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鵬飛趁機沖上去,把蒙面人的兩手反剪到背後,叫譚幗找來繩子,把他捆了個結實。
接著,谷鵬飛一把掀開了蒙面人戴的頭套。頭套下面,是一張陌生的臉。
“你是誰?為什麼來我家?”谷鵬飛問道。
黑衣人一言不發,甚至避開了谷鵬飛的目光,努力不與谷鵬飛對視。
“他不是來劫財的。如果是沖著錢來的話,拿了錢就會跑了。不會進了衣櫃等我們回來。”譚幗分析道。
“你的話很有道理。”谷鵬飛說,“難道是來劫你的色的?”
“我雖說長得傾國傾城,如花似玉,但現在下結論為時過早。”
“太有道理了。不過麻煩你不要刺激我的胃。”谷鵬飛作了個嘔吐的姿勢。
譚幗拿起手機道︰“我不說廢話了。先報個警再說。”
幾分鐘後,警察就趕來了。
谷鵬飛和譚幗把事情的經過向他們詳細地說了一遍。
“我們也審問過他,可他自始至終一言不發。他這張臉我們都從未見過,不知道他是誰,和我們有什麼仇怨。”谷鵬飛說。
“也有可能他是受人指使了。不過,我們也想不出有什麼仇家。”譚幗補充道。
“我們先把他帶回去調查。更多的同事會來這里現場取證。”
“我們明天還能去拍戲嗎?”譚幗問谷鵬飛。
“我也不知道。等新的一批警察上門再說吧。”谷鵬飛說,“我們的運氣還真的‘好’,一開頭,你家失竊;現在,我家進了人,我們還要根本摸不清人家的意圖。”
“會不會我家里失竊也這個蒙面人干的?
“那宗失竊案里我沒有丟東西,可能並不是因為我家沒有現金和貴重東西,而是進屋的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不是沖著錢去的。而是,他是沖著我來的。”譚幗一邊踱著步,一邊若有所思地說道。
谷鵬飛皺著眉頭說道︰“你說的有道理。我的看法也是這樣。你覺得,他為什麼要殺你?到底是什麼人非要把你置之死地而後快?”
“如果我知道的話,就好了。現在我在明,敵在暗,恐怕防不勝防啊。”譚幗嘆息著說道。
新的一撥警察上門了。他們拉起了警戒線,谷鵬飛和譚幗都只好暫時退了出去。
“還是去上班吧。我們還得努力工作呢。破財了,得補回來。”譚幗說。
“你不是沒丟錢嗎?”谷鵬飛問道。
“現金沒丟,但我最昂貴的那個v手袋毀了。剛才,我用它砸了那個蒙面人,被他用匕首劃了手袋一下。”譚幗道。
“那是該更努力了。”谷鵬飛說。
其實,他一直都不理解,為什麼女人們會一個接一個地購買名牌手袋。
在他看來,買一個合適的,百搭的款便可以了。
可是,包括譚幗在內的許多女人會細致地研究︰今天我穿這套衣服,要配哪個包;明天我將穿那套衣服,那就得配另外的那個包。
女人,不僅永遠缺少一件能穿出門的衣服,還永遠缺少一個能挽出去的包包。谷鵬飛這樣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