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順成親後沒幾日,張大安就去了曹家將這事告知了她。
她不動聲色的听著張大安的一番敘述,曉得“妾母”名叫周梨花,還有一個十三歲的閨女叫周顯。
“芷蘭,俺瞧著你阿翁像變了個人 !這幾日待你這妾母……俺眼瞧著你阿翁這幾日活也不好好干 ,還總跟你大父說要工錢,你大父氣的這幾日精神頭都不太行 ,要不你回家跟你阿翁說道說道……””唉真是一言難盡他都說不下去 。
以前他瞧過村里的公狗圍著母狗轉的樣子,那沒臉沒皮、沒羞沒臊地勁就和如今的大兄一個樣。
可再咋地也不能沒娶親幾日就開始惦記要啥工錢,都是一家子人又沒分家,大兄到底是咋地了他都弄不清 !
她笑容得體語氣不緊不慢“叔父,我始終是外嫁女不好太管家里的事,更何況我身為阿翁的女兒更不能參與長輩的事情。”對于張家還有張大順的事,如今她一點都不想摻和。
張大安雖然沒說的那麼透,可她隱約能听出張大順怕不是找到真愛了?算了她才不願意去想張大順的事,只盼著日後張大順再生個兒子堂前盡孝,也省的指望她這個指望不上的閨女。
又想起小米她負又開口“叔父,小米想在這里住上幾日,您和我叔母可知曉?”
張大安嗯了一聲“你叔母也想著小米來陪你一陣,你嫁出去後小米也沒人說個話 ,心里總惦記你,俺跟你叔母就想著讓她來跟你住一陣……明年小米也十五 ,也要找婆家 ,趁她沒嫁人吶你倆多待待。”張大順特意提了小米明年該說親的事,眼神時不時偷偷瞥一眼芷蘭的表情。
小米十五了……她這才反應過來,小米無緣無故怎麼跑來了,原來明年就要說親了,此時跑來怕不是想讓她幫忙張羅親事?
這點她倒是不反對,她對小米也是真心疼愛的“叔父請放心,小米的婚事我也會盡力幫著尋一位差不多的郎君。”
張大安听她這話心里的大石頭落了地,高興的一拍大腿“你叔母就說你對小米最好,哪能不管你妹妹的親事 !你叔母想著 ,最好給她也找個像曹家這樣地人家,小米嫁過去不愁吃喝,俺跟你叔母就放心 !”
那是自然她也希望小米找個條件好的,沒理由找個吃不上飯,穿不暖衣的人家嫁進去遭罪她淺笑額首“叔父我會盡力。”
張大安還要趕回家干活,既然得了芷蘭的口信,他也急著回去跟婆娘說一聲。
送走了張大安想著李桂香這幾日的情形,雖也吃飯可眼瞧著氣色不好,話語也少不怎麼說話。
她喚了一聲福子“你去找六寶,打听一下這朱玉街或是月亮橋有沒有要租賃的房舍,或是去找駔儈zangkuai中介)幫著尋也成。有那不錯的房舍,能容下兩三人住,院子要大一些就成,遇到了直接定下便可。”
福子屈身行禮退下去找六寶,福子離開後前廳只有她一人,手指無意識地摩擦著杯子得邊緣,出神的看著水杯......
自問她如何能安穩得活到現在?除了空間給予她食物得保護,剩下就是她謹小慎微得性子,保護她平安活到現在。
她以為她這把年紀不會再犯花痴病,不會再像年輕時那樣無所顧忌做事不用大腦考慮,全憑自己得個人喜好行事。
看來她也是個顏值狗,見到帥哥就走不動步,對她軟語溫言說兩句話她就完全迷失自己,完全忘記該如何保護好自己在這個朝代生存下去。
愛得越真恨得越深,她不想有朝一日與曹知謙到心生嫌隙互看兩厭得地步。她想好好生活,曹家是個不錯得人家,曹遠達性格爽利不拘小節,趙彤華做事周全對她從不交惡,只是規矩嚴格不能觸踫。
曹知謙為人謙和有禮,待她也多是寬容遷就,這樣得男人,婆家,就算到現代怕也是不好找的。
她能找到這樣得婆家是她得幸運,所以她不應該奢求更多,不應該奢求與曹知謙會有一段浪漫得愛情故事。
終有一日愛情會隨著新鮮感消失而淡忘,那她為何還要為了注定要消失不見得東西而苦苦追尋呢?
