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趴在地面上的兩只御獸發出低沉吼聲。
那麼一只毛發雪白,被稱之為白狼,另一只毛發鮮紅則被稱之為紅狼。
皆是御獸會等人花大錢為二人買來的。
這兩只寵獸,皆是達到了a級。
“有人來了?!”方啟華一愣。
旋即來到大門處,將門打開。
紅狼與白狼當即竄了出去,對著前方發出陣陣沸叫聲!
它們等級不高,雖然已經比未開智的生靈強上許多,但還有著一些本能反應。
“叔嬸,我回來了!”方然喊道。
旋即。
便看到,兩只凶獸朝著自己吠叫。
“這是你倆養的御獸?長得還挺可愛的。”
方然笑了笑。
並未一般計較。
但一旁的小年就不樂意了,猛地瞪了它們一眼。
“嗷嗷嗷!!”
被嚇到的兩只凶獸發出淒慘的叫聲。
如同面臨死亡威脅一般,寒毛倒豎脊背生寒,夾著尾巴向後逃去。
作為a級生靈,它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危險的氣息。
“你看你把它們嚇的!”方啟華嘴上責怪,臉上卻帶著笑意。
一旁的嬸嬸又走上前來,幫方然整理著衣領。
“你們兩個都成御獸師了?”
“只是養著玩而已,別人送的,我不養不是折了人家面子。”方啟華嘴上這麼說,實際上還是他自己想成為御獸師。
而遠處的紅狼與白狼。
看到幾人相識,心中的恐懼也緩緩散去。
但還是趴臥在遠處不敢靠近。
“小年,去和人打個招呼,你別冷冰冰的。”方然摸了摸它道。
“嗯...好吧。”
小年撇了撇嘴,無奈的走向那兩只御獸。
而白狼與紅狼,看到它接近過來,頓時嚇得毛發炸起。
剛想起身逃竄,卻被小年一個眼神制住,臥在原地身軀微顫,連動都不敢動彈。
“乖乖狼,我陪你們玩玩好不好呀?”
小年面露笑意。
然而那笑容。
在兩人眼里,卻如同魔王的笑。
進入屋內,方然與叔嬸聊著最近的經過,縱使方然將危險的地方說的輕松,嬸嬸也是听的心驚膽顫。
兩人一直聊到了深夜,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
“嗯?有人來了。”方啟華听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來人是一個長相憨厚的中年男子。
“方老哥,還在今天晚上約好的地方見?”
“約好,你要約朋友去喝酒?”方然詢問。
“沒有,小事而已。”方啟華將手機塞入口袋中,而後道︰“這是我以前在禹城公司的朋友。”
“本來約好了,晚上請我帶著御獸去地下斗獸場玩玩。”
“不過既然你回來了,就算了。”
切磋御獸?
方然倒是听說過。
地下黑市,有人通過御獸死斗押注。
不過,那群人都是些不入流的貨色,喜歡坑騙一些有錢御獸師的家屬去下注,畢竟他們是最容易被騙的有錢人。。
方然敏銳的察覺到不對。
估計,叔叔的朋友已經在里面輸了點錢了?
“我也沒什麼事,不如晚上就跟你們去看看吧。”方然笑了笑道。
“你跟我去?”方啟華一愣,有些猶豫不決。
“放心,有小年在,它能幫我偽裝外貌,就說是朋友就行。”
方然默默開口道。
“你就是方然,果然一表人才!”那中年男子裝作自然的詢問。
但方然能感覺到他有些緊張。
于是笑了笑道︰“把我當個普通人就行,以前叔叔在公司也承蒙您關照了。”
听到方然這樣說,那中年男子頓時有些受寵若驚。
“沒有沒有,還要多虧了你叔,不然我哪能過上這好日子?甚至還當上了御獸師。”
御獸會在許久之前,就已經放開了成為御獸師的限制。
只要通過考核,拿到御獸證就可以契約寵獸。
里都有不少人都成為了御獸師,但由于培養御獸的資金限制,多數還是當個寵物去養。
“哪里的事,我告訴你小然,以前你買御獸的錢,還是這你叔借給我的!平時在公司也沒少關照我!”方啟華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
“不過大力,你是怎麼知道斗獸場?”
方啟華一邊詢問。
幾人一邊上了他的車輛。
他啟動車子,默默開口道︰“一個朋友介紹的,那你還挺不錯的,有人一天晚上都能賺好幾萬呢!”
他一路上侃侃而談。
坐在後排的方然,卻隱約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放開了契約寵獸的限制...有人借著這個漏洞,建了一座地下賭場?”
想著,方然將小年召喚了出來。
而後道︰“幫我和叔叔偽裝一下面容,到時候我牽著你走。”
一听這話,小年當即兩眼一亮。
身軀分化出一部分,覆蓋在兩人的面龐之上。
眨眼之間,大力就看不出二人的面貌了。
但,方然畢竟是君王巔峰的強者,他只是內心稀奇,並不覺得驚奇。
“主...主人,你牽著我。”
不知何時,小年脖頸之上已經套著項圈,捧著鎖鏈遞到了方然眼前。
比起小天,它要當第一個被主人牽出去的御獸!
方然嘴角一抽,道︰“你這樣子太招搖了,不少人會認出你。”
小年是一只特殊的史萊姆。
身上的特征太過明顯。
估計一眼就會被人認出來,是他方然的御獸。
“哦...”它面露失望之色。
但旋即,方然話鋒一轉道︰“你偽裝成蒼月狼就行,最好是品種特殊點的,藍色蒼月狼。”
此時方然也被勾起了興趣。
“嗯嗯!”小年迅速點點頭。
它曾吞噬過一頭蒼月狼,完全能模仿出對方的樣子。
方啟華的寵獸,是一直跟在其身旁的紅狼,一旁名為大力的中年男子的御獸,則等級偏低只有d級,完全是當寵物養了。
沒過多久,車輛便停在了一處巷子口處。
大力帶著兩人進入其中。
旋即便被一名兩名看著就不好惹的男子,攔在當中。
“干什麼的?”他面色不善的開口詢問。
“是于先生請我來的,這兩位是我的朋友。”大力開口,拿出一個類似會員證一樣的證明。
那兩人看了一眼證明,又抬頭望了方然一眼。
或許是忌憚于于先生的名號,于是轉過身,將幾人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