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農戶女

第31章 綿延子嗣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雯風而動 本章︰第31章 綿延子嗣

    此時榆州曹家正積極忙碌幾日後的廟見禮,廟見禮這種事芷蘭不懂,趙彤華帶著她一起準備各項事宜。

    夏朝得律法規定,天子可以建立七座廟,諸侯可以建立五座廟,大夫是三座廟,士一座廟。

    這種廟稱為祖廟,家廟,父廟,而普通百姓是不能建立家廟地,除非身有官職但最低也要是士級別地。

    普通百姓想祭祀祖先,父母,那就只能在家里。曹遠達雖任亭長之位,可遠遠不夠能建立家廟得程度。

    曹家是有一間專門供奉曹遠達父母,祖先排位的屋子,只需要三月後選定一個吉利地日子,由新婦親自準備各色食物,酒水,糕點,由新婿帶領進入,若是大家族則會有專門唱祀詞的,普通百姓家就有新婿代勞。

    而父母健在的話,是不方便出現的要回屋躲避。

    听趙彤華說,大概就是新婿稟明祖先,娶了一位賢良淑德的新婦,敬公婆,敬夫君,主中饋,家中順遂雲雲……

    新婦只有正式的行了廟見禮,才算真正成為新婿的妻子,可以改口稱為夫人。

    若新婦沒來得及廟見禮就死于非命,那夫家會將新婦安葬在新婦娘家的墳地,如家人不認或是家人離得遠,那就只能是葬在姑女墳了。

    她天不亮起來做飯,然後侍奉公婆,又要趕回自己的屋里陪著曹知謙用餐,這也是侍奉夫君的一項。

    好不容易忙完了早上,她要進空間收拾菜地,雞蛋,酸崧,米面,竹子.....火急火燎的忙完這些,披上輕裘就往李桂香那里趕,教小米做吃食,陪著李桂香說說話。

    每日真是忙的腳打後腦勺,趙彤華請了乳醫婦科)過來為她瞧身體,窮苦人家娶新婦沒有這些說道,娶了就娶了哪還給檢查什麼身體呢。

    可條件但凡好些的人家,在廟見禮之前是一定要給新婦找乳醫仔細看看身體的。

    廟見禮後新婦就要承擔為曹家開枝散葉的責任,對新婦來說身子骨硬實懷了孩子才有力氣生。所以廟見禮之前的幾日要請乳醫為新婦好好檢查一番,再開上一些補藥。

    這女醫工瞧的也確實仔細,可越瞧面色越嚴肅,眼神時不時瞥向面容平靜的芷蘭。

    這給一旁陪著的趙彤華看的心里咯 一下,這乳醫可是榆州很有名氣的,多少人家的夫人女娘都請她去給調養身子。不自覺壓低聲量“新婦的身子如何?”

    醫工蹙眉不說話,仔細摸著脈看著芷蘭,越摸眉頭皺的越緊,她沒回趙彤華的話而是問芷蘭“你的月期可是遲遲未到?”。

    稍作遲疑,她頷首應道︰“是,一直未曾。”

    趙彤華在一旁猶如五雷轟頂般呆立當場,“還未來月期?吾家新婦已然年方十五,待到今歲王春新年),便已滿十六了。怎會還未來月期呢?”她的話語,既似在詰問芷蘭,又似在自我拷問。

    十五歲之所以能夠成親,亦是遵循著自古以來陰陽調和的至理。女子通常在十一二歲便會迎來月期,即便稍晚,也不過十三四歲罷了。故而,十五歲的女子便可嫁作人婦,為夫家傳宗接代。

    乳醫深思熟慮後,方才徐徐言道︰“我仔細為新婦把過脈,新婦的體質尚佳……只是若一直未來月期,恐怕難以受孕。”

    趙彤華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氣力,如泄氣的皮球一般,綿軟無力地癱倒在席子上,口中喃喃自語著︰“這怎會如此?那我兒……”

    趙彤華的腦海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思緒,一片茫然,甚至連乳醫何時離去都毫無察覺,更別提臨走時那句“新婦底子還是不錯的,待她月期如約而至,定能為您生個白胖的兒郎……”她完全沒有听進去。

    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為何兒子的婚事如此多舛?定親不久,新婦就撒手人寰,好不容易覓得一個聰慧且能主持中饋的好新婦,如今卻又難以受孕……

    她究竟是犯了什麼罪過?才會讓兒子屢次遭受這般磨難……

    芷蘭此刻也是窘迫至極,看著趙彤華那如遭雷擊的面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勸慰。她實在想不通自己為何遲遲不來月事,要知道上輩子她十二三歲就來了,身邊的女同學也都大抵如此。倒是有一個比較特別的,十六歲才來,她一直覺得自己這具身體有些與眾不同,或許是小時候營養不良,導致內分泌失調,所以才會比別人更晚成人。