如若現在她一步踏入愛上曹知謙得世界里,她們便有了情感得糾纏,欲望得佔有。
日後無論時何種原因,他若納妾或是娶妻,她都承受不起,而她與他得關系除了仇人,或許只剩陌路人,除此再無其他可能得情感關系了。
她若想與他長長久久得相處,既不變成仇人,也不變成陌生人,只能轉變心態,她與曹知謙可以處成友人,只有這樣彼此日後才不會因為情愛糾葛心生怨懟。
還有張家,是她不知天高地厚了,以為自己有錢就有話語權,對張家越來越不客氣。
夏朝以孝治天下,不孝敬舅姑,翁母,一但被告發她將陷入牢獄官司得。不為張家為自己她也不能與張家站在對立面。
張大順是過分,可再過分也是她明面得親身阿翁,即便張大順對不起李桂香也輪不到她來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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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不比現代,遇事不平一聲吼或許還能喚來不少同仇敵愾得朋友與她一起面對。
在這里一個不孝得大帽子告到官府,她就要攤上官司授予刑法。她會盡自己得能力去照顧李桂香,但也不能再傻傻得跟愣頭青一般肆意妄為。
想通了這些她得心也豁然開朗,沒有愛情又不是不能活,起碼能活得自由自在有什麼不好?
心頭得烏雲頓時散了個一干二淨,起身回屋準備回空間,空間里還有不少活等著她呢。
男人會變心,朋友可能會背板,屬于她得財富和糧食那可是實打實屬于自己得。
眼瞅著天越來越冷了,她要抓緊再多弄些鴨絨給李桂香做一身鴨絨保暖得衣裳,心里還在游移不定要不要給曹遠達夫婦還有曹知謙做一身?
心里話是她不願意,一點都不想給他們做,她這人有時候很冷血得,當作是一家人得時候她可以義無反顧全情投入,可若是浮于表面只想與他們虛與委蛇,那她就不願意付出珍貴得東西,即使是一個雞蛋一個鴨蛋她都舍不得。
她總結自己這人該大氣得時候是真的大氣,可小氣起來那是自己都覺得自己沒有格局。
可沒辦法誰讓她是人呢,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得人呢。
這兩年每次入秋到要入冬,她得臉就干得厲害,以前沒有錢護膚品得事她想都不敢想。
可是這兩年她也掙了一些錢,就想買點護膚得東西涂一涂臉,前陣子問福子榆州有沒有什麼女娘用的脂粉?
福子告訴她有脂也有粉,脂是用動物脂肪做的,每次都要先融化才能擦臉,粉是用粳米和鉛粉還有一些中藥研制得。
粉她倒是可以用,只是這脂她真心用不來,脂肪涂抹臉上趕上夏天,那真是妥妥水光肌冒油的很。
以前在現代她听說豬爪熬得湯用來做臉特別好,她也能跟風試了幾次,不得不說用豬爪湯敷臉,洗干淨的確白白嫩嫩。
可惜這東西用不好眼楮長脂肪粒,而且臉上有一股子豬爪子得味道......
