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呦我草!”
看著面前這一團卷著的,謝一城也沒忍住爆了句粗口。
瞧著這東西,一時間有些發麻。
咋還從洞里面把這東西給挖出來了!
“不是,這東西怎麼還給整出來了?你掏的是灰賊窩嗎?”
謝一城瞧著東西問著,拿出槍去挑了挑蛇︰“這東西活的死的?有沒有毒?”
“我瞧著沒動彈呢?應該是死的吧?”
“那誰能說得準,這東西天冷的時候就這樣,誰知道死沒死。”
那邊謝躍冬快步跑過來︰“咋了咋了?出啥事了?”
“沒啥,找到個沒見過的東西。”
謝躍冬上前瞧著,也是一愣︰“不是,你掏松鼠窩,怎麼還掏出個柳大仙出來?”
“那我哪知道?”
“你確定掏的是灰賊藏東西的地?”
“是灰賊藏東西的地!”
白平安矮下身,伸手還要往里掏,被張富貴給攔住︰“不是,你干啥?”
“掏東西啊!”
“都掏出來這東西了還掏!要是踫見要命的柳大仙,咬你一口人都沒了,要不要命!”
“你懂啥!”
白平安掙脫開,伸手向里,胳膊進去半截,踫著東西用力一抓,收回手。
“這就是灰賊藏東西的地!”
白平安張開手掌,將手中抓著的東西給眾人看去︰“你瞧瞧這些東西,不是灰賊藏東西的地,難不成是你藏東西!
“誰家柳大仙藏山里干貨這些,難不成柳大仙還吃素了?”
看著白平安手中的一些松子核桃之類的干貨,謝一城點頭表示同意︰“九哥說得在理,柳仙不吃素的,這肯定是灰賊藏東西的地。”
說著,謝一城蹲下身,用槍挑起蛇,瞧著一點動靜沒有,帶到一旁仔細打量一番。
橢圓頭,從頭到背部的暗色花紋夾雜著一些橙紅色的斑點。
橙紅色的斑點有點像蒙上一層灰,艷麗的色彩被蓋住。
腹部偏乳白色,瞧著個頭也沒多大。
“一城,咋樣?”
“死了!”
看著蛇身上有些撕咬傷痕,謝一城放下心,伸手抓住頸椎部位,感覺著已經邦邦硬沒有一點溫度,心中已經了然︰“柳仙死了不知道多久了,身子都僵的不行,摸著凍手。”
“給我瞧瞧。”
謝躍冬伸手從謝一城手中拿過來,反復看了看面前的蛇,心中提起來的心徹底安定下來︰“是死了,要是不死,今天要抓著被咬了有得罪受。”
“咋個說法?”
“這是野雞脖子,帶毒的,只不過毒性沒有那麼大。
“可毒性再差也帶毒,運氣差咬上一口小命就沒了。”
“這就是野雞脖子?”
眾人圍上前,看著謝躍冬手里的蛇好奇打量著。
對于蛇這種東西,一般人都帶有些恐懼,山里經常在天暖和的時候听到有山里人被咬著了,被毒死的人也不在少數。
“這東西咋在這?這邊也沒水啥的。”
“不一定在水里,水不遠地方,林子里也有。”
謝躍冬看著東西轉動幾圈,瞧著身上的傷口︰“估計是灰賊去找食踫見了這東西,兩邊誰都不退,就這麼干起來了。
“野雞脖子沒干過,被干死了。”
“灰賊能干過野雞脖子?”
張富貴帶著一絲不可思議問道︰“真的假的,灰賊才多大,能給野雞脖子給干死?”
“我爹跟我說的,說實話我也沒見過。”
謝躍冬將東西隨手遞給其他人︰“我爹跟我說過,灰賊這東西速度快,山里柳仙都抓不到。
“而且灰賊身上好像有啥能耐,柳仙好多時候毒不死,咱也不知道啥情況。
“反正山里面一直知道的事,灰賊干死柳仙比柳仙干死灰賊多得多。”
謝躍冬指了指地上的洞口︰“你們剛剛找的洞口,是灰賊藏東西的地,那這野雞脖子被咬死放在這,你說是啥道理?”
謝一城若有所思︰“你是說這野雞脖子,最後成了灰賊藏的過冬糧食?”
“對!”
謝躍冬點頭︰“應該沒錯了,灰賊存過冬糧食主要藏的是干貨,一個是好存放,一個是山里其他東西搶它吃得少。
“可灰賊這東西不只是吃素,它也吃肉,能多存就多存,野雞脖子踫巧上門可不直接給抓進窩。
“也就是今年山里面東西少,不然踫到一頭野豬聞著味過來,給它這窩連根端了,啥都不留。”
眾人听著,最後蛇繞了一圈到白平安手中。
“一城,這東西你拿著吧。”
“我拿著?”
謝一城好奇地問著︰“這東西誰吃,我從來不吃這玩意的,里面有毒不會整,搞不好給自己吃死了。”
“沒讓你吃。”
將東西遞給謝一城︰“老藥叔不是最近在你們屯沒咋動過嗎,這東西給他,說不準這能做藥材治病啥的誰也說不準。”
“這東西都能做藥材?”
黃學全瞧著蛇,怎麼都想不到這玩意還能當藥。
“老藥叔就在你們屯子,你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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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平安將洞里的東西掏走一半,剩下給松鼠留下,站起身繼續道︰“這山上,只要是東西,都可能是治病的藥。
“就連你踩的山里土,路上石頭,旁邊樹皮,都可能是。
“甚至我還听說過,你上茅坑的東西,都能做藥。”
“啊?”
黃學全一臉震驚,整個人好像打開了新世界。
上廁所的東西都能做藥?
“長見識了吧。”
謝一城將凍邦邦硬的蛇,給直接套槍上對著黃學全說道︰“平時在屯子里也能學到東西,只不過你不問。
“老藥叔在屯子里的時候,也沒見你上前跟老藥叔學點東西。”
“也算行了,听他爹的話跟著進山,多少也能知道點東西,尋常這些誰想起來去教他。”
謝躍冬看著白平安將東西裝好開口繼續道︰“別在地上找了,萬一踫見一條活著的柳仙出了事,怎麼跟你們家交代。
“就找樹洞里的就成,這離蛇山不遠,悠著點。”
“成。”
白平安抓了一把塞謝一城兜里︰“嘗嘗味就行,這東西吃不飽。”
“吃飽還得了!這灰賊家里的東西估計全被咱們霍霍了。”
謝一城在身上擦了擦,拿起松子,跟嗑瓜子一樣咬下去。
可真硬,沒開過口的松子,確實不好咬開。
可咬開後吃著忒香了!
還是要霍霍灰賊家,不然這東西這季節還真不好找。
繼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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