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傍看著正在開車的丹若,沒了繼續听廣播的心思。
“如今這世上的人,是怎麼了”?
“哎,想要的太多,會的太少,又逼著自己硬往前沖。”
兩人听完突發新聞,一路都在嘆息,心情更加不好了。
自打阿傍跟判官大人常駐陽間,隔幾天就能看見突發新聞,網上的熱點不停地在換。
一路上堵車十分嚴重,紅燈不斷,兩個小時後,兩人才到了正興辦公大樓。
“阿傍,你在龍都暗中調查一下殷家的勢力,記住,自己的安全第一。”
“是,判官大人。”
阿傍臉上一喜,跑到路邊攔了一輛車,高高興興地去探查消息了。
他心想,今天去哪兒打探呢,哪里最魚龍混雜?對,先到城中村轉轉,夜深了再去夜店和ktv溜一圈,完美。
晚上1000,阿傍進入一個光影交錯,放著靡靡之音的地方,里面充滿了放蕩不羈的男男女女,他們大笑著,眼神迷離地游走在五顏六色的酒杯之中。
“哇,長得好精致的哥哥。”
一個女的端著酒杯,在光之影酒吧里尋找著自己的獵物,看到了剛進來,還在四處觀望的阿傍,將抹胸裙往下拉了拉,低頭看了一下,兩眼放光,朝自己的目標走了過去。
“哥哥,一個人嗎”?
“嗯。”
“要我陪你喝一杯嗎”?
“不用,忙你的,我在找人。”
“切,土包子。”
見阿傍看都不看自己,端酒杯的女孩,將地上的衛生紙踢到一邊,氣沖沖地走了。
“哼!真當我阿傍不識貨,女人就要像我們判官大人那樣,衣著得體,光憑外形就能給人無限遐想,瞧你穿的,露出兩個小白兔,給誰看。”
他找了一個無人的卡座坐了下來,一伸手,叫來了服務生,要了一瓶洋酒和一個果盤。
看著台上衣著暴露的女dj搖頭晃腦地打著碟,他的頭也跟著音樂搖了起來。
一個女孩和閨蜜這個時候也進了光之影酒吧,四處尋找空座。
“小姐姐,不好意思,這會兒沒座兒了,你們可以去舞池里跳一會兒,有空位了我叫您。”
“好,你忙吧。”
兩人在酒吧里來回穿梭,每個座位上都坐滿了人,她倆發現了在角落里一個人喝酒的阿傍。
“影兒,怎麼樣,和他拼個桌,咱倆不吃虧,嘿嘿。”
“小浪蹄子,又發春了。”
“去不去。”
閨蜜剛說完,就見劉影兒朝阿傍走了過去,拿出鏡子補了一下妝。
“好嘛,嘴上不說,腿跑得倒挺快,等等我。”
劉影兒敲了一下桌子,紅著臉,小聲說︰“小哥哥,我倆可以坐這兒嗎”?
阿傍看了兩人一眼,覺得衣著倒是挺得體,便點了點頭。
她倆便坐了下來,叫了酒和小吃,幾杯酒下去,開始搖頭晃腦,手不自覺的擺動,像個辛勤的雨刷器。
半個小時過去,見阿傍沒和她倆說過一句話,一臉冷傲,獨自喝著酒看著舞池里揮霍青春的男女。
“嗨!影兒,這個好看到過分的小哥哥,不會是個啞巴吧!”
“你別亂說,小心人听見,揍你。”
閨蜜趴在劉影兒耳朵上大聲說了幾句。
阿傍用余光瞥了兩人一眼,一口將杯中的酒仰頭喝下,喊了句,“爽”,然後就吃著果盤,听著附近的人在議論什麼。
“呦,會說話啊,我還以為是個木頭。”
“也許和我們一樣,都是大學生,過來就是喝喝酒,听听歌,純消遣。”
“這年頭,獵人往往都是以獵物的形式出現,也許他在故作深沉,我試探一下。”
閨蜜心里其實想的是,你不上,老娘就先上了,這年頭這種稀有品種,不多見了,踫上了,必須得到。
“喂,帥哥,喝個酒吧!”