所以榆州城里賣的脂,味道融化開後也有一股子豬油或是牛油得味道,就算是用中藥調和也掩蓋不住。
她想自己做脂,研究點護膚水或是護膚得膏,空間里最能利用上得就是荷花了。
她隱約記得以前看過荷花蒸餾出來得水,可以當作潤膚水,好像鎖水調節水油平衡得效果不錯。
回到空間她才想起起來有日子沒看她得米酒了!她打開蓋子一看粟米酒桶里已經出了不少酒水,白色得絨毛還那樣並沒有變黑。
另一桶得大麥酒要趕緊過濾出來,拿了一個新得竹子容器放在鏈接竹管得下方,重新開始過濾。
過濾需要時間她先去摘荷花,雖然荷塘花很多,但她還是決定先小弄一些試試。
荷花得花瓣清洗干淨,其實真沒什麼可洗得,空間里偶爾會下雨但從不見刮個風,荷花是很干淨得。
她不想用蒸鍋,那蒸鍋用來做吃的東西,她還是準備用竹子容器,在底部中間放一個再小一些得竹節,竹節里面放入井水,四周放上荷花瓣,再撒一些井水蓋上蓋子。
容器邊上還是要鑽一個細小得眼插入一根細細得一小段竹子,燒水開始蒸,蒸汽出來後打開蓋子,將竹子里流出來得荷花水撒在和花瓣上,再在上面再撒一些花瓣再次撒一些井水蓋上蓋子。
她記得好像要用文火蒸一夜來著,那就先不管它了。
約摸著時間她也要去灶房準備下晌飯了,這夏朝的時辰表也是很奇怪的,她也是花了好久才能記住這里的時辰。
榆州城夏日是“日入”酉時五點到七點)宵禁,進入秋季以後就是“晡bu時”(申時三點到五點)宵禁。
以前在上水村每日都是“食時”辰時七點到九點)吃饔食,飧食在“晡時”三點到五點)吃夕食,一日兩餐。
一般曹遠達夏日都是趕在快日落時才歸家,秋季天都擦黑了才歸家。
曹家吃飯的規矩與張家不同,曹遠達有官職每日要在各個村之間來回巡視,處理各種問題,包括祭祀,稅收,人口登記,和三老做的事情差不多。
所以曹遠達每日吃飯的時間都趕在最早與最晚,早上七點就要吃上餐食然後出門,到了秋季,晚飯天擦黑回來就要吃上。
她真是起的比雞早,睡的比啥晚來著?
每日她要花心思研究不一樣的吃食,她討厭一成不變每日吃相同得東西,好像很久沒有研制新菜品了。
上次游河她還說想吃鴨貨了,是時候琢磨一下如何熬湯料煮鴨貨了。想想鴨爪子配冰鎮啤酒她就饞得慌。
可今個做點什麼吃呢?天冷了吃點暖和得,白崧炖豆腐如何?還真很久沒吃過這道菜了,不都說廚師得手藝好不好,讓他做塊豆腐來看看,豆腐可是最顯示一個廚師得做菜能力了。
豆腐她很少做,做白崧她可是相當有訣竅得,若是沒有鐵鍋那滋味就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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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有了鐵鍋,白崧炖豆腐她肯定大家一吃一個不吱聲!
來到灶房她心情頗好,鐵鍋清洗干淨上爐子,切蔥,姜,將白崧切成細絲,曹遠達喜歡吃羊肉,家里每一旬都會買些羊肉來做。
今個羊肉有肥有瘦,她只切了一塊,然後切成細絲備用。
鐵鍋得水分已經沒了,她先是舀一小勺豬油,待油熱了放入蔥姜細絲,緊接著就是白崧細絲進鍋使勁炒,中途再放一些茱萸炸得油,空氣中立刻彌漫一股香辣的氣息。
李庖廚在一旁看的忘我,嗅著空氣中獨特的辛辣氣息微微晃神,這新婦做菜堪比盛京皇宮里的太官令了御廚)。
她自問手藝也算是榆州城里數的上數的了,可每每這新婦做吃食總是別具一格。
鐵球子做菜她真是聞所未聞,可奇怪的是這鐵球做出的菜的確風格迥異味道與眾不同。
“新婦今日這是什麼做法?婢子看這就是白崧而已,為何新婦將這白崧在鐵球子里滾啊滾,味道就如此奇特?”
