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波好不容易能休息了,她借著去如廁回了空間,褪去深衣就往空間的地上一躺。
渾身酸疼的地方尤其是腰迅速得到緩解,她發誓這輩子都不要再坐牛輜了!也不要再趕遠路了!真特麼遭罪啊!就好像開著奇瑞qq環游全世界一樣∼伸不開腿,直不起腰!
換作以前她或許上了三樓就直接就躺在席子上了,可也不知為什麼,她借口說如廁而進空間休息。
她心里是有些害怕曹知謙對她隨意的舉止而又有所不滿,只有回了空間她才能做自己,而不被挑毛病。
她喝了碗粟米酒,很想直接在空間里泡個澡,可此刻還不到晚上歇息的時候只能忍耐,迅速出了空間酒開始忙著和福子將搬進來的東西歸置好。
另一邊曹牧謙回了自己的院落直接命奴婢燒水準備沐浴,趙破奴隨後趕來就在曹牧謙院落的南樓歇息。
趙破奴基本上是與曹牧謙同吃同住,奴婢見趙破奴也回來了,自然是要多燒些水的。
兩個人在各自的屋子里洗漱完畢,趙破奴頭發未干直接來了東樓,在一樓圍著火塘烤火取暖。
未幾,曹牧謙身著一襲墨色深衣,頭發微濕,如墨般披散而來,隨意地盤腿坐在火盆邊。
趙破奴為曹牧謙舀了一碗滾燙的茶水。曹牧謙接過茶水,卻並未飲用,將其擱置在一旁晾著。他向來不喜過熱的食物,亦不喜歡有奴婢在旁伺候。這些年,能伴他左右的,除了舅父,便唯有趙破奴一人了。
“你我皆非那工于心計之流,有時難免意氣用事。這曹郎君,無論遭受何等冷遇,仍春風拂面,毫無半絲情緒外顯。唯有在他那新婦身上,才難得地流露出些許情緒來。”趙破奴飲著熱茶,回想這一路走來所見開口道。
趙破奴言及此處,曹牧謙腦海中倏地閃過芷蘭那白皙如瓷的面容……他摩挲著玉 ,凝視著火盆里的火焰,流露出一抹充滿嘲諷意味的笑,情緒宛若平靜的湖面,毫無波瀾︰“如此也好,省了我調教。”
趙破奴沉默須臾道︰“我看不如將他置于您身側,有您親自監視,也可稍感安心。”
曹牧謙輕撫著玉 泰然自若“我既敢迎他入盛京,就未曾想過要壓制他。”
此時,一名奴婢弓著身子,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稟公子,侯爺回來了,此刻想見您與趙司馬。”
曹牧謙漫不經心將那早已溫熱的茶一飲而盡,動作利落地起身,抬步出了門,趙破奴亦步亦趨地緊隨其後。
出了院落,曹牧謙與趙破奴邁著大步,如疾風般很快來到正廳,衛延此刻正端坐在席子上,圍著火塘取暖。見曹牧謙那如青松般挺拔的身影由遠及近,眼底不禁流露出一絲如春日暖陽般的慈愛,頗有一種看著自己的孩子已經長大成人,父親心中滿是欣慰的感覺。
曹牧謙在衛延面前倒是還算知禮,與在自己院落時的隨意坐姿大相徑庭,他面無表情端正地跪坐在衛延下首,趙破奴則在衛延的右手邊恭敬地跪坐下來。
衛延漫不經心地瞥了倆人一眼,身旁一直侍候的婢子訓練有素,迅速給倆人添了茶,然後很有眼色地弓著身子悄然退了出去。
“此行可還順利?”衛延的目光瞥向曹牧謙,同時不緊不慢地飲著茶。曹牧謙依舊面沉似水,惜字如金,仿佛每一個字都是珍貴的金子,只吐出兩個字︰“順利。”
衛延對曹牧謙這副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子早已見怪不怪,他微微點頭,“今夜就算了,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他們又是一路風塵僕僕,待明日讓家中庖廚精心準備一番,再宴請他們。”
曹牧謙低頭品茶,宛如老僧入定,並不言語,但也算是默認了舅父的安排。
衛延凝視著二人,緩聲道︰“又到了臘祭之期,今日陛下特意召見太常與左右使,共同商議今年的臘祭事宜,今年的臘祭將由五縣之一與太常一同負責。”
趙破奴劍眉緊緊皺起,“侯爺,往年皆是五陵縣與太常寺共同操辦,今年為何獨取一縣?究竟是哪一縣?”
