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婉兒走進了廚房,四處尋找了一番。
米缸里是滿滿的大米;還有一個裝水的小池子,里頭有幾尾魚在游來游去。
從廚房的後門出去,外面是一個小花園。沒有種花,卻種滿了各式青菜。花園的邊上還有幾只“咯咯”直叫的母雞……
張婉兒毫不客氣。她摘了一把生菜,再在水池里撈出一尾魚,決定做一道清蒸魚和一碟生菜。
張婉兒的家庭也比較富裕,雖然比不上凌家的富可敵國,可是張婉兒同樣是錦衣玉食下長大的。
不過她的父親張文軒認為小孩子應該多做家務,這樣可以培養一個人獨立生活的能力。
于是,盡管她家里奴僕成群,她還是學會了怎樣煮一手好菜、收拾房間和洗滌衣物。甚至乎,在花園里剪草,種植花朵這些活計,張婉兒也是手到拿來。
這個別墅里的家電設備、家具和廚房用具可謂配套可謂齊全。張婉兒很快地就用電飯煲煮熟了飯、用鐵鍋蒸好了魚、並炒好了生菜。
飯菜都做好了以後,張婉兒大快朵頤,只覺得從未嘗過這麼美味的佳肴。
她為自己的廚藝大漲而充滿了驕傲,卻不知道,魚兒是養在神水里長大的,生菜也是因為被神水澆灌才長成。因此不僅美味,還對身體大有裨益。
這個地方,被神水包圍著,無論是遠處的小溪,還是水井里頭的地下水,都是能醫百病的神奇的神水。
吃完了飯,張婉兒覺得全身又充滿了活力。
她信步向書架走去,隨手拿起一本書,仔細地翻閱。
這是一本講述劍法的書,記載的每一個招式都非比尋常。
張婉兒正在感慨手中無劍,練不了這麼神奇的劍法,忽然便覺得手中多了一把長劍。
張婉兒提起劍一看,劍柄和劍鞘都刻著古樸的花紋。抽出寶劍,劍身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這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
張婉兒欣喜若狂,把書上的劍招全練習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把這一套劍法練得行雲流水。
就這樣,短短的一天之內,張婉兒吞了一粒藥丸,練習了一套功法,一套劍法,一套拳術,一套暗器使用方法和一套針灸療法。
學完了這些,張婉兒只覺得困頓不堪,便回到房間,剛倒在床上便睡過去了。
一覺睡醒,“我是怎樣來到這里的”這個問題的答案便一下子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她摔了一跤,卻無意中打開了她自出娘胎便隨身攜帶的空間。
天上的神靈、地府里的幽靈、還有人間的精靈都在覬覦她的這件寶物,可是她卻一無所知。
“隨身攜帶?那就是說我其實可以隨時進來?”張婉兒開心起來。“我應該會去看看飛飛了。我來了這里多少天了?他該急壞了吧。”張婉兒念頭一動,便發現自己已經身在一個草叢里了。
凌逸飛正在不遠處發狂地翻找。
張婉兒開心地走過去,喊道“飛飛。”
凌逸飛正充滿了絕望地尋找著,忽然傳來了這一聲熟悉的聲音。
他扭頭向著聲音望去,只見那個俏生生的人兒正微笑著站在眼前。
“婉兒!”凌逸飛喜極而泣。淚水一下子模糊了他的視線。
他伸手便把張婉兒擁入懷中,吻了上去。
好久之後,他才放開張婉兒,說道“我從不知道,原來我愛你,愛得那麼深。我不知道,如果沒有了你我會怎麼辦。”
“我不是已經回來了嗎?以後,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都要在一起。活著,一塊活;死,一塊死。”張婉兒說道。
“你說的,不許反悔啊。以後不許再離開我了。”凌逸飛說道,像一個被媽媽走丟了的小孩。
“一定不會。”張婉兒微笑著安慰道。她又送上自己的熱吻。
“好消息,婉兒找到了。”華子蘭對凌昊榮說道,“三天了,我也擔心了三天呢。用盡各種法術都探測不到她的行蹤。”
“對呀,我回地府去查了一天一夜,都沒有她去過的記錄。所以我知道她沒有死,可是最怕的是人活著卻飽受折磨,生不如死。”凌昊榮說道,“不過,她去哪里了?”
“估計,是有些奇遇吧。她連飛飛都沒說。”華子蘭說道。
“我們還按照原計劃走嗎?”張婉兒問道。
“如果你不想的話,我們可以先回去,以後我再來打探消息。”凌逸飛說道。
“我現在精力充沛的很,老虎都能打死幾只。我們現在就去。”張婉兒說。
“好。不過你光打老虎便好了,不要連我一塊打啊。”凌逸飛說。
“哦,好的。不過說實話,你挺像老虎的。打錯了很正常。”張婉兒說。
“行,我現在就吃了你。”凌逸飛說完,張開嘴巴,作勢想撲過去似的。張婉兒被他逗得咯咯直笑。
兩人回頭往下山的路走去,過了羊腸小路,再拐上另一條山路。
凌逸飛下山搬救兵時,當地的警察曾告訴他正確的上山道路。
至于他們一開始走錯的路,是當地人都不敢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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