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世上也有一心一意不善變的女人!你懂個毛線球!”
青鸞沒好氣的罵道。
“毛線球?”
甦鋒一臉懵逼。
這是什麼玩意兒?
“副谷主,這兩個人陰險狡詐,不能讓他們代表霧雲谷參加南山之戰。”
青鸞火上澆油,大聲說道。
“咱們走!”
甦鋒也不多說,朝舒鶯使了一個眼色。
“兩位請留步……”
舒鶯正要抬腳離開,霧輕媚卻輕笑一聲。
“你們不是信不過我倆嗎,留在這里就沒多大的意義了。”
甦鋒停下腳步,轉身說道。
“你們想要參加南山之戰,那也得實話實說。”
霧輕媚笑道,一雙好看的眼楮閃爍著光芒。
“我們說的就是實話。”
舒鶯皺起眉頭,重復一遍。
“是嗎,舒鶯姑娘!?”
霧輕媚的眸光,閃過一絲異樣。
“呃……這個……你知道我們是……”
甦鋒內心一動。
“甦鋒,你曾經在天暮宗大鬧一場吧?”
霧輕媚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可是……你們既然知道這一點,為何一直不點破?”
舒鶯大惑不解。
“本谷主曾經說過,雙方需要坦誠,你找我們合作就要帶上誠意,可是你們……”
霧輕媚沒再說下去。
其實,她早就打探清楚了他倆的行蹤,包括大鬧天暮宗一事。
“副谷主還請見諒,我倆也是慎重行事,不是有意隱瞞那次行動。”
甦鋒無奈的笑了笑。
他的心里,也隱隱猜測到這一點。
霧雲谷畢竟是大宗門,遲早會知道那次行動的具體細節。
只不過當前形勢所逼,不得不多一個心眼。
對方不知道更好,對方要是知道再來坦白也不算遲。
“你們的膽子可真夠肥,居然敢去大鬧天暮宗。
嘿嘿,活該像一個喪家之犬!”
青鸞終于找到一個嘲笑對方的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喪家之犬”這個詞,讓舒鶯臉色巨變。
她正想發作,甦鋒已經開口︰
“就算是喪家之犬,也總比躲在老窩里不敢出門要強!”
“你……”
“好了,青鸞,少說兩句。”
青鸞正想反唇相譏,霧輕媚已經開口。
青鸞悻悻的退到一邊,還不忘臉上露出嘲笑的模樣。
“既然你們已經知道我們大鬧過天暮宗,我們有資格代表霧雲宗參加南山之戰嗎?”
舒鶯冷靜的問道。
“雖然你們大鬧天暮宗的行動,消息傳的沸沸揚揚。
但你們的真正實力如何……”
霧輕媚沉吟起來。
南山之中,關系到宗門的切身利益。
她不得不慎重一點,完全在情理之中。
“副谷主行事慎重可以理解,就看你想不想賭一把了!”
甦鋒眸光凝視著她,淡然一笑道。
“你們有什麼條件?”
霧輕媚問道。
“贏了這場交戰,我倆需要一半的南山資源。”
甦鋒毫不猶豫的開口道。
“獅子大開口!”
霧青鸞怒道。
太過分了。
“一半是不是有點多了?”
霧輕媚沉思起來。
“一點也不多。”
舒鶯笑道。
“相反,你們霧雲宗完全不會吃虧。”
霧輕媚沉默不語。
以霧雲宗的實力,確實沒有實力超群的年輕人去應戰。
要是有的話,她也不會感興趣跟兩人合作。
她的心中,其實更看好這個甦鋒的實力。
他倆大鬧天暮宗的每一個細節,全都讓人打探的一清二楚。
甦鋒身上散發出來的詭異氣息,讓霧輕媚非常的好奇……
完全看不透,他的極限在哪里。
這是從未遇到的事情。
她身為副谷主,自然識人無數。
卻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甚至,她有一種預感。
也許,這個甦鋒會在南山之戰中大放光芒。
“好,成交!”
霧輕媚終于下定決心,開口說道。
“副谷主,你……”
青鸞滿臉不服氣的樣子,正想出言反對。
但看到霧輕媚的臉色後,又將正欲說出的話收回。
“副谷主,甦公子只有金丹境的修為。
而根據所獲信息得知,其它宗門參戰的弟子,修為最低的也是元嬰境初期,明顯的不妥啊。”
一個長老走了出來,臉色凝重道。
“是啊,請副谷主三思。
南山之戰,關系到我們霧雲谷的資源分配。
不能如此草率行事,何況我們宗門也有不少元嬰境的弟子。”
另一個長老,滿臉擔憂的神色。
“你們不用多說了,本谷主心里自有衡量。”
霧輕媚擺了擺手,態度非常堅決。
她如此的果斷,讓宗門其他長老或堂主全都非常驚訝。
以前,宗門遇到重大事情需要決策。
必然會召集各大長老或閣主、堂主協商,從不如此草率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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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她仿佛對甦鋒二人的實力非常自信。
這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
“副谷主,是不是應該知會一聲谷主大人。
等他回來之後,再來挑選出合適的參戰弟子?”
一個閣主,臉色凝重的說道。
“不用了,霧谷主還有別的事情耽誤,短時間內來不及回來。
這次南山之戰的大小事務,就由我全權負責到底。
你們不用多說了,就這樣決定吧。”
霧輕媚聲音堅決,淡淡說道。
“這是兩塊霧雲宗的令牌,到時候你倆可進入交戰現場。”
她拿出兩塊令牌,伸手遞給舒鶯。
“副谷主,祝願咱們合作愉快。”
舒鶯收起令牌,沒有說什麼。
“喂,你可要出全力,不得偷懶!”
青鸞一臉的不情願,看著兩人拿走了令牌,大聲呵斥道。
“我倆輸了,不是還有青鸞姑娘壓陣嗎?”
甦鋒笑了笑,一臉的促狹。
“你……無恥之徒,交戰的時候可要認真一點,不是靠嘴巴就可以打贏對手的。”
青鸞氣憤的別過頭去,再也不想多看這個混蛋一眼。
油嘴滑舌,不像一個好人。
“副谷主,我內心很好奇,你為何敢跟我們賭一把?”
甦鋒笑了笑,疑惑的問道。
“直覺!”
霧輕媚輕笑一聲,淡淡說道。
“呵……女人的直覺。”
甦鋒笑著搖了搖頭。
他無法理解女人的直覺,就像女人無法理解男人的視覺一般。
兩者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誰都無法解釋這種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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