衛延的表情嚴肅“陛下的心思難以揣測,今年為何只取一縣,實難知曉。今日商議將由五縣的明廷通過抽簽來決定。每年臘祭之際,盛京內外的治安都需格外嚴謹,陛下今日將臘祭之事與巡邏治安的重任交予了我。你們二人明日去北軍挑選一些得力干將,近些日子無需返回軍營,只需在盛京維護治安即可。待確定哪一縣為此次臘祭的承辦者後,你們屆時務必將臘祭時的所有相關人員和食物都檢查得清清楚楚,切不可在臘祭那日出現任何差錯。”
趙破奴再次拱手,胸有成竹地說道︰“侯爺放心,屬下必當不辱使命。”
衛延微微頷首,又將目光投向一直靜默不語、只顧飲茶的曹牧謙,“祭祀之時,你便帶領曹家那位郎君,也好讓他多知曉一些盛京的規矩。”曹牧謙那冷峻的面龐猶如雕塑一般,始終沒有絲毫表情的變化,只是微微點頭,算是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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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正事衛延突然想起一事瞥向趙破奴“我的酒呢?還有那似蟲子的東西?”
趙破奴眨眨眼嘿嘿一笑“侯爺的酒屬下可不敢忘,一路上可是再三叮囑曹郎君的新婦,美酒都運來了。”繼而他又胯下臉道“侯爺要的蟲子名為竹胎,生長在竹子當中。曹家新婦確實沒有了,不過屬下想著回來了就去咱北軍營地那片竹林去瞧瞧吶。”
“竹胎?”衛延頗為好奇“既是竹子里長得,那明日我讓人去找找。”
趙破奴嘿嘿一笑“侯爺,這要是找到了可不能忘了屬下的那一份吶”!
衛延怒目圓睜“怎地?我還能缺了你的!”
“那是不能,侯爺要是缺了屬下的......曹家新婦可是允諾屬下日後她釀的酒分一半給屬下。屆時屬下.....”趙破奴沒說話,故意挑了挑眉意思不言而喻。
衛延笑罵“小兔崽子威脅到我這了,放心吧真找到了少不得你那份。”
曹牧謙輕扯嘴角眼里多出幾分笑意,冷酷的容顏倒是增添了幾分柔和。
當天的飧食曹知謙幾人是在房中用的,芷蘭也暗暗松了口氣,一路舟車勞頓她是真的累了,此刻恨不得躺在席子上好好睡一覺。
最初領著她們進來的奴婢很快就分了幾個婢子過來,福子有人幫襯也輕松不少只需要伺候她一個人就成了。
幾個婢子從灶房運來熱水給她們洗漱,曹知謙先沐浴,等他完事了她才進去洗漱。
自嫁給曹知謙,每次都是他先沐浴然後才是她。她自然是要求福子給她換水的,可福子說夫唱婦隨是要共有這桶水的......好在她有空間也沒必要太挑剔。所以每次曹知謙沐浴過,她都是回空間泡澡的。
等她從空間洗漱完出來上了樓,曹知謙已然睡著了。本就是倆個內室,她看著熟睡的曹知謙沒有進去,而是進入另外一間內室鋪好被褥。頭發沒干她只能又進空間晾干頭發,再次出來的時候都已經不知是夜里的什麼時辰了。
這一路趕車實在太累,她躺在鋪著皮毛的褥子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二日曹知謙醒來的時候不見身旁的芷蘭,起身來到走廊發現另一間的內室木門緊閉,他推開房門就見睡得毫無形象的芷蘭。
他嘴角泛起一抹無奈的苦笑,輕輕搖了搖頭,然後緩緩地將門合上。雖然心中對昨夜芷蘭為何沒有與他同寢感到有些疑惑,但他並未深思,只當她是疲憊不堪,想要獨自安靜地歇息一晚。
曹知謙小心翼翼,生怕吵醒芷蘭,獨自走下樓去。樓下,早已有一群婢子如訓練有素的士兵般整齊地等候著。見到曹知謙下樓,婢子們便有條不紊地開始伺候他梳洗。
曹知謙還是頭一次經歷如此大的排場,即便是他平日里再怎麼斯文守禮,此刻被幾個身著潔淨、青春靚麗的少女簇擁著伺候,也不禁有些手足無措。
與曹家的婢子穿著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長平侯府里的奴婢或是婢子們的衣著,看上去比曹家婢子的要華貴許多。而且這里的婢子們一個個都光彩照人,宛如嬌艷欲滴的花朵。或許這就是盛京的獨特之處吧,即使是身為婢子,也顯得與眾不同。
等芷蘭醒的時候太陽光已經從窗欞照射進來,她豁然起身忙慌慌穿上衣裳,心里直喊壞了,壞了,起來晚了!
