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們這是在哪兒呀”
郁甜甜醒了也不鬧,她伸著小手打了個哈欠,看著對面的陌生人有些好奇的張望四周。
“沒你的事,我們就來鄉下玩玩”
方鴻江輕輕拍了拍她後背,想再把她哄睡,小孩子還是睡著了安靜些。
郁甜甜已經沒了睡意,將腦袋靠在方鴻江脖頸下拱了拱,被爹爹抱著的感覺真好,爹爹以前都很少抱她。
李大柱被這插曲打斷,在陸瑾延的提醒下才再次說道。
“我們四處都找過了,連附近的山都尋了個遍,都找不到寶妮了,她和他們一樣,都消失了嗚嗚嗚嗚”
李大柱止不住的掉眼淚,寶妮都還沒吃到自己給她買的酥糖。
“他們?听說最近不少孩子都走丟了?”
陸瑾延想到那中年男子的話。
“不,不是走丟了,他們都是受了詛咒被亡魂帶走了”
王氏突然出了聲,她話語里皆是驚恐和絕望。
“你胡說什麼”
李大柱制止了王氏的話,顯然他不願意將此事讓更多的人知道。
陸瑾延幾人對視一眼,沒想到這個村子還有隱藏的秘密。
“李大哥盡可給我們說說,這樣也方便找孩子”
李大柱沉默了,他滿臉猶豫之色讓幾人更加確信了此事不簡單。
幾息過去,他嘆了口氣,還是將那事說了出來。
“幾年前,有個寡婦帶著一對小兒女來到白石村安家,起先大家也都相安無事,可不知怎的,她慢慢開始說起胡話來,整日把鬼神之事放在嘴上,還常常說索命之類的話。
大家都以為她是得了失心瘋,在村長的提議下,大家把她關進了村里的祠堂,每日由祠堂供她吃食,免得她出去傷人。她的孩子也由村民們先接濟著,待他們能自力更生時再讓他們把那寡婦接回去照顧。
可才過了半年,那小男孩兒便去山里撿柴時失蹤了,小女孩也因為去尋找她哥哥不見了蹤影。村民們圍著大山找了好幾圈人也不見人影。後來那女子知道了這事,就在祠堂里上吊了,死前還在牆上留下血字,說會讓白石村所有的孩子陪葬”
秦瀟瀟听得 得慌,將郁甜甜抱過來捂住了她的耳朵。
陳憶典感慨,所以這個村子是好心辦了壞事嗎?他們既然想幫忙看顧這兩個孩子,卻放任他們進了山。
“那時可是農忙時節?”
方鴻江問了句。李大柱點點頭,他現在都還記得那兩個孩子的模樣,很是乖巧懂事。
“沒錯,那時正是三四月份,大伙兒都在田里忙活,誰也沒想到兩個五六歲的孩子會自己跑到這山里去”
李大柱滿臉愁色,也是為那兩個孩子感到可惜。
方鴻江同陳憶典同時嘆息一聲,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挑苦命人。
陸瑾延思忖著,將李大柱說的話在腦海里不斷重構,眼底的疑慮逐漸涌現。
“五六歲的孩子,那在她去世後當真就有孩子失蹤了?”
李大柱捏了捏凳子邊緣,看著陸瑾延那深幽銳利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楮,知道自己怕是騙不了他,只得默默點了點頭。
“自她在祠堂上吊自殺後,第二年就有孩子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今年加上妮寶,已經是第三個孩子了”
“當年祠堂這事全村人都知道嗎?”
“不,村長怕此事弄得村民人心惶惶,便將此事壓了下來,告訴知情的人不可胡亂傳出去,因此大家也不太提起這件事了”
陸瑾延蹙眉,都是些五六歲的孩子,接連無緣無故失蹤,可活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呢?
鬼神之說自是不可信,怕就怕是有人在背後裝神弄鬼。
“會不會是這山里有什麼吃人的野獸?豺狼虎豹?”
陳憶典摩挲著下巴,若是被野獸害了倒還有可能,畢竟都是小孩子,怎麼也難以逃生。
“可我們從未听過有什麼野獸出沒,否則也不會有人進山撿柴挖野菜了”
王氏用袖口抹了抹眼角的淚痕,她從小在村子里長大,沒听說過山里有什麼野獸。且他們最多也是在山外面活動,誰也不會傻到往深山里面去。
“那也許是掉進從前獵人挖的陷阱里了?”
秦瀟瀟記得以前去狩獵時便常看見野鹿在陷阱里掙扎,若是無人施救怕是只有死路一條。
“若是掉進陷阱那也該留有痕跡才對,這麼多村民都找不到蛛絲馬跡,難不成當真是憑空消失了?”
方鴻江的話讓陸瑾延更確信了是有人在從中作梗,他再次思索著李大柱描述的當年祠堂之事。
驀地他想到了什麼。
“可知那個寡婦的亡夫是做什麼的?”
陸瑾延的話讓眾人都摸不著頭腦,為何突然問起這個了?
李大柱和妻子王氏對視一眼,努力回憶起當年寡婦剛來白石村的情況。
“好像是縣里的一個鐵匠,那鐵匠早亡後寡婦被大伯子搶了鋪子,她無奈之下帶著兩個孩子來到白石村安家”
“真是豈有此理,大伯子欺負孤兒寡母,吃自己親弟弟的絕戶,簡直是喪盡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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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憶典氣得用力一拍木桌,眾人都被這突然一聲嚇了一跳。
秦瀟瀟把郁甜甜耳朵捂得更緊了些,她用力瞪了陳憶典一眼。
“喂,突然發什麼瘋,你偏題了”
陸瑾延凝眸將所有信息整合起來,是鐵匠嗎?這就說得通了。
“這些孩子的下落,我想白石村只有一個人會知道”
“是誰?”
“是誰!
夫妻夫人激動起來,兩人緊緊握著對方的手,難道寶妮真的還有希望找回來嗎?
“我我我,這些都是我的,我們又贏了”
陸鈴華高興的跳了起來,她歡呼著姜秋禾第五次賭贏骰子。
興奮的把銀子往自己桌前扒拉,這才賭了五次就贏了八十多兩銀子,還了外債都還有不少剩余。
賭桌旁的其他人都一陣哀聲嘆氣,本以為一個小姑娘只有輸的份,紛紛壓上自己的銀子,沒想道竟然是個賭場老手。
傅予安搓了搓手,見姜秋禾贏得這般順利,他又有些手癢,說不定今日自己的運氣好轉,也能大賺一筆。
姜秋禾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他肯定想要上桌押注,施力拍了下他的手背,痛得傅予安齜牙。
“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听到姜秋禾沉著冷靜的話,陸鈴華和傅予安都拽住了她的手臂兩端。
“咱們再賭一把吧?”
“咱們再賭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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