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關于出兵的問題上帝國的宮廷一直在互相扯皮,但不可否認的是帝國對于這次戰爭十分重視。
帝國總共集結了七路大軍,分別從6個方向朝著布尼亞克地區挺進,最終的目標就是其首府沃爾夫格勒。
剛剛登陸的第一集團軍主要負責從赫恩霍夫伯國西北面進發,由南向北去收復艾森海因至格林尼亞一線,之後他們就會跨過德納甦蒂斯山脈向著布尼亞克大平原進發。
這一路是主要的進攻方向,帝國在此集結了18萬人的軍力。
這是第一批次的進攻部隊,帝國給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徹底打開通往布尼亞克地區的道路,並且順便建設相應了鐵路設施。
在最新一批的作戰計劃中,第一集團軍將分為兩個波次逐個越過德納甦蒂斯山脈。
如果前線作戰順利,第二波次的援軍就會在翻越了德納甦蒂斯山脈之後,向著北進發去鎮壓革命軍佔領的各處鄉村和小鎮。
如果前方作戰不利,援軍就會上去補充他們的戰線。
帝國無所謂革命軍的戰斗力如何,他們有的是部隊能跟對方玩車輪戰。
除此之外,第二集團軍也將要在扎里亞斯克登陸,他們總計兵力12萬人。
第二集團軍的作戰任務是所有集團軍和方面軍當中最為簡單的,他們只需要從扎里亞斯克的港口出發沿著埃迪烏斯山脈推進到沃爾夫格勒城下就夠了。
如果第一集團軍的進軍順利,兩軍將會在同一時間于沃爾夫格勒城下匯合。
而如果第一集團軍作戰不利,他們就將作為一個殺手 出現敵人陣地的後方。
除了這兩個集團軍之外,第三集團軍將在布尼亞克總督區北面的沃爾尼總督區完成集結,到時候等第一第二集團軍匯合的時候,他們也差不多能向南進發。
帝國在沃爾夫格勒北面的防線並不像南面伯國這里一樣被革命軍給打的稀爛,革命軍在此前的突襲戰中佔領了馬拉爾河北岸的比羅爾堡,但至此之後就沒有再前進一步。
比羅爾堡北面是利比爾斯山脈邊緣緊貼著海岸的一小塊走廊,帝國軍在這個走廊的出口處構建了十分嚴密的防線,雙方隔著一條狹窄的通道互相對峙著,。
第三集團軍的先頭部隊已經在沃爾尼總督區登陸了,不久之後他們就將前往防線的最前沿接替本地軍隊的防衛任務。
在主力部隊到達之後,他們就會一齊向南進發。
這就是帝國的三路主要軍團的進軍路線,剩下還有四個方面軍。
第四方面軍主要在沃爾尼總督區集結,其任務跟馬爾森將軍領導的第七方面軍差不多,都是征兵、征糧、修建鐵路,以及在主力部隊進發之後守住他們後方的防線。
相比這兩個苦力方面軍,在亞季總督區集結的第五方面軍和普利佳耶夫總督區的第六方面軍就要輕松得多。
帝國對他們沒有多余的任務,只要求他們能守住各自的邊境不讓革命軍在潰敗之後流竄至此就行了。
以上就是帝國關于這場戰爭全部的作戰部署了。
總體來說,算不上有多優秀,但是卻很好地發揮了帝國本身的巨大優勢。
不過可惜的就是這七個兵團上面並沒有一個統一的指揮,帝國以三個集團軍分別建立了三套指揮班子。
第一集團軍的指揮官叫做康拉德•路德維希•馮•卡森堡王子,是第五代皇室成員的首席,擁有著超40年的部隊指揮經驗。
並且皇室的身份還賦予了他更多的政治抗性,能讓其不被地方貴族的紛爭所困擾。
在聖血的教典中,聖皇他們那一代人是聖祖的第一代子嗣,是血脈最為接近聖祖的那一代人。
他們身上沒有大部分後代種會有的缺陷,陽光對他們的傷害有限,他們也不會因為血脈的原因陷入沉睡。
並且高貴的一代種當中,每一人都是天生的暗影魔法大師,他們對于魔法之風有著比常人高得多的親和力。
但這些種族優勢隨著他們的子嗣一代一代傳承下去都會逐漸地劣化,聖血一族原本的種族優勢都會變成一個個可怕的弱點。
因此保證一個家族血脈的純淨就變成所有初代種都在追求的事情。
他們當中有些人在先祖的初擁儀式的基礎上推陳出新,創造出了一個能穩定誕生三代種甚至二代種的方法。
而有的人呢,則致力于嚴選家族的血脈,保證每一代的後裔不會劣化地過于嚴重。
當然也有像帝國皇室這樣的,完全不管什麼劣不劣化,放任了後代去繁衍的家族。
但是在每一代中卻執行了極為嚴格養蠱制度,通過能力來分配資源,對于弱者毫不留情。
帝國皇室後面幾代的血脈可能不是最為純淨的,但無可辯駁的是他們每一代的首席都是極有能力的。
自從出了一個聖皇阿拉里克之後,帝國就沒有再冊封過任何皇太子。
二代種會統稱親王,三代種是郡王,四代及以後的全都只能是以王子自稱,而且也不是所有人能夠得到王子或者公主的稱號。
皇室的子嗣在出生之後不會有任何姓氏,但是卻會根據自己的功績被授予新的封號。
就比如這位康拉德•路德維希•馮•卡森堡王子,他的封地就是在希爾瓦尼亞王國拉普達省的卡森堡市。
這是一座規模絲毫不亞于沃爾夫格勒的大型城市,能以此作為自己的封地和新姓氏足以可見這位王子的能力。
就好比現在他剛下船,部隊都還沒來得及休整就帶著屬下跑到了艾森海因一帶主動偵查。
“殿下,這是否有些危險了?”
“畢竟這里可是敵軍控制的地盤啊,而且听說這次的叛軍極為大膽,他們對貴族的手段也極為殘忍。”
此時卡森堡王子已經帶著一個忠心的老僕站在了船舷邊上,這是一艘將要前往艾森海因的小貨船。
他們裝作了客人的模樣上了船,在高級煉金項鏈的幫助下,卡森堡王子即便在白天也不用打傘,更不會露出自己的獠牙和尖耳朵。
對于老僕的提醒他沒有介意,反倒是有些輕松地說道︰
“沒事的,我就是個普通的商人而已,只不過是想趁著艾森海因混亂之際過來抄底一些優質資產而已。”
“一個膽子大、還很貪婪的暴發戶商人,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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