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溫度正好,趕緊喝了”
方鴻江坐到床邊,把晾好溫度的藥端給陳憶典,另一只手從盒子里拿出兩個蜜餞。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屋子里點上了蠟燭,明黃色的燭光在室內輕輕搖曳,將整個屋子都照得暖烘烘的。
陳憶典幾口把藥喝下,眼楮鼻子皺成一團,嘶哈嘶哈的吐著舌頭。
“好苦好苦”
“來,吃顆蜜餞“
陳憶典接過蜜餞卻沒有放進嘴里,她靈動雙眼滴溜溜一轉,嘴角驀地勾起,露出個狡黠壞笑。
“方哥,我不要吃蜜餞”
“那你要吃什麼?”
陳憶典朝他勾了勾手指,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傾身吻住了他的唇,停留一秒後坐回身子,眼楮彎成月牙,閃爍著促狹光芒。
“這個比蜜餞甜”
方鴻江似丟了魂兒一樣看著她,眸中倒映出她俏皮的模樣,他的嘴唇微微張著,卻半晌吐不出一個字,喉嚨像是被突然的甜蜜給堵住了。
陳憶典哈哈一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見他這呆愣的眼神傻得不行。
方鴻江抓住了她的手,他像是魔怔了一樣拉過她的手,輕輕吻在剛才燙紅的那片皮膚上。
這微涼又柔軟的觸感激得陳憶典激得她渾身一顫,更激起了她心中深埋的欲望。
哪怕看不到他的眼楮,她也能感受到他的虔誠,此刻只有心髒在胸腔里瘋狂跳動,像是住進了一只小兔子。
“方哥,要不咱們……”
“咱們什麼?”
“咱們,煮飯吧?”
“煮飯?你剛才沒吃飽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生米煮成熟飯”
“!!!”
方鴻江驚得站了起來,陳憶典無辜的看著他。
“你難道不願意?我們感情升溫這麼久了,難道還不能……同房嗎?”
“當然不能!我我我我,這夫妻同房自然是成親之後,我們,我們都還,況且你還在養病呢,傷了自己怎麼辦?”
方鴻江被陳憶典突然的提議嚇得話都說不清,他從來沒想到那方面的是……至少在成親前還沒想過。
陳憶典才不管,伸出雙手拽著他的手就要往床上拉。
“你不要那麼迂腐嘛,情到深處何須抑,人生得意須盡歡,一寸光陰一寸金,及時行樂才方為人生,你情我願的事情不要猶豫了”
陳憶典 里啪啦的輸出,可方鴻江硬是死死抵著床沿不上去。
“不行的點點,你身子還沒養好呢”
“我都養了一個多月了,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
“那也不行,你身子不能再出差錯,何況……這還涉及到你的名譽”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難道你做了還不想負責?!”
“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這麼重要的事還是得在洞房花燭夜合適,點點,待我考取功名,我就帶你離開,成親之後便什麼都可以”
陳憶典和他拉扯累了,她沒想到方哥這麼倔強,自己好不容易上頭一回。
她松開了方鴻江的手,累的癱倒在床上。
“算了算了,你是個傳統boy,我就不強迫你了,方哥你當我是卵泡期突發求偶吧”
“點點,你在說什麼呢?”
方鴻江看著手腕上明晃晃的指印,剛才她力氣可真夠大的,自己松懈半分怕是就被拉到床上去了。
陳憶典四仰八叉的躺著,明明什麼都還沒做,她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方哥,那算命先生說的對,我命里的確缺木,這不就遇上你這塊木疙瘩了”
她費力的坐起身,爬到床邊拿過一旁小桌上的茶猛喝了幾口。
方鴻江搓了搓手腕,點點在說什麼呢?自己怎麼一句都听不懂。
陳憶典喝了茶舒服的哈了口氣,回頭見方鴻江還傻傻的站在那兒。自己這麼主動竟然還被拒絕,陳憶典此刻也起了些臊意。
“那什麼,方哥我喝了茶清醒多了,我要休息了,你快出去吧,別影響到我養身子了”
雖然听著她的話有些陰陽怪氣,但方鴻江還是去給她生了個火盆,把吃的喝的話本子都放在床頭的小桌上才出了房門。
在房門關上的瞬間,陳憶典抱著腦袋在床上陰暗爬行,一秒幾個鯉魚打挺,被子也被她快踢得像東北二人轉的手絹一樣旋轉起來。
滾燙的羞恥感從腳底直躥到頭頂,陳憶典用被子裹緊腦袋。
“真是個榆木腦袋!不解風情!這麼正直,今後有你纏著我的時候!”