    只是听趙彤華與那醫工的交談,似乎她這種十五還未來月期的極為特殊。

    初雨扶著恍惚的趙彤華回了屋子,她心里也有點發毛。

    夜晚,曹知謙如往常一般歸家,先是去請了安,待他請安完畢回到屋內時,便如雕塑般一言不發地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

    她深知,曹知謙定然已經知曉了一切,于是她微微一笑,輕聲安撫道︰“今日乳醫來過了,給我開了幾副藥方,說我底子很好,只是月期如今尚未到來,可能難以受孕。乳醫也說了,只要我月期來了,就可為曹家開枝散葉。”她並未覺得這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畢竟在現代,許多夫妻都面臨著不孕不育的困擾,人家照樣領養孩子,生活得幸福美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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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如今她身處于古代,自然不能像在現代那般豁達。她也清楚地知道,這個時代對子嗣的重視程度猶如泰山之重。只是她如今才十五,要孩子這種事,又何必如此急切呢?

    曹知謙心不在焉地點頭,面色嚴肅,宛如寒風中的青松,與往日那如春風般和煦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她瞬間捕捉到他情緒的細微變化,她的眸光黯淡下來試探地問道︰“你有心事?是因為我……懷孕的事情?”

    曹知謙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輕聲安撫她︰“沒有,我只是在思考村子里的一些瑣事。”

    然而,他的笑容在她的眼中,顯得如此牽強。她心中的疑慮愈發沉重,宛如沉甸甸的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的笑容逐漸僵硬,但她依然努力維持著應有的風度,輕聲說道︰“今日我特意準備了肉醢面,味道鮮美,你嘗嘗看。”

    他嘴角輕揚,微微頷首,輕聲應道︰“好。”說罷,他緩緩起身,如同一棵挺拔的青松,移步回了廳堂,靜靜地等待著福子送來餐食。

    她亦起身,端坐于胡床上,上身前傾,透過門上那層薄薄的素紗,隱約可見他孤身一人,眉頭緊蹙,猶如被烏雲籠罩的山峰。她的心頭猛地一緊。

    或許是在現代她童年的經歷,她的心異于常人的敏感,她總是不自覺的對別人付出善意,她只是希望因此能得到別人的喜歡。

    可對男女之間的感情,她是不自信的,在現代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而她自己的婚姻也以離婚收場。

    她見識過男人的無情和虛偽,在她內心深處對婚姻和伴侶早已經失去信心了。

    和曹知謙在一起她也是鼓起很大的勇氣了,她蒼老的靈魂與曹知謙這樣陌上人如玉的少年在一起已經是很尷尬,很令自己羞恥了。

    可他的溫柔與包容漸漸消融了她所有的尷尬與羞恥,也是他的包容與溫暖讓她覺得真摯的感情或許也是有的。

    她敏感,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做的不好讓曹遠達夫妻對她不滿意。

    她是個很悲觀得人,一旦感情中她覺得對方有所退縮或是與之前她認識得有所不同時,她就像扇貝,很快合上自己得貝殼,害怕別人來傷害自己。

    她是悲觀得所以也就格外得敏感,她太擅于捕捉自己在意人得一舉一動。

    曹知謙不高興,她能感覺得到,畢竟她們在一起相處已經快三個月了。曹知謙得情緒變化她還是能覺察得。

    而曹知謙此時坐在廳堂,完全沒有注意到芷蘭對他的默默觀察,也渾然不覺在這短短幾息之間,芷蘭對他的行為已經生出了諸多臆測。

    他此刻的心情猶如一團亂麻,原因無他,請安時阿母的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敲在他的心上,讓他驚訝不已,但還不足以讓他的心緒如波濤般煩亂。

    芷蘭如今才十五歲,再等上兩年也並非什麼難事,倘若到時芷蘭依舊不能為曹家開枝散葉,他大可以納妾,生下孩子養在芷蘭名下也是一樣的。

    可阿母卻並不認同,妾生子即便過繼到主母名下,也是如同那見不得光的老鼠,招人嫌棄,將來長大入仕,也會成為他人指指點點的對象。

    他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那昏暗的臥室,心中不禁輕嘆,阿母的意思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他,如若芷蘭十六歲還未能……阿母就要為他娶一平妻。

    只有平妻生下得孩子才能名正言順,屆時就是過繼給芷蘭也不會有人指摘孩子得出身。

    他憂慮娶平妻是一則,不過一個平妻,不過是為了延續香火罷了。倒也不至于讓他心緒煩亂。

    然而,若芷蘭此生真的未能誕下自己的孩子……他只擔心她的內心會如墜冰窖般失落。

    可他卻不知道,他此時憂慮的事情,與芷蘭的想法簡直是雲泥之別。

    而另一邊,趙彤華與曹遠達也將今日乳醫的話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曹遠達沉思片刻後說道︰“知謙不日將赴盛京,我兒若想在仕途上一帆風順,那子嗣問題便是重中之重,若無嫡子,萬萬不可。我看不必再等,現在就可為知謙尋覓一位身體康健的女子。不過,這並非娶平妻,而是納妾!”

