嗎?”
“快點,出了事,我擔著。”
“好好好。”
開鎖師傅覺得反正對方是警察,這門可以開。
不到三分鐘, !門開了!
“夏警官,我還有事,隔壁小區老太太買菜忘帶鑰匙,我得趕緊過去一趟。”
“行行行,去吧,這沒你事了。”
師傅走時好奇地往房間里瞅了一眼,啥也沒看到,在夏警官的注視下,只好拿起背包焦急地走進電梯。
夏峰走到玄關,“劉所,你在嗎?”
連喊三聲依舊無人應答。
“會不會臨時有事,去局里開會去了?但不應該啊,一般他都會給所里提前通知的。”
他嘴里小聲嘟囔著,腳步卻一刻也沒有停歇地朝著所長的臥室緩緩走去。
來到門前,他輕輕地握住門把手,生怕弄出一點聲響來。
“咯吱”,門被慢慢推開了一條縫隙。
透過這道縫隙,他看到床上的被窩鼓鼓囊囊的,好像有個人蜷縮在里面。
夏峰心中不禁一緊︰“難道劉所生病了?怎麼會用被子把自己捂得這麼嚴實,這是通過發汗來緩解病情吧!”
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鼓起勇氣伸出手,慢慢地將被子掀開一角。
“劉所!”
聲音之大,仿佛要沖破天花板。
他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中一樣,身體猛顫,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夏峰見過無數凶案現場,但還是被眼前的恐怖景象給嚇住了。
只見劉所長面色慘白,雙眼圓睜,七竅中有鮮血涌出,嘴巴張開,似乎想要發出呼喊,他的雙手則緊緊地頂在被子上面,呈現出極其扭曲的姿勢。
夏峰哆哆嗦嗦地將手伸向劉所鼻子下方,想要試探下還有沒有呼吸。
可當他的手指剛剛觸踫到冰冷的皮膚時,如同觸電般迅速抽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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