陳憶典在床上撒潑打滾,嗚嗚嗚,怎麼樣才能讓方哥忘記剛才自己說的話呀,要不就說自己被鬼上身了吧……
余暉散盡,月亮緩緩出現在滿是星子的夜空中。
微風吹過,貼著瑌~值拇蠛斕屏 樸隻隙 br />
陸瑾讕回到太子府後就直奔新房去,還好今日傅予安幫他擋了大半的酒,不然今日怕是早就醉倒在太和殿了。
看著府里那些四處掛著的紅綢和貼著的瑌~鄭 借﹫拘睦鎘興擋瘓〉幕斷病 br />
一路走到新房門口,陸瑾讕傻笑一聲,抬著有些虛浮的步子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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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紅燭搖曳,光影在新房的牆壁上晃蕩,陳憶源此時並沒有規矩的坐在床邊等候。
看著正對鏡梳妝的陳憶源,陸瑾讕目光一緊,只覺喉嚨干渴得厲害。
陳憶源用絲帕擦拭著口脂,嫣紅漸散,顯露出唇上本來的色澤,淡淡的粉嫩恍如春日初展的桃花。
陸瑾讕深呼吸後走上前,將手放在她肩頭,見她並沒有不悅後才抬起手,動作輕柔的撫上她的臉頰。
“阿源,我們成親了”
溫和的笑容顯露在臉上,陳憶源也撫上他的手,起身到桌邊拿起兩杯酒,分了一杯給陸瑾讕。
“恭喜你了,太子殿下”
輕輕踫上他的酒杯,陳憶源將酒飲盡。
“阿源,別叫我殿下了,叫我淳義,或者……夫君”
陸瑾讕眸中滿含情愫,一口喝了酒,他傾身貼著陳憶源的耳畔,低聲呢喃,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
陳憶源側身躲開了他的親近,眉眼帶著似有似無的趣味。
“怎麼,殿下當真對我動情了?”
這話里帶著刻意倨傲和輕慢,還帶著絲絲涼薄,陸瑾讕一把拉過她將她緊緊抱在懷里。
“不管我動沒動情,你都是我的女人了”
燭光照映得他眼眶緋紅,手臂發力,穩穩將她抱起向床邊走去。
“原來你和其他男人也沒什麼兩樣,一樣的生性風流之徒”
“我只對你一人風流”
五分鐘後……
陸瑾讕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蜷縮著身子靠在牆邊,呼吸急促而紊亂,臉上一陣燥熱,恨不得立刻消失在這張床上。
難以置信和自我懷疑不斷涌上心頭,才不過短短片刻,他竟如此不堪一擊。
陳憶源倒不做多的反應,坐在床邊整理著衣服。
陸瑾讕听見她無聲無息的整理衣服,更是覺得顏面無存,耳朵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恨的鑽到床縫里去。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也是第一次……”
陸瑾讕含糊不清、斷斷續續的擠出幾個字,試圖解釋證明自己的……
“嗯”
陳憶源平平淡淡的一個字像是摻了冰喳子涼水給他澆了個透徹。
猛的坐起身,帶著破釜沉舟般的決心,他急切的環住陳憶源的細腰不讓她起身。
“我們再來一次吧”
……
守在廊上的幾個丫鬟打著盹兒,負責打熱水的小廝來來回回幾次也不听得殿下傳水。
剛才沒一會兒就叫傳水了,這兒都過了兩刻鐘了,殿下怎麼還不叫傳水?
正好奇殿下是不是已經睡下了,小廝打了個哈欠準備回去休息,便听得寢房里傳來一道陸瑾讕神清氣爽的傳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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