    趙彤華滿臉疑惑︰“我可是跟兒說過要娶平妻的,不然孩子的身世如何不被外人詬病?將來即便入仕,也難免會被人輕視幾分?”

    曹遠達連連擺手︰“你這婦道人家,懂得什麼!知謙若想仕途順遂,就必須有所依靠。牧謙那小子對我毫無父子之情,又怎會對咱們兒子真心相待?芷蘭雖萬般都好,卻有兩點不足之處,一是出身低微,無法為兒子提供助力;二是身子,難以孕育子嗣。她平白佔據著正妻之位,卻對知謙毫無益處。因此,只能先給知謙納妾,讓他盡快有子嗣。來日若能去盛京,遇到門當戶對的女子,再娶一平妻也未嘗不可。”

    趙彤華凝視著良人,沉默良久,心中雖明白這是為了兒子的前途,可……想到芷蘭自嫁進門來,對她們一直兢兢業業,沒有絲毫過錯。如今良人只顧著家中利益,可芷蘭……她實在有些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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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遠達似乎明白夫人沉默的緣由,不禁語氣有些沉重︰“你莫要婦人之仁,耽誤了知謙的前程。明日你就去找官媒,其他條件都不拘,只要身體底子好,能盡快為知謙生下兒子即可。”

    趙彤華只能唯唯諾諾地應是,曹遠達又似突然想起什麼︰“廟見禮先作罷,待明年再見也不遲。”

    趙彤華驚愕不已︰“良人,這如何使得?芷蘭畢竟是咱們明媒正娶的新婦,三月不見家廟,恐怕會有閑言碎語傳出。若再拖到來年……那外人會如何議論咱們家?”

    曹遠達卻絲毫不以為意“不過議論幾句算不得什麼,听我得,廟見禮先作罷,待來年再說不遲。”

    曹遠達得打算雖未言明,可趙彤華如何不明,這是.....不打算認芷蘭這嫡妻。

    一連數日她異常沉默,曹知謙誤以為芷蘭是被乳醫的話擾了心神,憂心忡忡。于是,每夜他都如呵護珍寶般將她緊緊擁入懷中,輕聲細語地安慰她無需憂慮,待他們抵達盛京,定會尋覓那聲名遠揚的乳醫為她調理。

    她如溫順的小貓般,靜靜地依偎在他寬闊的胸膛,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聆听著他的寬慰。

    她沒有回應,只是靜靜地,宛如一座雕塑,任由他輕柔地撫摸著她白皙的面龐,眼里滿是溫柔與繾綣。“若是此生你都無法擁有自己的子嗣,也無需懼怕,你還有我,我會永遠陪伴在你身旁。我不會再迎娶他人,此生唯有你一位妻子。倘若你真的無法生育,那我便納妾,讓她生下的孩子過繼到你名下,那便是你名正言順的孩子。”此刻,他已然下定決心,此生除了芷蘭不再娶平妻,有芷蘭他足矣。明日他下值歸來,定要向母親表明心意。

    她緊緊抱住他的腰,仿佛要將自己融入他的身體,感受著他的溫暖,傾听著他的承諾,只覺得眼眶酸澀,淚水決堤。

    她曾經以為,在這個時代,只要堅守自己的內心,便不會輕易受到傷害。然而,不知不覺中,她動了情,有了愛。她曾經的想法是如此美好,倘若有朝一日嫁給一個花心的郎君,她只需守住自己的真心,其他的一切都無關緊要。郎君有多少孩子,孩子是哪個女人為他所生,她都可以不在意。可如今,她卻急切地渴望懷孕,渴望與知謙擁有一個屬于他們自己的孩子,她無法忍受他與其他女人有孩子。只要一想到他與別的女人纏綿,她就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寒冷如影隨形,緊緊包裹著她的全身。

    這一夜她做夢了,夢見她小的時候,夢見父母離婚她被扔在外婆家。夢見自己一個人光著腳丫在空無人煙的地方大喊爸爸媽媽.....

