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听後,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因為沒錢啊。”
他的話音剛落,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畢竟,一提到錢這個話題,大家都心知肚明,在場的所有人加起來,恐怕都沒有林安資產的零頭多。
就連以收版權費而聞名的工藤優作,在財富方面也遠遠不及林安。
可以說,林安的財富已經達到了一個令人咋舌的程度。
雖然不知道具體有多少錢,但是你只需要知道他很有錢就行了!
一個寫小說的,再怎麼有錢也沒辦法和那些上流人士去比較財富。
但有一個人例外,他的名字叫做糖加三勺......
咳咳,這個人就暫且不提了,他有無上偉力。
就這樣,幾人又簡單的聊了一會兒後,林安就先帶著宮野志保回去了。
夕陽的余暉透過車窗灑在車內,給兩人的身影鍍上一層柔和的金邊。
宮野志保望著窗外飛逝的景色,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淺笑。
林安偶爾側頭看她一眼,兩人之間流淌著一種無需言語的默契。
“志保,要不要開車去隨便轉轉?”
林安看著坐在駕駛位置上的宮野志保,笑著問道。
他的聲音溫潤如玉,仿佛能撫平所有褶皺的心事。
宮野志保自然不會拒絕林安,于是點頭說道︰“好呀林安哥,反正現在時間還早,也不急著回家呢。”
她發動汽車,引擎發出低低的轟鳴聲,如同兩人此刻輕快的心情。
車窗外,晚霞將天際染成橘粉色,道路兩旁的樹木隨風搖曳,仿佛在跳一支無聲的圓舞曲。
一路上,林安和宮野志保說說笑笑的,討論著阿笠博士明天的婚禮。
車內彌漫著溫馨的絮語,與窗外漸濃的暮色交織成一片寧靜的畫卷。
然而,這份寧靜很快被遠處工地上的異樣打破。
宮野志保敏銳地注意到前方工地旁聚集著一群人,其中隱約傳來壓抑的哭喊聲。
林安也皺起了眉頭,降下窗戶,放慢了速度。
不遠處,一位大叔卑微的跪在了地上,仿佛在哀求著什麼。
他身上的工服沾滿灰塵,膝蓋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磨出斑駁的痕跡。
周圍圍著一群穿著西裝革履的人,他們冷眼旁觀的模樣,如同看客圍觀一場拙劣的表演。
“求求你們了!把欠我的工資還給我吧!我的妻子在華國馬上就要做手術了,她需要錢啊!”
那位大叔的聲音沙啞而顫抖,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只不過,他的日語非常的蹩腳和不熟練。
他顫抖的手死死拽住為首那位男人的衣角,指甲因用力過度而泛白。
汗水混著淚水在臉上蜿蜒而下,映出他深陷的眼窩和憔悴的面容。
林安听到了那位大叔的話之後,眉頭瞬間皺得更緊,仿佛能夾死一只蒼蠅。
他原本沒打算多管閑事,可那聲“妻子需要手術”卻像一根刺扎進了心里。
什麼事能讓一位飽經風霜的男人屈服?
只有他家人需要錢的時候,就能輕易的做到......
“工資?哈哈哈,我什麼時候欠你工資了啊?
你一個華國人免費替我打工,那是你的榮幸!”
為首的男人穿著一身棕色的外套戴著一副眼鏡,儼然是他們這些人當中的老板。
他夸張地大笑起來,皮鞋尖厭惡地踢開大叔的手,
“就算你去報警又能怎麼樣?警察會管你嗎?我不妨告訴你,警視廳里也有我的人!”
他身後的跟班們立刻附和著哄笑,笑聲尖利刺耳,如同夜梟的啼鳴。
有人甚至掏出手機錄像,臉上掛著戲謔的表情︰“看看這老東西,跪在地上像條狗似的,我得錄下來好好的保存!”
林安停下了車,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關節因用力而發白。
宮野志保轉頭看向他,眼中滿是擔憂︰“林安哥,那些人看起來不好惹……”
她聲音微微發顫,卻強裝鎮定。
林安深吸一口氣,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志保,你在車上等我。
記住,無論發生什麼都別下車。”
他的眼神如同淬了火的刀刃,冷冽而堅定。
宮野志保還想說什麼,卻最終只化作一句輕顫的叮嚀︰“那你注意安全……”
“嗯。”
林安簡短地應了聲,推開車門。
暮風卷起他額前的碎發,露出一雙沉如深潭的眼眸。
他大步走向人群,每一步都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工地上的沙礫在他腳下簌簌作響,仿佛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對峙伴奏。
為首的男人瞥見林安走來,輕蔑地嗤笑一聲︰“又一個多管閑事的?小子,我勸你少摻和——”
話未說完,林安已站在他面前,身高帶來的壓迫感讓男人下意識後退半步。
“欠薪不還,還把人逼到這份上,你們良心被狗吃了嗎?”
林安的聲音不高,卻字字如錘,砸得周圍哄笑的人群瞬間安靜。
他蹲下身,將大叔扶起,掌心觸到他冰涼顫抖的手時,心頭猛地一抽。
“小兄弟,你快走吧,謝謝你替我出頭,他們真的不好惹啊!”
那位大叔淚眼婆娑地說著,臉上布滿了皺紋和歲月的痕跡。
雙手顫抖地握著林安的胳膊,似乎在用盡全身的力氣勸說他離開。
林安卻是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背,用華語溫柔地說道︰“大叔,我也是華國人,你應該是來東京打工的工人吧?”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溫暖,仿佛在告訴大叔,他並不孤單。
那位大叔明顯的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後說道︰“是...... 我是來東京打工的,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眼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喂!你們兩個人在那里嘰嘰咕咕什麼呢?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那為首的男人怒聲的呵斥道,他的臉上充滿了怒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凶惡。
林安沒有回應他,而是繼續的安撫了大叔幾句︰“沒關系,他們欠了你多少錢,我都會讓他們加倍吐出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讓大叔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希望。
“混蛋!你到底有沒有在听我說話?!”
那為首的男人似乎是忍受不了林安對他的冷暴力,于是揮拳就要打過去。
他的拳頭帶著風聲,迅速地向林安的臉部襲來。
林安冷笑一聲,速度快到幾乎看不見,手掌瞬間就按著那男人的臉,讓他的後腦勺砸在了地上。
整個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氣呵成,讓人嘆為觀止。
當然,林安可是控制了力度的。
他知道,如果一下子就打死了,那可就沒意思了。
他想要的是讓這些人受到應有的懲罰,而不是簡單地取他們的性命。
有時候,活著可比死去要痛苦多了......
隨後,林安抓起了他的頭發,讓他的頭被迫抬了起來,笑著問道︰“你剛才不是挺狂的嗎?”
林安抓著工地老板的頭發
ps︰怎麼說,牢作我沒讓你們失望吧,四級了是真會給你們放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