她抿唇輕笑“鐵鍋加熱後,熱度可以將肉放在上面不添一滴水就可炙熟,可想這鐵鍋的溫度必然很高。
鐵鍋里放上豬油,鐵鍋的溫度升高將豬油融化,再將蔥姜扔進溫度很高的豬油里,就會激發出很濃郁的香氣。這時再放進切好的白崧絲在里面翻炒,直到白崧變軟水分變少,這時加上一些茱萸油,鹽巴,加入水莫過白崧即可。這水滾了後,要加入羊肉絲再炖上兩刻鐘半個小時)
這道菜屬炖菜,湯汁濃郁很好喝,像這樣冷的天來上一碗最好。”
李庖廚頻頻點頭表示了然可又有一件事不明“這白崧為何切成絲呢?”
她想了想還真沒什麼特殊原因“切成絲也只是為了白崧翻炒均勻更入味而已。”
“噢....”李庖廚暗暗記在心里,這幾旬她可跟著新婦學會了好多做吃食的技巧和手藝,她心里很是感激,畢竟百工有百長,百長不外揚,各家的手藝都要藏在自己手里,才能代代相傳留個保命的手藝。
像新婦人這般好不私藏,大大方方教技藝的那實屬難得。李庖廚對芷蘭的印象極好。
飯食做好,她帶著福子端著餐食來到曹遠達夫婦屋里,屋里火盆燒的旺盛,一進來就暖融融的。
曹遠達一見息婦眼楮就一亮,順著芷蘭往她身後福子端著的托盤看去,嘴里還念念有詞“息婦,吾每日最盼著就是早日歸家吃上一口你做的吃食,這一天的疲憊冷意就全都消散了!”
一旁的趙彤華淺笑,眸光柔和也向她看來“今日做的什麼?”
福子很有規矩將托盤放置矮桌上,芷蘭跪坐一旁掀開瓦罐蓋子和碗蓋“回君姑,今日天氣越發冷了,芷蘭想著做一道白崧羊肉湯給君舅暖和暖和身子。今日沒做餅子,蒸的粳米大米)配白崧羊肉湯。”
粳米飯和白崧湯冒著熱氣,曹遠達迫不及待開吃,趙彤華不喜吃狗肉,芷蘭未進門之前,郎君除了羊肉也喜狗肉,日日不離這兩樣她每每見到狗肉就惡心反胃卻又不能說。
自從芷蘭進門,狗肉已是許久不上了,反倒是豬肉,羊肉總見,這讓趙彤華的胃口也好了不少。
曹遠達竟也許久未張羅吃狗肉,每日即使吃豬肉羊肉也很是盡興。
以前在張家吃飯都是自己端著碗找個牆角蹲下就吃,嫁入曹家才發現每次吃飯也是分餐吃。
每次都要在夫婦面前各擺一張矮桌,食物都要分開放上。
什麼叫侍候?這時候就要侍候,時不時給公婆添湯添菜,省的舅姑自己動手。
當然趙彤華身邊有初雨,她身邊有福子,兩個婢子大多幫她分擔了這些活,她也只是在旁邊陪襯著,看著夫婦倆用個飯而已。
等夫婦倆用過飯,她謙卑的問今日飯食可還行?公婆覺得是辣了?咸了?淡了?肉多了少了?餅子軟乎還是硬?今日用的粳米飯可還合胃口?
一連串有問有答,再听听夫婦倆的意見就算侍奉完畢可以退場了。
曹遠達一頓飯吃的滿頭是汗,連趙彤華一向不愛出汗的人,此刻鼻尖也微微有些汗意。
曹遠達擦了把嘴滿足的嘆了口氣“就該讓知謙早點娶了你,你君舅我也能多吃幾年舒心飯。”他瞧著息婦真是越瞧越滿意,誰家的息子娶的新婦,能像他曹家這般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哼!不是他說大話,這滿榆州城怕是只有他曹家新婦如此吧,那些個官宦人家養的女娘娶的新婦,他看都未必及的上芷蘭。
芷蘭有些難為情不知如何接這話,每次曹遠達吃的舒心,最多的話就是這些,她都快被夸的要有免疫力了,只是每次听還是很尷尬好麼。
“你阿母的傷勢如何了?”曹遠達問道。
她微微額首“回君舅,阿母的傷勢已無大礙。”
曹遠達額首“既如此我明日早些歸家,你阿母來曹家也有一段日子了,我們還未一起吃過飯,明日你辛苦些張羅一些美食美酒,咱們家好好相聚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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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彤華也微微額首“郎君說的正是,姻親來了這許久我們還未曾一起相聚敘敘舊,也是我們失禮了,芷蘭明日你要好好張羅一番切不可失了咱們曹家的臉面,定要讓你阿母賓至如歸。”
她心里感動恭敬行禮“是,芷蘭定會做一些可口的食物,屆時讓君舅君姑以及我阿母吃的暢快。”
曹遠達故意眨巴眨巴眼“別忘了美酒.....”
