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蘭停止搖動銅錢,叫警察進來帶走了清醒過來的唐國忠。
“看來那兩個人都是通過吳艷麗與靈夜會勾結上的。而靈夜會則是一個來自美國的一個組織。這應該是一個邪修組織。”凌墨楓說。
華子蘭點了點頭︰“可是他們為什麼要對付譚幗?”
“有可能,要對付譚幗的不是靈夜會,而是吳艷麗。”凌墨楓說道。
“有這種可能。
“如果是這樣,吳艷麗便是企圖傷害譚幗的主謀,她已經死了。
“殺死吳艷麗的是唐國華,被捕,已招供。
“強奸未遂的是唐國忠,同樣被捕,同樣已招供。
“可以結案了。目前,就光剩下靈夜會了。”華子蘭說。
“我們怎樣才能找到靈夜會?”凌墨楓問道。
“通過靈夜會會員身上特有的黑氣。剛才我從唐氏兄弟身上吸取了一些。”華子蘭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只紙鳥。
紙鳥呈黑色。她把手張開,紙鳥撲騰著翅膀飛了出去。
“快跟上。”華子蘭對凌墨楓說了一句,便跟著紙鳥走出了審訊室。
凌墨楓連忙緊緊地跟上。
走出了看守所,他們就見到紙鳥不緊不慢地朝著停車場飛。
“它這是讓我們坐車去找嗎?”凌墨楓問道。
“有可能。嗯,不,不用坐車,就在這。”華子蘭說。
他們見到,紙鳥並沒有飛到他們的汽車前,卻穩穩地停在了一輛破舊不堪的福特頂上。
這時,那輛福特忽然發動起來,朝著凌墨楓和華子蘭沖了過去。
凌墨楓和華子蘭連忙向兩旁閃開,福特在他們身旁沖了出去。
“上我們的車。”華子蘭喊了一句。
他們倆迅速跑向自己的小轎車。
凌墨楓用最快的速度打開車門。
兩人利索地上了車,然後,汽車尾隨著福特也往外沖。
“那輛福特呢?我們把它跟丟了?”凌墨楓問道。
“你好久沒干這活了。你看,這紙鳥不是回來了嗎?”華子蘭一邊打開車窗放紙鳥進車廂,一邊嘲笑凌墨楓。
凌墨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是生疏了,不過很快便能上手。”
在紙鳥的帶領下,他們很快就跟上了前頭的福特車。
兩輛車一前一後開到了市郊的一棟爛尾樓前。
從爛尾樓已建成的一樓門面看,很顯然,它本應成為一棟金碧輝煌,顧客盈門的購物中心。
當年,這座中心的老板因為資金鏈斷裂,不得不宣告破產。
之後,他就在這座爛尾樓的頂層一躍而下,當場殞命。
這件事情曾轟動一時。
凌墨楓見到大廈就在跟前,回想起它的主人的悲慘遭遇,不免起了兔死狐悲的心思。
他已在商海浮沉多年,盡管一直都是順順利利,但內心深處,總有一種不安全感。
也正是這一份不安全感,讓他做事從來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公司雖然已經運作多年,卻沒有許多大公司所特有的人浮于事,冗員眾多的情況。
凌墨楓和華子蘭下了車,只見那輛福特的車門也打開了。
一個金發碧眼的中年男人從車上走了出來。
他身穿牛仔長褲,上身穿一件黑色t恤,冷冷地看著凌墨楓和華子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