等她快步下了樓,曹知謙已經在一樓會客內室圍著火盆看書呢。
見她下來他溫和一笑“起了?那就去梳洗一番,我已用過飯食,我瞧著外姑她們似乎還未起來,你去看看與她們一起用飯食。”
一旁的婢子有條不紊打水伺候芷蘭洗漱,芷蘭平時在曹家差不多都是自己動手,福子頂大天就是給她打個水,擰個帕子而已。
這幾個年輕的小丫頭圍著她,不顧她的委婉抗拒,又是給她擦臉又是給她漱口,實在讓她受寵若驚。
這長平侯宅里的婢子都這麼熱情的麼?不過這幾個婢子長的倒是很標致,干干淨淨皮膚白白嫩嫩實屬少見。
梳洗完畢她去了李桂香住的樓,顯然李桂香也是剛剛洗漱完,幾個人正準備用飯食見她進來,張小米和周顯齊齊起身向她行了禮,等著她一起坐下用飯食。
她瞥了一眼恭謹站在一旁的周顯,張小米就算了,今個難得周顯不討好賣乖,規規矩矩在她面前行禮。
周顯如果一直都這樣她也不會那麼討厭她,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周顯那自以為是的小聰明,總是扮可愛實則一肚子小心思。你說她壞吧,一個十幾歲的丫頭能壞到哪里去呢?但她的確比同齡的孩子心思多。
“阿母歇息一夜感覺如何?”她跪坐到李桂香身旁關切的問道。
李桂香看見周顯就憋氣,本沒什麼笑臉,可閨女進來她自然就忘了周顯還杵在一旁,臉上也有了笑模樣“好,好,我這一夜歇息的好。身上也沒那麼疼了。”
她點頭心放下一半,這才轉頭對著周顯和小米道“你們也坐吧。
倆人應聲規矩的坐了下來,看倆個丫頭這麼規規矩矩的行事,找個好人家也不會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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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知謙說的對,她不喜歡一肚子小聰明的周顯,那就早早的給她尋個差不多的人家嫁了就好。
如今周顯跟著她來到盛京,婚事自然也就是她做主了,這樣也好起碼沒有那渣男和小三出來得瑟,跟她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了。
這長平侯和曹牧謙都是軍人,身邊自然不缺條件好一些的軍士,她突然想起趙破奴,不知道他成家沒?要是沒成家和小米倒是挺般配.....想到這她忍不住暗暗失笑,剛到盛京一天她就想著給小米找婆家了也太心急了。
回過神看見桌子上的吃食......湯餅!這東西她可太知道了,嫁進曹家那段時間李庖廚做的最多就是這個東西。
一碗湯加一個餅,餅子撕碎了泡進湯里。咋說呢......也算是頂飽暖胃。
這次她可不準備爛好心的去主動做什麼吃食照顧曹知謙,這侯宅如此奢華,吃喝也有專人去做,她不必起早貪黑受累有什麼不好。
至于曹知謙能不能吃慣就不關她的事了,除非她傻了才會主動要求起早貪黑幫著去做吃食。
這幾個月她天不亮就起床做飯,每天都要累死了,還要時刻表現出她賢惠有風範的樣子,演戲這種事一段時間還行,一直演她可受不了。
原本她是能演繹好一個兢兢業業的賢妻良母的,可在路上發生的事情終究讓她心里有了疙瘩。
她會繼續扮演賢妻良母,但卻不會真心實意的去扮演了。曹知謙想要的妻子是知分寸有心機的,她雖做不到有心機,可她可以做到浮于表面。
以前她就是什麼事都太盡心盡力了,如今她不想了,她只想怎麼輕松怎麼來。
用過飯食不大會,曹知謙就過來拜見李桂香,面面俱到問了一些身體如何的話,這讓李桂香又是開心又是感動。
激動的連連點頭“好,我哪都好。”
曹知謙不僅貼心的問了李桂香,同樣和煦笑著問了周顯和張小米歇息的可好,又叮囑有什麼需要就找她。
張小米和周顯低著頭有些羞澀的回著曹知謙的話,曹知謙也含笑耐心的一一听著。
就在此時趙破奴進了院子,恰巧瞧見幾人在客室說話,大踏步進來一拱手行了個禮笑道“曹郎君起的好早,看著氣色很是不錯。”
曹知謙忙起身行禮含笑道“趙兄長氣色也不錯,托大兄和趙兄長的福,能住進平陽侯的宅邸 ,這院落奢華精致被褥蓬松,確實讓弟一夜好眠。”
倆人不痛不癢的寒暄幾句,趙破奴便道明來意“昨日長平侯擔憂咱們一路辛苦奔波,想著好生歇息一夜才好。今個飧食咱們同去主堂一同赴宴。屆時會有奴婢帶領的,這回你若沒事就跟咱走一趟,跟著你大兄出去見識見識盛京城如何?”