趙彤華嬌嗔一聲“在息婦面前怎可如此.....”
曹遠達趕緊收斂神色故意裝作一本正經“是,小君訓誡的及是!”
趙彤華被逗的以袖子掩唇輕笑,芷蘭低垂著頭以掩飾臉上的笑意,身後兩個婢子倒是裝作眼觀鼻鼻觀心不敢有一絲笑意表現。
離開夫婦倆的屋子,她讓福子去灶房用飯,她要先去李桂香屋里看看,她是否用了飯食。
來到李桂香的屋里,小米剛剛吃過飯,此時正耐心的陪著李桂香,時不時給李桂香添上一些湯和肉到碗里。
見此情景她心下滿意,小米雖然不是現代人,可內心善良淳樸,待人真誠,雖偶有一些瑕疵也不可避免,畢竟人嘛都有這樣或是那樣的缺點。
只不過小米的親事她的確該好好琢磨一番了,如今想來小米暫住這里也是好事,出嫁前她總要教會小米一些手藝,這樣以後嫁了人在舅姑家也能被高看一眼。
再看李桂香今日的精神頭還似之前一般,沒精打采木訥的吃著飯不發一言。
她是真不知如何開解李桂香了,丈夫有外遇不管經歷幾千年女人都是承受不住的。
只有自己慢慢度過那段傷心難熬的日子,別人是幫不了的。只不過走出那段日子後,人也仿佛經歷了生死的傷痛,整個人意志都是消沉的,即使慢慢恢復了對生活的向往,怕是心里也留下了疤痕很難復原。
就像走在路上突然被瘋狗咬傷,即使僥幸留下性命,日後每每遇見狗,哪怕是再溫馴的狗心里也是直打顫,怕自己再被咬一次。
這樣的心理傷有可能跟隨一生,也有可能只是短暫,她不知道李桂香屬于哪一種?可她是屬于第一種的。
她對婚姻其實充滿了恐懼,對愛情既向往又害怕,向往這世間真的會有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彼此一生就這麼走下去,沒有任何人的參與,只有兩個人。
可她又害怕,曾經的經歷讓她見識到了人性最陰暗處,讓她明白人都是有欲望的,都是不完美的。
一個人再喜歡你,他也有自己的欲望與追求,曾經那個傷害過她的男人對她說︰“我只是和對方上床,我只是發泄我的欲望,不代表我喜歡她,我真正喜歡的人是你.....”
那時听完這些話她沒有鬧,沒有哭,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問“那我也可以選擇一個男人,和他發泄肉體,但我並不愛他,我愛的人只是你,這樣也可以麼?”
他當時的表情很憤怒,那種憤怒她到現在都無法形容,是有難堪?害怕?還是他明白自己說的根本沒法讓她接受?亦或是從她冰冷的表情里看出她要離開的決絕.....
她不知道,只是自那以後她對男人就不再抱有愛情的期待了,因為他們都會因為肉體的欲望而離開,她不能說這是錯,畢竟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力,對方只是遵從了自己的欲望而已。
她是喜歡曹知謙的,可那天他說納妾的表情如此自然,她就明白他日後必定會為其他女人或是肉體,或是子嗣而離開自己。
與其等他離開,不如自己守好本心,只當他是朋友相處,才能避免自己深受情感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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