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小松兩眼失神。“我要死了。”她心道。
“其實,我是在一個單親家庭長大的。”她看了看華子蘭,又看了看冼妙慧和關天賜,說道,“我的父親在我還在襁褓之中的時候,就拋棄了我和我媽,自己跑了。我從小就是在我媽身邊長大。
“我的不幸,不僅于此。我媽一直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腦袋有時清醒,有時糊涂。”
“她根本就保護不了我。從小到大,我都飽受欺凌。”海小松開始流淚,“我開始踫上愛我的人。可是,無一例外的,在見到了我媽之後,他們都打了退堂鼓。當然,誰願意和一個滿臉惡毒相的女人扯上關系?”
華子蘭、關天賜和冼妙慧靜靜地听海小松說著自己的過去,心里都五味雜陳。
關天賜心想我一直為自己從小便是孤兒感到傷心怨恨,其實我的養父母待我比親生父母還親。甚至在他們後來還有了自己的孩子後,疼我的心也一直沒有減退。而且,有時候他們還更偏心我而不是天福。想到這里,關天賜大感慚愧。
“後來,我發現,自己的脾氣越來越差,晚上開始失眠了。我知道,那種遺傳性精神病終于找上了我。于是,我漸漸變得像媽媽一樣的怨毒。于是,我失去了原本就不多朋友。”海小松閉上了眼楮,任由兩行清淚從眼中奪眶而出,“我曾經休學過一年。那一年,我待在精神病院里。電擊療法,束縛帶,我全都經歷過。
“再後來,我學會了掩飾。哪怕心中充滿了怨恨,我也能不動聲色。于是,我終于走出了精神病院。
“可是,接下來,我發現,那個從未到醫院去看我一眼的母親,原來早已去世。
“就在我被抓進精神病院後不久,她拿著一把菜刀沖上了街頭,卻被路人群毆致死。
“法官說,他們屬于正當防衛。于是,他們皆大歡喜。
“那時,我正被束縛帶綁著,每天里渾渾噩噩。
“他們把我送進了孤兒院。那里的人都不敢得罪我,可是也不肯和我玩。
“還好,老師沒有把我的情況告訴學校里的同學。于是,我在學校里還是有幾個朋友。不多,可是也足夠了。
“我不貪心,有人一起吃吃喝喝,玩玩鬧鬧就行了。
“書里講,俞伯牙在鐘子期死後,摔琴謝知音,終生不再彈琴。什麼人才能夠擁有一個俞伯牙?什麼人才能擁有一個鐘子期?我只知道,那個人不是我。我永遠不會有這種可能。”
“先好好歇一歇吧。你也累了。”冼妙慧說道。
“我知道,我的話沒人愛听。”海小松說道。
“不,我們都愛听。我們也想擁有俞伯牙或者鐘子期,我們同樣要很難才有。很多人找了一輩子,都找不到知己。你的遺憾,其實也是很多人的遺憾。”冼妙慧說道。
“快點問她話吧。她被你的符 打了,撐不了多久的。”華子蘭在一旁催促說。
“小松,我會向閻羅王提議,讓你投胎到一個幸福的家庭中去,你會擁有愛你的父母,卓爾不凡的子女,還會有肝膽相照的朋友。不過,你要告訴我們關于那只貓妖的更多的情況。”華子蘭對海小松說道。
“我知道的,都說了。別的,我不知道。”海小松的眼神漸漸地又怨毒了起來,“你們最好都去死,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這時,一扇門打開了。穆柯和季如冰走了出來。“你們這是在干嘛?”穆柯看到這麼多人站在他家門口,不由得好奇起來。
冼妙慧見到他們,不禁有點煩躁。她想要不是為了保護你們,我們怎麼會待在這里!你們差點兒就死了,居然驀然不知。
不過,不管冼妙慧或關天賜都沒有告訴穆柯和季如冰,他們為什麼會在這里。
“不管你們為什麼會在這里,我們現在是要離開這里了。麻煩幫忙看好房子。”穆柯說完,便摟著季如冰揚長而去。
華子蘭等人,再把目光放回海小松身上,才發現,她早已氣絕身亡。
華子蘭叫來了警察。
尸體經解剖之後,警方宣告了“死因無可疑”。
華子蘭購買了一塊墓地,把海小松的尸體安葬了,又抽空與凌昊榮一起去了一趟陰司。
在兩人的求情下,閻羅王下令把海小松責打了十大棒,然後便放她去輪回轉世了。
這一世,正如華子蘭曾經許諾的一樣,她成為了家里的團寵小錦鯉,萬千寵愛集于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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