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時藏過了……芷蘭暗暗翻了個白眼,可面上卻依舊掛著禮貌的淺笑“史良娣但說無妨。”
史嫣兒合下眼簾,端起茶碗輕輕抿了一口,須臾她放下茶碗笑的明媚看向芷蘭“這茶肆的生意我們既然已經談妥那就不必再多說了。今日,吾是有另一件事想與側夫人談談。
這渭河岸邊除了茶肆,再就是這酒肆。側夫人聰慧,一己之力能開設這兩間船肆。
雖說這名聲也漸漸大了些,可如今冠軍侯還在前方打仗。側夫人一個人支撐兩間穿肆,定是疲憊不堪。
吾想,不如吾為側夫人分擔一二可好?
這酒肆吾就與側夫人共同經營,也好讓側夫人輕省一些。”
還不待芷蘭回話,一旁跪在芷蘭身側的二娘就不樂意了。二娘拱手行了一禮,快人快語道“史良娣好意,恕夫人無法答應。這茶肆與酒肆本就是侯爺的產業。
茶肆如今已經同意史良娣入了伙,這事侯爺還不知情呢,待侯爺歸來,夫人還要向侯爺解釋自己擅自做主的罪責。
如今史良娣又要入這酒肆,難不成良娣想要將侯爺的生意都要入上一份?”
這可是大事,側夫人可不敢擅自做主。”
史嫣兒面色瞬間冷了下來“放肆,你一個婢子也敢如此對吾說話!”
二娘壓根沒怕史嫣兒的疾言厲色,躬身行了一禮,嘴上說著“婢子惶恐.....”可那語氣里可絲毫听不出惶恐之意。
“婢子跟隨侯爺多年,為侯爺打理府中的諸多事項,最是清楚侯爺的脾氣。
侯爺若是知曉,側夫人擅自做主將這茶肆與酒肆的經營給了史良娣,怕是要問責側夫人與婢子。”
這才是硬茬子,芷蘭心中不免驚訝,她忍不住輕揚唇角。二娘這性子脾氣,真是太適合在她身邊做事的了。
礙于側夫人的身份,她一直不敢太過表露真實得自己,而二娘有如此魄力敢于直言,這讓芷蘭心中感動。
二娘這一行為,無形之中給了芷蘭很大的勇氣。就是,怕她個娘!如今的她雖說只是側夫人,可比起曾經得農戶女身份已經不知高出多少,她也不必事事都如此遷就史嫣兒。
就算她是太子的側妃又如何,她還是冠軍侯的側夫人呢。
史嫣兒如今惦記她得東西也太明目張膽了,她要是再不給她點顏色看看,還真當她好欺負不成。
芷蘭是懼怕得罪太子,可說到底太子與曹牧謙的有親屬關系,她就不信了,太子能為了一個側妃和曹牧謙翻臉不成!
芷蘭本想拿起桌上的茶喝一口,想起身體中得毒,便又作罷了。
她裝模做樣得輕聲呵斥二娘,只是那呵斥的語氣怎麼听怎麼敷衍“放肆,不可這般沒規矩的與側妃說話。”
“是,婢子知錯。”二娘雖面上雖恭敬,可語氣里的不以為意也是如此明顯。
“下人有錯就要罰,做主子得性子太軟,會驕縱得她們分不清主次。”史嫣兒冷嘲。
芷蘭不卑不亢得回道“府中一向都是二娘夫婦管事,侯爺對她們夫婦也是信任有加。
這些年她們二人將侯爺府中,以及生意得事情打理得很好,讓侯爺省了不少心。
二娘這人性子直,但也正是這番耿直很受侯爺看重。”芷蘭這番話說的已經很明白了,二娘得身份不是誰都能動的了得。
二娘背後可是冠軍侯,替冠軍侯打理府中的事務以及生意上的事情,真要責罰了她,那就是打了曹牧謙得臉。
史嫣兒笑不達眼底“瞧瞧,側夫人這綿軟的性子不僅是吾不放心,連侯爺也是不放心得,寧可將府中事務交由下人打理。”
芷蘭輕揚唇角“史側妃說的是,妾這軟綿得性子的確讓侯爺擔憂記掛。
這茶肆妾已擅自做主,倘若這酒肆亦是如此,恐怕侯爺回來後要大發雷霆,妾可承受不起,史側妃還是不要為難妾了。”
史嫣兒凝視芷蘭,忽然就笑了“無礙,既然酒肆合作不成也無妨。
吾倒是還有一樁生意與側夫人談談,太子預備開設一間釀酒得作坊。
听聞側夫人釀酒得技藝屬實不錯,既然我們無法合作酒肆,那側夫人就與太子合作開設酒坊如何?”
芷蘭實在費解,這史嫣先是盯上了她得茶肆,如今又聯合太子盯上了她得酒肆。
這酒肆不同意入伙,又改為拉著她入伙開設酒坊?怎麼這麼莫名其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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