阿傍轉過身,用手指了指自己。
“嗯,嗯。”
三個人踫了一杯,阿傍朝兩人輕笑著點點頭,仰頭喝下,又一個人看著遠處的舞池。
“靠,稀缺資源!”
閨蜜朝劉影兒使了個眼色。
劉影兒也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人,在學校,男同學見了她倆,不是要飛信,就是要請她們看電影,從來沒有人這麼無視她倆的存在。
“花美男,加個飛信吧。”
看見帥哥的女人,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主動,兩人稀里糊涂地打開二維碼放在阿傍面前。
“好。”
他拿出手機挨個掃了一下,朝兩人又點點頭,轉過身去,听著旁邊卡座上男女的聊天話題。
“嘿!屬驢的,懶驢拉磨 —— 打一鞭子走一步。”
“別胡說,他好像有心事。”
“呦呵,這就揣摩上了,劉影兒看不出啊,陷進去了”?
“再說,掐死你。”
兩人說著說著,打鬧在一起。
阿傍在酒吧里沒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覺得實在無聊,朝服務生一招手,結了賬,便站起來,準備去ktv轉一圈。
“別喝了,美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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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影兒也不知道怎麼的,自從認真看了阿傍一眼,就陷進去了,結了賬,拉著閨蜜往外玩命跑。
“喂,帥哥,去哪兒,一起唄。”
“我”?
阿傍指了指自己,臉上帶著疑惑,因為這兩個女孩,他們只有一面之緣。
“對,屬驢的。”
閨蜜直接脫口而出,劉影兒慌忙捂住她的嘴。
“我要去附近的ktv ,你們也順路嗎”?
“順路,順路,我倆正準備去ktv呢,夜店里面太吵了,不如自己唱。”
旁邊的閨蜜用胳膊肘懟了她一下。
“你不是說,喝完酒回學校嗎,去完ktv,宿舍門就關了。”
劉影兒好像沒听見似的,跟著阿傍上了車。
“嗨!見色忘友的東西。”
見兩人親密地坐在後排,閨蜜一跺腳,極不情願地坐到副駕上。
“師傅,去夢緣ktv。”
“好,你把安全帶系上。”
的哥一腳油,出租車疾馳在二環路上,二十分鐘後到了目的地。
滴!
“再見,師傅。”
閨蜜一邊關車門,一邊嘴里嘟囔著。<付出了28塊,天理何在!”
阿傍也不懂,進去就要了一個超大的商務包,三個人便開始了午夜狂歡,劉影兒開啟了麥霸模式。
“別光听我倆唱,驢哥,你也來一首。”
“我不會點歌,幫我點一個《化風行萬里》。”
這首歌還是他在丹若車里听過的,地府的人一般都比較喜歡听傷感一點的歌。
阿傍的嗓音本來就偏冷柔,見慣了生死,帶著極度的悲傷唱著這首歌。
“你說他,是不是被人甩了一萬次,怎麼聲音听著這麼慘,老娘都要哭了。”
“喂,喂。”
劉影兒拿著紙巾,閨蜜叫了幾聲都沒听見,一眼深情地看著阿傍。
“得兒,陷進去了,又一個花痴。”
相遇的時間,總是那麼短,一看表一點了,阿傍便準備回了,這個點兒,判官大人應該都審上案子了。
“你叫什麼名字。”
“阿傍。”
看見阿傍上了車,劉影兒呆立在馬路邊上。
“走吧,劉大小姐,宿舍是回不去了,找個鐘點房,咱倆對付一下,天亮趕緊回學校。”
劉影兒目送著阿傍坐的車消失在夜色中,在閨蜜的催促下,不舍地找酒店去了。
此刻的第五判官殿,丹若身穿紫袍,注視著堂下亡魂,一拍驚堂木。
“堂下所跪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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