曹知謙欣喜自是無有不不應,曹知謙與趙破奴向李桂香行了禮就一起離開了。
曹知謙離開她反而輕松不少,難得心情愉悅得陪著李桂香在院子里走走消消食。
她倒是想帶著李桂香出宅邸去轉轉,可人生地不熟,又是剛剛到侯爺宅邸就貿然出去不太好。
陪著李桂香散了步,她借口有些累想回去再睡會,李桂香自然著急讓她趕緊回去歇息。
她笑著回了屋子直接上了三樓,將門關好里面的木栓插好,這才無所顧忌的進了空間。
呼∼“啊……”她進了空間第一件事就是扯著嗓子大聲的喊了起來。
久違的自由舒爽,不必侍候公婆夫君這感覺也太特麼爽了!這感覺就是∼倍爽!
終于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不願意結婚了,雖然現代不用像此時這樣畢恭畢敬起早貪黑伺候,但公婆住在一起的壓力,也真是讓人喘不過氣,哪怕這個婆婆心是好的,但規矩太大也讓人喘不過氣來。
還有那個比婆婆也差不了多少的夫君,那規矩多的每天也讓她如履薄冰。
一個人多好,自由自在無拘無束,不必侍候老人,不用看夫君臉色,有錢有閑再有幾個漂亮丫頭照顧她的飲食起居簡直不要太爽!
為了男人改變自己?扯淡!人類喜歡與不喜歡的更新速度太快。
孩子對玩具天生沒有免疫力,就像男人對女人沒有免疫力是一樣的,即便不是美女。
沒辦法人類終究是高級動物,也就是動物,男人的動物屬性就更多了,他們就是喜歡漂亮的雌性或是雌性。
曹知謙之前喜歡她什麼她不清楚,可那時候的她和現在的她有什麼區別麼?她不覺得有什麼區別,所以說曹知謙那時候喜歡她,也並未要求她改變什麼,那就說明他喜歡的就是那時候的自己。
如今對她言行舉止格外挑剔,希望她做一個標準三從四德的妻子,那就不是她變了,而是他變了。
她要是一直追著他的喜好而改變,除非她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學什麼都很快的人。
但凡她學習的速度趕不上他不滿意的速度……那最終痛苦的就是她。
沒必要,一個男人而已,兩情相悅就好好在一起,她也不介意付出,如果不能兩情相悅那她就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分,至于對方想做什麼就與她無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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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她再如從前一般對他盡心盡力也不太可能了,畢竟她又不是小女孩,看見曹知謙就覺得這是命中注定的白馬王子,她要為他奉獻自己,愛他到海枯石爛……
真不至于!就是一個人而已!
往後她會有大把的時間去做自己的事情,照顧好李桂香,順便幫小米找個好婆家她也就放心了。
她低頭輕輕撫摸自己的肚子,輕嘆一口氣,看來一切都是緣分。
她原本並不在意自己會不會來月事,可和曹知謙在一起後,尤其是確定喜歡他,他也喜歡自己的時候,她是真的想與他一起好好生活,也想抓緊給他生個孩子的。
如今……算了吧,她本來就不想在這個朝代冒著生命危險生孩子,要不是因為喜歡,她也不會甘願冒風險,如今她不想冒險了,她想好好的照顧自己,好好的活著。
萬一有一天因為她不能生育休了她,也無所謂了,她和李桂香另謀出路,沒有了高額的單身稅她帶著李桂香去哪里不行?
不過,她最近也在想這個問題,要說哪里最安全?好像還真沒有,不在天子腳下就可能會有各地諸侯欺壓一方百姓。
在天子腳下……有可能會得罪貴人,但起碼天子腳下治安還是可以放心的。
如果有一天她被休了,那她和李桂香在盛京待著倒也挺好。
轉念一想,盛京這麼寸金寸土可能夠嗆,要是去其他幾個陵縣倒是可行。
趙破奴不是說過繳納幾萬錢就可以遷移到陵縣的麼,雖然這價錢高的離譜,可若想在盛京待下去就必須掙錢。
第一步就是要給李桂香安排去處,然後琢磨怎麼掙錢,這樣她也好有借口給李桂香花錢不是。
她一邊收拾菜地一邊琢磨,到底琢磨個什麼生意做?
原本她是想過讓李桂香養雞鴨的,可如今來了盛京,就算是那陵縣肯定居住的房舍也不便宜,要是租賃一個大一些的房舍養雞鴨,她就必須保證時刻和李桂香在一起。
這樣她才能在販賣的時候添上自己空間里的,可她沒法保證時刻和李桂香在一起。
那就需要一個簡單省事的……
她突然眼前一亮,有了!趙破奴對她的酒這麼感興趣,或許她可以試試和李桂香釀酒,到時候找趙破奴問問需要忌諱一些什麼?
畢竟她曾經看過電視劇,說在古代酒樓是不允許私自釀酒的,一般都要去朝廷指定的酒樓里買酒回去賣。
這大夏朝也不知道販賣酒水有沒有這方面的說道?趙破奴答應過她,有事他一定幫忙,她就厚著臉皮去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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