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康上去就是一巴掌扇臉上,听著這人說的這熟悉話就來氣,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另外一半臉,直接給扇對稱。
“他是你們半島人,還是島國人?”
“半島人。”
“為啥說島國語?”
“他認為他是島國人。”
“他認為?”
“嗯,從小在島國學校學習上課。”
听到這,謝一城瞬間明白了,這還是一個極度精日的半島人。
被殖民幾十年,說話都是鬼子話,這腦子徹底沒救,屬于是被徹底洗腦認爹的那種,完全廢了。
“你來這干啥?一共來了幾個人?剩下的人在哪?說話!”
謝家康這邊厲聲喝道。
沒想到這人還挺硬氣,就是不說。
謝一城還擔心這人別在半島被洗腦教育,听不懂謝家康說的話,還專門問了帶來的半島人這人會不會說東北話。
真要是听不懂,在這干問沒用。
在確定會說後,謝一城制止了謝家康繼續審問。
“直接用刑吧,咱們稍微去遠點,別讓王全福他們瞧見。”
“就在這也沒事吧?”
“咱們無所謂,他們要注意,怎麼說都是部隊同志,當著他們面沒事,就怕回頭有人嘴不嚴實,傳了出去,對他們影響不好。”
謝家康點頭,直接抬著這人離開百來米,雙手雙腳綁結實後,從這人身上撕下來一塊布,固定住腦袋,往他臉上鋪蓋。
“家良!來!忙活事了!”
“啥事?這還有我要忙活的?”
謝家良走上前看著面前躺下的人好奇地問道。
“沒你這事還真不行。”
謝家康喊著︰“缺水,來點。”
“啥?”
謝家良听著話一愣。
“讓你撒尿,啥啥啥,這還听不明白?”
“我撒尿?就在這?”
“那你還想去哪?回家撒?”
謝家良有些別扭道︰“哥,咱們這不是帶的有水嗎,用得著這麼整嗎?等會你這揭布整一手多埋汰。”
“水帶的是給人喝的,不能浪費,這地方離取水點距離可不近,咱們在山里還要待著,哪能浪費,快點的吧!磨磨唧唧!
“給這人來點咱們長白山特產,來都來了總要嘗嘗。”
瞧著眾人看著自己臉上帶著笑,謝家良雖然說別扭,還是听話解開褲腰帶。
都是大老爺們,誰身上還能缺二兩肉。
自己年輕,撒尿沖天炮,這些上了年紀的根本比不了!
心里這麼想,可等解褲腰帶的時候速度突然慢了下來,等解開一半突然停下來。
黃學全臉上的笑意根本掩蓋不住,一邊笑一邊催促道︰“咋了?尿啊!”
“你們別都看我,我尿不出來!本來就沒多少。”
“你這倒霉孩子。”
老煙槍給眾人趕開,留出空間來。
身旁的老刀客突然開口︰“學全,你跟家良一起來。”
“啊?”
黃學全听著自己老爹的話,整個人也愣住了。
不是這說著謝家良,怎麼還整到自己身上來了?
“你倆一起,家良別尿不夠。”
看著眾人走遠,黃學全跟謝家良兩人對視一眼,互相嫌棄。
“趕緊的,別磨嘰!”
倆人只能解開褲腰帶對著人臉直接放水,一邊放一邊還倒退著,看看誰尿的遠滋的準。
等布匹濕透後,倆人也忙活完。
倒地的人腦袋左右擺動,整個身子開始劇烈掙扎。
等過了一會,在掙扎最激烈的時候,老刀客又讓黃學全上去把布揭下來。
沒在意黃學全臉上表情,看著臉部憋得通紅,大口喘氣的人,謝家康繼續問話,回答他的依舊是一句鬼子話。
謝家康也沒著急,就這麼反復幾次,將這個人磨得精神狀態變差,開始恍惚後才繼續詢問。
經過這幾次後,這人再也扛不住,基本就是謝家康問啥,這人就答啥,整個人好像傀儡一樣,任憑謝家康操控。
不過在謝一城看來,這人基本是廢了一半了,這一陣上刑,給他造成的應該是永久性的腦損傷。
不過一想這幫人早晚都要死,也就無所謂了。
被活埋的那些人,現在巴不得這群人趕緊下去陪他們。
活埋的罪比這種刑罰更痛苦。
“你們這幫人不給你們整點真就不帶說的!都是自找的!”
那邊王全福實在等不下去,這聲音傳來他再當作听不見也不成。
“問出來點啥沒?要不我來問問?”
“這人嘴還挺硬,比上次那個多挺了幾次。”
另外一人扯動嘴角,卻不敢說啥。
“問出來了,提前來探路的,看看這人,順便瞧瞧這邊別有啥情況,他們人就在後面,明天肯定到。
“他們把最後這批東西帶走後,沿著山往東南走,那邊有人接應他們。
“到時候他們再把東西運到江邊,等天黑有掛著半島國旗的船來接,帶著他們沿著鴨綠江南下,到了大海上換其他國的船,直接回島國。”
王全福瞧著半死不活的人點頭︰“這幫人整得還挺周全,還提前來踩點,帶回去後還有人接,然後再給東西往江邊運。”
“要不這幫人怎麼能這麼下死手,就怕消息傳出去。
“還有那幫死了的人,等會兒帶你們去瞧瞧,里面有幾個我認識,是山下鎮子上的,有幾個盜墓的沒見過,應該是從關內來的。
“關外沒有那麼多墓給他們盜,這些人不認識,確認不了。”
“成!”
這邊審問出來,只需要埋伏等明天那波人。
給來的那波人連窩端掉後,再帶人往那里走。
既然東西還沒轉移,那事情就簡單了。
這次進山就是為了錢來的,下手的人抓了殺了,錢全帶走了,後續江邊接應的人,就算沒抓到也不礙大事。
采藥人繼續給人醫治,留下眾人在這提前準備,找好埋伏點,這邊謝一城帶著王全福一幫部隊戰士去埋尸地,將尸體挖出來確定下來人的來歷,這事辦了解。
“這幾個都是鎮子上可以確定的,這些不知道。”
王全福瞧著斷手的人臉上依稀能瞧見的面孔,突然凝神,低下身用手將這人臉上的浮土清理掉。
“咋了全福哥?”
“這人,我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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