    次日清晨,她悠悠轉醒,只覺腦袋昏沉無比,渾身更是軟綿綿的,好似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福子听到動靜,趕忙進來,小心翼翼地端上一碗蜜水。

    “我是不是起遲了?”她心中似有所感,今日的陽光都已灑進屋內,而自己卻才剛剛起身。

    福子瞧著新婦那蒼白的臉色,以及有些腫脹得的雙眼,不禁憂心地道︰“婢子本想今日進來叫醒新婦的,可少主臨行前特意囑咐婢子,萬不可進來打擾您歇息,說是您昨夜未曾睡好。夫人那邊,少主已經前去請安並說明過了。”

    “噢……”她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似木偶般喝了口水,真的是昨夜未曾睡好,她只依稀記得夢中的自己一直在拼命奔跑,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源源不斷......

    她的聲音沉悶而又壓抑“我收拾一下去阿母那里,你去和夫人說一聲。”

    福子行禮後,仍是放心不下,“新婦您臉色實在不佳,莫不如今日就在房中歇息?”

    她堅定地搖了搖頭,心中仿佛被一團陰霾籠罩,在家中待得愈發煩悶,只想出去走走,好散散心。

    福子無奈,只得取出一件輕裘衣,然後才緩緩退了出去。

    芷蘭出了曹家一路步行,天越來越冷了,可瞧著絲毫沒有下雪的跡象。每到冬季街上的人就少的可憐,能出來走動的,不是迫于生活無奈出來討生活掙錢的,就是家里富庶身穿皮裘像她這種隨處走走散散心的。

    月亮橋之所以到了冬日還熱鬧非凡,是橋上河里不少討生活的,而許多富庶人家的郎君,女娘會穿著保暖的輕裘在這附近游玩,買點新奇地的東西。

    富庶還是貧窮一打眼就能看清,窮人身穿紙裘,富人身穿皮裘。求人臉色蠟黃滿是褶皺笑得小心翼翼,富人臉色白皙容光煥發,笑容燦爛,舉手投足肆意瀟灑。

    她屬于什麼呢?她想,她應該屬于窮人那系列的。

    她是穿著輕裘,可這輕裘不是她自己花錢買的,是曹家的,按著她自己空間里存下的錢算,她不過就是平頭百姓,身價真趕不上曹家。

    一路胡思亂想卻也不知不覺就到了劉桂香住的房舍,而此時大門打開著,院子里熟悉的大嗓門讓她愣了一瞬,她快步進院。

    張大順,張大安,萬葉子,李桂香,躲在萬葉子身後的小米,以及一個陌生的女人和一個與小米差不多大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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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人都是背對著她,所以她看不這兩個不熟悉身影具體長相,可她心里隱隱有預感,這兩個陌生的身影應該是和張大順有關系的。

    李桂香一個人站在屋檐下,其他幾人面對著李桂香,張大順為首指著李桂香厲聲呵斥“你有家不回,不回家伺候舅姑,躲在這里享清福 ,住著大房舍吃香的喝辣地,你完全不拿俺這良人當回事 !不拿張家當回事 !你信不信俺休了你 !”

    李桂香站在房檐下,縱使平時脾氣硬一些,以夫為天的性子此時讓她也是敢怒不敢言,頻頻瞥向院子里的女人,眼淚 里啪啦往下掉。

    張大安此刻真是後悔死了,小米回家看他們,曉得她如今和兄嫂一起住,他和葉子就想跟著來看看。

    誰承想張大順帶著小嫂偷偷跟著他們也來了,這進了院子他還沒等和兄嫂說句話,大兄就沖了進來,對著李桂香又叫又罵。

    這讓兄嫂咋想?這不以為是他帶著大兄來鬧騰地?真是冤枉死他了!

    李桂香只是一個勁憋著嘴哭,張大順硬著頭皮勸道“大兄,有啥事咱們回家再說 ,就是在這說咱也關上門再嘮 ,喊得左鄰右舍都知曉了不好看吶!”

    張大順怒目瞪著張大安“別跟俺說那些沒用地,你眼里還有俺這個大兄 ?她在這住著你咋不跟俺說 ?你還偷偷來 ?你們一家子想著要飛呀,咋地分了家就想抱著你兄嫂地腿想過好日子 !”

    張大安也怒了“大兄你說這是啥話 ?啥叫抱著兄嫂地腿 ,你這話說地也忒難听 。”

    張大安陰陽怪氣地冷哼一聲“嫌俺話難听 ?曹家說話不難听 ,你們一家子多精 ,老早把小米扔到曹家去吃香地喝辣地。分家地時候還跟俺哭窮 ,俺可沒你這麼個弟 !”

    張大安又氣又怒“大兄你咋變成這樣 ?”自從娶了小嫂大兄簡直變得他都不認識 ,又是喊著分錢又是喊著分家,連弟都不認 ?

    站在門口的芷蘭此刻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張大順和張大安這是分家了?只是她不明白張大順帶著小老婆來這里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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