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岳飛祠地宮的暗道內,黃河的腥風從石門縫隙滲入,夾雜著濕冷的殺氣。董文翊帶頭沖出暗道,匕首在手,血誓反噬的刺痛如針扎,但他目光沉穩,低聲道︰“三枚玉冊到手,但血鷲和銀狐不會善罷甘休。青岳的忠派也未必可靠,咱們得盡快撤到安全屋。”
林瑤緊握三枚天皇玉冊,刻有“岳”“皇”“龍”的幽光在她手中交織,星宿圖的密文在腦海揮之不去︰“三玉冊聚,龍皇現。”她低聲說︰“祭壇的星宿刀陣只是前奏,北宋龍脈的秘密可能藏在玉冊的組合中,但我們需要時間破譯。”
徐震護在林瑤身側,盾牌上的刀痕觸目驚心,他沉聲道︰“青岳的出現太巧,忠派和叛派的內戰讓開封成了火藥桶。”
岳霆背著宋然,短刀緊握,語氣冷硬︰“不管誰來,玉冊是我們的。”宋然虛弱地靠在他肩上,血脈壓制的代價讓她氣息微弱,低聲道︰“青岳……他知道我的家族秘密,但他沒說全。”
甦小曼為宋然檢查脈搏,語氣擔憂︰“你的血脈再透支就危險了。”她瞥向徐震,冒險的壓力讓她的眼神多了分疲憊。
錢瑾的風水羅盤指針微顫,她皺眉︰“地宮的陰氣外泄,血岳祭壇的機關可能引發龍脈異動,開封不會平靜。”
小刀的掌上電腦屏幕閃爍,警報刺耳︰“銀狐的雇佣兵在祠堂外圍集結,血鷲的叛派從另一條暗道追來,青岳的黑衣衛還在拖延,但撐不了多久。”他咬牙︰“我得癱瘓他們的無人機,否則咱們跑不了多遠。”
團隊沖出暗道,來到岳飛祠後院的石碑林,晨霧彌漫,碑文的岳飛忠烈事跡在霧中模糊。
董文翊低聲道︰“青龍會的接應在黃河邊,咱們得繞過祠堂外圍。”他剛邁出一步,身後傳來一聲低沉的冷笑,青岳的身影從霧中浮現,身後跟著四名黑衣衛,手持長刀,氣勢凌厲。
“董文翊,玉冊交出來。”青岳的聲音如寒鐵,目光鎖定林瑤手中的玉冊,“血岳祭壇的秘密,忠派必須掌控。”
“青岳!”宋然掙扎著站直,眼中閃過怒意,“你說過合作,現在又搶玉冊?”她握緊青銅令牌,語氣顫抖︰“我的家族為守護龍脈滅門,你卻只想著忠派的利益!”
青岳目光復雜,沉聲道︰“宋然,你的血脈是守護者的根基,但玉冊若落入叛派或黑市,龍脈將毀。血鷲已經在開封布下殺局,你們護不住玉冊。”
董文翊冷笑,匕首在手︰“護不護得住,不是你說了算。”他胸口的血誓反噬刺痛加劇,但眼神不退分毫。徐震舉起盾牌,低聲道︰“青岳,你的人擋不住血鷲和銀狐,咱們聯手還有機會。”
就在此時,石碑林外傳來狙擊槍的低鳴,一枚子彈擦著青岳的黑衣衛飛過,釘在石碑上,火花四濺。“銀狐!”徐震怒吼,盾牌護住林瑤,推著團隊躲進碑林深處。
青岳揮手,黑衣衛拔刀迎向狙擊手的方向,低聲道︰“我的人斷後,你們走!”但他的目光依舊鎖定玉冊,透著不甘。
林瑤低聲對董文翊說︰“青岳不會輕易放手,但血鷲的叛派更危險。咱們得利用忠派拖住追兵。”她翻開星宿圖,密文的“龍皇現”讓她眼神一亮︰“玉冊的組合可能指向北宋龍脈的核心,或許在黃河邊的某個節點。”
“走黃河邊!”董文翊低喝,帶頭沖向祠堂後牆。團隊緊隨,借著晨霧掩護,翻過低牆,來到黃河岸的蘆葦叢。
青龍會的一艘快艇隱在蘆葦中,接應人員低聲道︰“快上船,銀狐的無人機已經鎖定這邊!”
團隊躍上快艇,引擎低鳴,沖入黃河的霧氣中。岳霆放下宋然,低聲說︰“你的血脈救了我們,但青岳的話有幾分真?”宋然苦笑︰“他知道我家族的滅門真相,但他在利用我。”
甦小曼為宋然包扎手指,語氣低沉︰“不管真相是什麼,咱們得活到破譯玉冊。”小刀的掌上電腦屏幕閃出警報︰“血鷲的叛派在黃河下游布了攔截,他們有快艇追來了!”
錢瑾的羅盤指針猛跳,她低聲說︰“黃河的龍脈氣場紊亂,祭壇的異動可能引來了更大的麻煩。”她看向林瑤︰“玉冊的密文有新線索嗎?”
林瑤攤開星宿圖,低聲念道︰“‘龍皇現,北宋氣運歸于血岳,黃河為脈,忠魂為引。’玉冊的組合可能需要在黃河的某個節點激活,血岳祭壇只是起點。”
就在此時,快艇後方傳來引擎的轟鳴,三艘黑色的快艇破霧追來,叛派刺客站在船頭,手持毒弩和彎刀。領頭者是青 ,她冷笑︰“宋然,你的血脈跑不了!”
徐震咬牙,盾牌護住林瑤,低吼︰“小刀,干擾他們的信號!”小刀迅速操作掌上電腦,叛派的快艇導航系統短暫失靈,但青 甩出一把綠色粉末,化作毒霧,逼得快艇減速。
董文翊猛踩油門,快艇在黃河上疾馳,浪花四濺。他低聲道︰“玉冊是我們的,血鷲、銀狐、青岳,誰也別想搶走!”林瑤緊握玉冊,目光穿過河霧,落在黃河的盡頭,像是看到了北宋龍脈的影子。
快艇沖入更深的霧氣,黃河的水聲低吟,夾雜著叛派的引擎轟鳴。宋然虛弱地靠在船舷,青銅令牌在她手中微微發燙,仿佛在回應龍脈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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