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哥,我洗完了,我先自己回房間睡覺了哦!”
灰原哀的聲音輕柔地從二樓傳來,她縴細的身影倚在扶梯旁,微微濕潤的發絲還殘留著沐浴後的香氣。
樓下,林安正收拾著晚餐的殘局,聞聲抬頭,臉上綻放出溫柔的笑容︰“我知道了小哀!晚安!”
他回應道。
灰原哀輕輕點頭,隨即轉身踏上通往房間的走廊,步履輕盈,仿佛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寧靜與安心。
林安看著灰原哀消失在視線中,才轉身緩緩上樓,朝著洗漱間走去。
熱水沖刷掉一天的疲憊,他閉上眼,感受著水流滑過肌膚帶來的舒緩。
今天,他洗澡的時間確實比平時久了一些,或許是因為心中有著某種難以言說的事情,需要他多沖會兒澡才能放松吧。
等他洗完澡,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
他用毛巾擦拭著頭發,走出洗漱間,腳步不由自主地放輕,生怕打擾到已經休息的灰原哀。
屋子內,微弱的燈光非常柔和,灰原哀小小的身軀蜷縮在床上,均勻的呼吸聲表明她已經陷入了沉睡。
林安看著她,心中涌起一股無法言喻的幸福,那是一種簡單而純粹的滿足。
他嘴角上揚,輕輕地上床,躺在灰原哀的身旁,動作輕柔地蓋好被子,生怕驚動到她。
夜色漸濃,兩人在這溫馨的房間里,陷入了甜美的夢鄉。
而在此時此刻,遠在某個陰暗的角落,黑衣組織的大本營內,氣氛卻截然不同。
在冰冷的牢房中,琴酒被鐵鏈鎖住,雙手無力地垂在身旁,臉上滿是陰霾。
那位曾經救治過伏特加的醫生站在牢房外,臉上掛著冷笑,眼神中充滿了嘲諷。
“琴酒,我早就和你說過了不是嗎?boss已經對你徹底的失望了,你為什麼就不信邪呢?”
他的話語如同利刃,刺向琴酒的心房。
琴酒的額頭青筋暴起,雙眼中仿佛能噴出火來︰“滾!”
他怒吼道。
然而,醫生卻似乎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得意。
他搬來一個椅子,悠閑地翹起二郎腿,坐在那里嗑著瓜子。
“哎呀,你說這瓜子的味道怎麼就這麼香呢?”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戲謔,仿佛在享受著這場貓捉老鼠的游戲。
琴酒緊閉上雙眼,不再說話,他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都只會讓對方更加得意。
于是,他選擇了沉默,試圖用沉默來對抗這份屈辱和無奈。
說起這件事,還要從他回到黑衣組織的時候說起。
那時候他剛開車回來,想要去找boss質問一下,為什麼要開始拋棄他和伏特加。
他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自從組織開始有了一些奇怪的動作後,他和伏特加似乎逐漸被邊緣化。
這讓他感到憤怒和背叛,他決定直接面對boss,討要一個說法。
“你......你是琴酒?!”
一位年輕人驚訝的喊道。
琴酒詫異的看了一眼那位年輕人,這個人他有印象,才加入了組織不到一年的時間。
他回憶起這個年輕人加入組織時的熱情和沖勁,沒想到如今會在這種場合相遇。
只不過,他詫異的是,為什麼這次他回來,這位年輕人會這麼的驚訝?
然而,就當他想要詢問什麼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後腦勺被什麼頂住了。
作為殺人專家,琴酒一瞬間就明白了頂住他後腦勺的是什麼東西!
他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
【組織內部出現問題了!】
這是他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德國最新生產的usp?是誰給你的膽子用槍指著我的腦袋的?”
琴酒沒有轉頭,而是冷冷的質問道。
他努力保持著冷靜,盡管身處險境,但他知道慌張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誰給的膽子?呵呵,琴酒,你還真是老糊涂了啊......”
貝爾摩德笑著呢喃道。
琴酒听見了這個聲音,對于這個女人,琴酒一直都和她針鋒相對。
她的笑聲中帶著一絲嘲諷和得意,這讓琴酒感到更加不安。
“貝爾摩德,我勸你放下你手中的槍。”
琴酒的眼神冷了起來,幾乎是以命令的口吻吩咐道。
盡管他面對的是貝爾摩德,他依然保持著強勢的態度,試圖通過威懾讓她放下槍。
貝爾摩德沒有放下槍,而是笑了起來。
她的笑容讓琴酒感到困惑,他不明白她為何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笑出來。
“你在笑什麼?”
琴酒困惑了。
他試圖從貝爾摩德的表情和語氣中找出線索,但一無所獲。
貝爾摩德笑完之後,才接著說道︰“把槍放下來?然後,就像你殺死朗姆那樣,殺死我,對嗎?”
【我殺死了朗姆?朗姆......死了?!】
琴酒的第一反應是震驚和難以置信。
這個消息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他的腦海中轟然炸開。
“貝爾摩德,你把話說清楚,我究竟何時何地殺了朗姆?”
琴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眼中閃爍著憤怒和疑惑的火焰。
他努力回憶著最近發生的一切,卻怎麼也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殺死了朗姆。
難不成,他失憶了?怎麼可能!
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了無數的念頭。
難道是有人精心策劃了一場陰謀,想要將他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這個可能性讓他不寒而栗。
但是,這個借口也未免太拙劣了吧,如果真的有人要陷害他,會選擇一個如此明顯的謊言嗎?
“你這是在質問我嗎,琴酒?”
貝爾摩德的語氣瞬間冷了下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
要不是烏丸蓮耶的命令,她確實懶得插手這件事。
她的內心對琴酒也存有一絲疑慮,畢竟組織內部的紛爭和權力斗爭從未停止。
有人說貝爾摩德和琴酒的關系非常曖昧,但認真看過劇情的粉絲應該都清楚,他們之間的曖昧關系大多只是言語上的挑逗而已。
更重要的是,貝爾摩德和琴酒更多的是相互利用,彼此之間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